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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好苦,我父親有很多女人,我的老公又有那麼多女人,唉,真是不知道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唉……」秦墨自言自語道,丁長生一聲不敢吭,不知道下一秒會是個什麼答案。
「你怎麼不說話?」秦墨見丁先生不說話,於是問道。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秦墨,總歸是我對不起你」。丁長生內疚的說道。
「是嗎?那你告訴我,這些人里,你最愛哪一個?」秦墨閃動著自己的大眼睛,在黑暗裡看著丁長生的眼睛說道。
這個時候,只要不是自己的腦子被驢踢過,一般都會過關,丁長生也不例外,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你了,這還用問?」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對周紅旗情有獨鍾呢?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假的了,人家是什麼家庭,我是什麼人,別是是愛上人家了,其實和她在一起時我就很自卑,和你也一樣,任何一個男人遇到你們都會自卑的」。丁長生由衷的說道。
「是嗎?可是,長生,你知道嗎,其實在我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我就感覺很累,很想有個男人能替我打理這一切,你可以嗎?讓我歇一歇,不要我這麼累,我想讓你幫我做好一切事,我就想做個有錢的太太,美美容,購購物,其他的什麼都不想做,你替我做好不好?」秦墨撒嬌的躺在丁長生的懷裡,說道。
「你這是在寬慰我嗎?」丁長生笑笑,問道。
「算是吧,男人嘛,總要干點事的,在說了,我又不是讓你白乾,我也投桃報李,你那些女人呢,你也不能就這麼和她們斷了吧,那樣對她們來說太殘忍,而你呢,又太混蛋,所以,這麼著吧,你在國內處理完事後,把她們都辦出來得了」。秦墨說道。
丁長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墨這意思是可以接受那些女人了?這倒是讓丁長生很不解,嘴巴張的大大的。
其實又有哪個女人可以做到這一點呢,秦墨也是沒法子而已,誰讓自己這麼愛這個男人呢,與其讓這個男人在和自己結婚後還這麼偷偷摸摸,還不如敞開了談,說開就好了。
婚禮如期舉行,阮文哲是這裡的地頭蛇了,所以這些事都是阮文哲一手操辦的,雖然不是那麼盛大,但是在沙漠里舉行婚禮,相信還真是沒幾個人能做到呢。
「阮總,婚禮舉行完后,我就要回國了,考察油田的事,我妻子過去考察,我就不去了,可能我也很快回來,如果考察的很好,資金很快就會到位,恕我直言,現在油價是低了點,但是歐佩克都沒減產,你這裡不投產,投資商見不到效益,怎麼可能繼續投資呢?」丁長生說道。
「丁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考慮的,但是我真的希望能和丁先生合作,對了,你既然要回去,我買了點東西,你幫我捎回去吧,是給我前妻的」。阮文哲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
丁長生一聽是給林春曉的,來了興緻,問道:「怎麼?想破鏡重圓啊?」
「我倒是這麼想啊,但是不可能了,但是,還可以做朋友嘛」。阮文哲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想著再把林春曉給弄回來。
丁長生正在和阮文哲談的熱乎呢,但是沒想到接到一個國內打來的電話,居然是田清茹打來的,開始的時候丁長生還以為田清茹是想約自己見面呢,難道這個女人食髓知味,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丁長生向阮文哲示意下,然後走開接通了田清茹的電話:「喂,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在哪,現在說話方便嗎?」田清茹看起來很緊張似得,問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丁長生一聽,好像氣氛不對勁。
「有人來查你了,還是陳標子那個案子,我擋回去了,我說這個案子已經被中院判決了,而且兇手也已伏法,這個案子沒什麼可查的了,但是他們不信,有可能會去中院和市檢調取卷宗,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田清茹問道。
丁長生震驚萬分,這都是哪朝哪代的事了,居然又有人搬出來這件事,除了林一道,還會有其他人嗎?
但是,儘管丁長生和田清茹有了那麼一,夜,情,但是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有問題,於是說道:「田姐,謝謝你,我最近犯小人,得罪了人,人家這是在整我的黑材料呢,放心吧,沒事,我回去再找你」。
「你,找我幹什麼?」田清茹幾乎是本能的這麼說道。
「當然是謝謝你了,好了,我這邊還有事,先不說了,見面再談」。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但是臉上卻愈加的陰沉了,看來林一道下手比自己還要快得多,自己現在很被動,但是絕不能坐以待斃,反擊是最好的防守,丁長生恨不得現在就回去。
丁長生將這件事和秦墨交流了一下,當然,沒說案子的事,只說林一道果然在行動了,自己要回去。
「其實,你也可以不回去的,但是如果你不回去,多大的屎盆子就會都扣在你的頭上了,到時候你想拿都拿不下來了,但是,你如果回去了,那些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萬一他們不折手段,你怎麼辦呢?」
「這你不用擔心,我一向都是不吃眼前虧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唄,倒是你,我不出來,你千萬不要回去了,你現在不是別人,你是我老婆,萬一讓你協助調查,這事就沒完了,你回去了,我也沒法做大心無牽挂,讓閆荔好好保護你,不行的話,我就聯繫杜山魁,你和宇文靈芝一起吧」。丁長生擔心秦墨的安全,說道。
「哼,門都沒有,讓她先來見我」。秦墨一臉的傲氣,說道。
丁長生無奈的笑笑,心想,隨你吧,老子先回去收拾林一道,然後再出來收拾你們這幫娘們,都拿老爺們當什麼了,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