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長點心
歐陽順天突然地想到了一件事,問:“媽,咱們家不是有備用鑰匙嗎?” “有是有。”歐陽媽媽頓了頓,接著說:“可是你們臥室的備用鑰匙剛才被玉蓮拿走了。”
歐陽順天立馬不想說話了,坐在沙發假瑪看電視。
而這個時候的我,正躺在床悠哉悠哉地看著雜誌。
一開始她我的是作氣,所以才把歐陽順天給趕去了客房。
過了幾天,我發現還蠻好玩,繼續地想玩下去,心情也好了很多。
……
第二天,我吃完飯後,照例地回了臥室,照例地把門反鎖了。
等我把一切事情都做好,準備睡覺時,我才發現好像少了什麽東西……歐陽順天沒來敲門。
以前的幾天,他都會來找我的,即使我不會開門。
“這是怎麽了?”我小聲地嘀咕道,不禁地,心裏也有些許的失落。
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過分了,而讓歐陽順天完全地寒了心。
我輕輕地走出臥室,來到了房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所以我能看得到歐陽順天正認真地工作著。
我嘟了嘟嘴,又回了臥室。
我不曉得的是,歐陽順天曉得我來了。
我也不曉得,看著件的歐陽順天,臉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樣,我懷著失落的心情入睡了,自然也睡得不安穩。
深夜,我稀裏呼嚕地感覺到有人在抱著我。
我潛意識地在想,不會家裏進賊了吧?
那我該要怎麽辦?怎麽辦?
突然地,那個人親了我的嘴唇。
我一下驚醒了,掙脫了那個人的懷抱,打開了床頭燈,然後縮在了一個旮旯。
我剛想喊,清楚地看見了我眼前的那個人,我驚詫地很,說:“順天。”
歐陽順天笑了笑。
我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也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問:“你怎麽進來的啊?”
我明明記得我是反了鎖的,而且備用鑰匙也在自己的手裏。
“我開門進來的啊。”歐陽順天弱弱地回。
“是問你哪來的鑰匙。”我說。
歐陽順天沒說話,想抱我,卻被我躲開了。
他徑直地睡進了被窩,說:“睡吧,玉蓮,好晚了。”
“你說不說?”在歐陽順天麵前,我不怒自威。
歐陽順天看著我,說:“你今晚讓我睡在這我說。”
“先說來聽聽。”我雙手抱胸,看著歐陽順天。
歐陽順天慢慢地坐了起來,說:“你今天跟媽去了準媽媽班是吧,然後我讓歐陽傑把門鎖給換了。”
聽到這個,我有些作氣,又有些想笑,最終,我還是笑了出來。
想不到,在商場叱吒風雲的歐陽順天,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到我笑了,歐陽順天也心安了,趁機把我抱進了自己的懷裏,而我也沒得反抗。他盡情地吮吸著我身的味道,是那樣的熟悉。
我慢慢地清醒了過來,推開了歐陽順天,說:“別以為這樣,這件事過去了。”
歐陽順天沒得辦法,說:“還想怎樣?”
“把於思夢接到家裏來。”我說道。
聽到這個,歐陽順天一個頭兩個大,如果不是於思夢,他也不會睡了三四天的客房了,至今還需要用這樣的花招“爬”我的床。
“行不行?”我再問了一遍。
盡管眼前有佳人,歐陽順天還是堅持自己,說:“不行。”
早曉得歐陽順天會這麽說,我隻好說:“那你繼續去睡客房吧。”
“這也不行。”歐陽順天說道。
“那你想怎樣?”我有些作氣。
看著我這個樣子,歐陽順天有些不忍,拉著我的手,說:“別作氣,讓我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如果有,你早想出來了。”我回道。
憑歐陽順天聰明的大腦,如果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甚至不用半個小時,他能想到。
歐陽順天一臉尷尬,小小的心計這樣被我給識破了。
他隻好說:“為了於思夢,你不要老公了?”
好吧,他已經墮落到了跟於思夢爭風吃醋的地步。
我有些想笑,最後還是忍住了,我咳嗽了一聲,說:“我當然希望,老公也有,我也可以照顧於思夢。”
歐陽順天沒得辦法地很,不過為了我,他也隻好豁出去了,說:“好,我同意。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我笑了笑。
“你盡量離於思夢遠一點,有多遠離多遠。”歐陽順天說道。
“我曉得了。”我笑了笑,伸開雙手去抱了歐陽順天,窩在了他的懷裏。
歐陽順天也回抱了我,不過他的臉不是高興,而是滿滿的擔憂。
他不曉得,他們接下來會麵臨什麽,可是,我堅持的,他又能怎樣?
說到底,他是拗不過我的,不是嗎?
“謝謝你,順天。”我輕聲地說道,為著這個處處為我著想的男人。
歐陽順天微微地笑了,挪揶道:“那我可以行使老公的權利了嗎?”
我一驚,從歐陽順天的懷裏離開,有些羞赧地說:“媽說,現在還不可以同房。”
歐陽順天一下笑了,彈了彈我的額頭,說:“你這小腦袋瓜在想什麽呢?”
我抬起頭,看著歐陽順天。
“我是說,和老婆睡在同一張床的權利。這幾天,我一個人睡,真的很不習慣。”歐陽順天說。
聽著這話,我的臉一下變得通紅。
下一刻,我躺下了,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歐陽順天笑了,說:“好了,會被憋死的。”
“歐陽順天,你這個壞蛋!”
歐陽順天笑了笑,鑽進了被子,抱住了我,而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個晚,他睡得出得好,一宿無夢。
……
第二天,我和歐陽媽媽一塊去了醫院。
“於思夢。”我一進病房,便喊了一聲。
躺在床的於思夢看到我們倆,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笑著說:“伯母,李小姐,你們來啦。”
歐陽媽媽點了點頭,坐到了於思夢的身旁,問:“感覺怎麽樣?”
“蠻好的。這些日子住在醫院裏,我都感覺我的身體養得要之前還好。”於思夢笑著說。
我也笑笑,說:“於思夢,我們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麽事啊?”於思夢說著,看了一眼歐陽媽媽,又看了看我,感覺有些拘謹。
“是這樣的,我們剛才問過醫生了,他說你的情況可以出院了。我們想把你接回歐宅,你看怎麽樣?”我說著,瞅著於思夢看,期待她的反應。
於思夢先是愣了一愣,然後看向了歐陽媽媽。
歐陽媽媽拉住了於思夢的手,說:“護工畢竟不是自己人。玉蓮的意思是,把你接回歐宅,我們可以照顧你,你也可以恢複得快一點。”
“這樣不好吧,”於思夢說著,頓了一滯:“畢竟我隻是一個外人。再說,涵涵還在你們那,那這樣太麻煩你們了。”
“怎麽會麻煩呢?不過是多雙筷子的事,何況你還是為了救我受傷的,我義不容辭啊。”我接話道。
“可是……”
我打斷了於思夢的遲疑,說:“別可是了,你答應了吧。我媽也喜歡熱鬧,也希望涵涵在身旁,這樣你看多好。”
“是啊,你答應了吧。”歐陽媽媽在一邊擁護道。
看到我和歐陽媽媽這般堅持,於思夢也不再推辭了,說:“那按你們說的辦吧,謝謝你們。”
說完,她笑了,畢竟這也是她希望的。
“別說謝。那我們等下出院吧,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說著,我離開了病房。
這下,病房裏隻剩下了於思夢和歐陽媽媽。
“伯母,真的是謝謝您。”於思夢說道,臉滿是真誠。
歐陽媽媽擺了擺手,說:“別這麽說,我一直把你當閨女看。”
是閨女,而不是兒媳婦。
於思夢笑了笑,沒再說話。
辦好了出院手續後,我和歐陽媽媽便帶著於思夢回了歐宅,給她安排了我臥室對麵的房間。
這個時候此刻,我還沉浸在可以報恩的喜悅,絲毫不曉得自己即把麵臨的會是什麽。
當晚,為了迎接於思夢的到來,歐陽媽媽做了一桌的菜。
吃完飯後,我回了臥室。
剛開燈,我聽見了自己的手機鈴聲在響。
我一看,是應圓圓。
她接了電話,親切地喊了一聲:“圓圓。”
“玉蓮,你真的是太可以了,竟然把於思夢接到了家裏,你這不是引狼入室嗎?”應圓圓的聲音大的很,用腳趾頭想也能曉得她有多麽地氣憤。
我把手機遠離了自己的耳朵,沒說話,一臉的沒得辦法。
這個時候應圓圓正在家生著氣呢,想要說好多話,而我一副不願意搭理她的樣子,讓她有話說不出來。
“你說話啊!”應圓圓說。
我悠哉悠哉地,說:“你先冷靜下來,我可不想跟你吵。你那麽大的聲音都嚇壞你的幹閨女了。”
過了幾秒鍾,應圓圓才說:“冷靜下來了。我說,你怎麽能把於思夢接到家裏去呢?”
“我曉得你在擔心,可是我看她一個人在醫院,怪可憐的。”我說道,好像眼前還浮現出了於思夢從床摔下來的場景。
應圓圓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說道:“你現在可憐她,到了以後,還不曉得誰可憐誰呢?你可不可以長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