像是在……摸狗
我一點也不相信,問:“不會是金屋藏嬌了吧?” “哪有,別胡說!”歐陽順天冷著一張臉,而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吐了吐舌頭,隻不過想開個玩笑而已嘛,那麽認真幹嘛?
“好了,我回公司了,你一個人在家好好的。”歐陽順天溫柔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把歐陽順天送到了門口,還主動地獻了一個吻,隨後便進臥室休息去了。
廢舊公寓裏的於思夢聽到歐陽順天最後一句話後,有些絕望。
“再給他打個,我還沒說完話呢。”於思夢著急地說道。
保鏢相視地笑了笑,說:“你剛才沒聽到嗎?歐陽總裁說無論你說什麽,都不要再給他打電話。”
“我說了,我要跟他說話。”於思夢堅持,臉也不那麽淡定。
保鏢已經對於思夢沒得耐心了,充耳不聞,照樣喝著酒,聊著天。
“喂,你們聽到沒得?我要跟歐陽順天說話!”於思夢吼道。
這時,其一個保鏢被於思夢給惹怒了,他走到她的身旁,結結實實地給了她一個巴掌。
“不要給臉不要臉!”說完,便回到對麵的沙發。
被這麽一打,於思夢的頭發也有些淩亂,臉立馬起了五個指印,紅若血水的。
她剛想罵人,可是又想到自己被綁著,跟他們對著幹基本沒得甜頭吃,所以隻能把苦痛往肚子裏咽。
她沒得想到歐陽順天會來這一招,所以基本沒得什麽準備。
這下,她像一個被困在籠子裏的鳥,飛不出去,好像隻有等死的份。
而且,歐陽順天剛才還說,不要再給他打電話,所以是不可能奢求他會放了自己的。
她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兩位大哥。”於思夢笑著,口氣軟了下來,不像剛才那般強硬。
保鏢們看了一眼於思夢,心煩意亂地說:“又怎麽了?”
“我想求你們一件事,事成之後給你們一人五十萬,怎麽樣?”於思夢說著。
其一個保鏢徑直擺了擺手,說:“要我們放你出去?別想了!歐陽總裁的花招你也曉得,恐怕錢還沒到手,他會把我們解決了。”說著,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於思夢笑了笑,說:“怎麽會讓你們做這個?我又不呆,何況怎麽會讓兩位大哥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那是什麽?”保鏢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跟我關係蠻好的。要是聯係不到我,他會很著急的。這樣,你們可不可以幫我給他發個微信?”於思夢問道,雙眼看著保鏢,眼睛裏充滿了真誠。
保鏢有些不相信,問:“發個微信五十萬?”
於思夢點了點頭。
其一個保鏢開始遲疑了,沒說話,好像在做什麽判斷。
另外一個徑直不幹,說:“你想什麽呢?!她篤定是想讓人來救她,歐陽總裁曉得了,我們還有活路?”
這時候,於思夢馬接話了,說:“隻是發個微信而已,何況我也不曉得這是哪裏,他怎麽來救我?兩位大哥,你們想想,你們自己去賺五十萬,需要多長時間?這區區一條微信的事,對你們對我都好,何樂而不為?”
聽了這話,剛才不幹的保鏢也有些遲疑了。
見此,於思夢趁熱打鐵,說道:“發了微信後,你們刪掉記錄好了,歐陽總裁是篤定不會曉得的。”
兩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過了好幾分鍾,才下了決心,說:“好,不過要加價,一人一百萬。”
於思夢也爽快答應了,最後她成功地給她的“朋友”報了信。
歐陽氏大樓,總裁辦公室。
歐陽順天剛準備下班,接到了歐陽媽媽的電話,想都不用想她是所為何事。
歐陽順天接了,剛想喊句“媽”,聽見歐陽媽媽的聲音傳了過來:“順天?你把於思夢弄到哪裏去了?”
“怎麽她上午去找你,到這個時間點還沒回來?”
“你要是因為玉蓮的事,你盡管來找我好了,別為難小於!”
“媽!”歐陽順天打斷了歐陽媽媽。
沒想到歐陽媽媽繼續說:“你快說,你把小於弄到哪去了?”
“我讓她去出差了。”歐陽順天早想好了理由。
那邊歐陽媽媽愣了愣,說:“出差?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呢。”
“我看好的不得了,都可以挑撥您跟玉蓮的關係了。”歐陽順天開口說道。
歐陽媽媽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沒得聽到歐陽順天的話,便問:“你剛才說什麽?”
“沒什麽。”歐陽順天回,接著說:“她受傷之前手還有一個項目,現在項目到了收尾階段,沒她不行。”
“不可以換個人嗎?剛才病好了,去上班,不曉得得體貼一下員工嗎?”歐陽媽媽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歐陽順天有些沒得辦法,說:“媽,公司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您不用擔心了。”
“你真的是讓她出差去了?而不是綁架了什麽的?”歐陽媽媽順口說了句。
歐陽順天不禁發笑,沒想到歐陽媽媽還有這樣的聯想力。
他頓了頓,說:“您放心吧,不會出什麽事的。”
聽到歐陽順天這麽說,歐陽媽媽才掛了電話。
歐陽順天勾了勾唇,收好手機,關掉電腦,拿著外套離開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歐陽順天回到了家。
家裏暗暗的,他曉得我又去睡覺去了。
“懶豬。”歐陽順天嘴裏嘀咕了句,放下東西,去了臥室。
臥室裏更加安靜,隻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他輕輕地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看著睡夢的我,寵溺地笑了笑。
他伸出手,幫我整理了下淩亂的頭發,而後俯下身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像是有感應似的,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睡眼朦朧的。
“你回來啦。”我懶散地說道,在床伸了個懶腰。
歐陽順天笑笑,摸了摸我的臉頰,問:“啥時候睡的?”
“不曉得。”我搖了搖頭,說:“本來是在看的,看著看著睡著了。”
“不能睡太長時間,要不會變呆的。”歐陽順天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
我慢慢地坐了起來,把腦袋靠在了歐陽順天的肩,說:“沒得關係的,你聰明好了。”
歐陽順天笑了,摸著我的頭發。
很長時間,兩人都沒得再說話,昏黃的燈光下,安安靜靜的,這種感覺很是美好。
不過,歐陽順天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他問:“想吃什麽?出去吃還是在家?”
畢竟民以食為天嘛。
我還是有些睡意,軟軟地回道:“都好,隨便。”
“在家吃?”歐陽順天提議。
他發現,報複“隨便”最好方法是嗯,隻給出一個選擇。
我點了點頭,反正在家吃也是歐陽順天主廚,我沒得任何異議。
歐陽順天笑了,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開心,下一刻他陷入了深深的後悔,這下,他又要為他家老婆服務了。
“好了,別睡了。”說著,歐陽順天把我抱了起來,兩個人一塊去了客廳。
他把我放下後,去了廚房。
我已經完全地清醒了過來,我撐著下巴,看著歐陽順天忙碌的身影,不禁地入了神。
我曾經以為,嫁給了歐陽順天之後,會有一種不一樣的生活,會像言情小說裏的仙女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可是後來才曉得,總裁也要吃飯,總裁也會兼顧著霸道和柔情的兩個方麵。
唯一相同的是,我家的總裁把我疼到了骨子裏,像那種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感覺。
想到這,我不禁笑了起來。
歐陽順天正好轉頭,看到我笑得呆呆的,便問:“怎麽了?”
“沒得事。”我搖了搖頭。
歐陽順天不以為然,繼續著自己的“偉大工程”去了。
這次,歐陽順天給我做的菜仍是清淡的,少量鹽,沒放辣椒。
我看著,嘟了嘟嘴,不過為了體恤歐陽順天,還是乖乖地拿起了筷子。
歐陽順天看到我這般的自覺,欣慰極了,摸著我,說:“乖。”
我立馬給了歐陽順天一個衛生球,我覺得歐陽順天剛才的那個動作加那個字,像是在……摸狗。
“怎麽了?”歐陽順天注意到我的不自然,問。
我扯出了個不自然的笑,嘴巴說:“沒得事。”
歐陽順天何嚐不曉得我的心思,隻是選擇忽略而已,果然是一個腹黑的總裁!
吃完飯後,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圓鼓鼓的,便驚叫了一聲。
歐陽順天趕快跑到了我的身旁,問:“怎麽了?”
“順天,”我看向了歐陽順天,苦著一張臉,問:“我是不是長胖了?”
說著,我便拿起歐陽順天的手往自己的肚子放。
歐陽順天有些啼笑皆非,假瑪量了量我的腰圍,說:“沒得啊。”
“真的胖了!你再摸摸。”說著,我便又拉起了歐陽順天的手。
於是,歐陽順天的手在我的腰遊離著,他慢慢地僵硬了,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我聽後,耳根一紅,拿開了歐陽順天的手,罵了一句:“臭牛氓!”
隨後進了臥室。
歐陽順天看著我的背影,寵溺地笑了笑,接著收拾碗筷去了。
等到他回到臥室時,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玉蓮,你幹什麽呢?”他問,邊走到了我的身旁。
我斜了他一眼,說:“你沒看見了嘛?做瑜伽。”
是的,我正坐在瑜伽墊,坐著豎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