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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阿狼,他的警惕性並沒有放鬆,但是背後這個人未到香味先到的女人,還是讓丁長生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是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丁長生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在這裡會遇到田鄂茹,但是瞬間就釋然了,成功是田鄂茹的小姨,也只有她知道成功在這裡等自己了。
田鄂茹看到丁長生吃驚的樣子,很是得意,曼妙的身姿和之前相比更勝往昔,而且她身上成熟女人的味道險些就讓丁長生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你怎麼在這裡?」丁長生笑笑,問道。
「當然是等你了,不然你以為我在這裡坐一天會等誰呢?」田鄂茹很不見外,不待丁長生讓她坐,她居然坐到了丁長生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了丁長生的肩膀上,鼻息湊近了丁長生,深深地吸了一口。
「還是那個味道,一直都沒有變」。田鄂茹分成陶醉的說道。
「田姐,我看,我們不必這樣,有事說事,這麼做有意思嗎?」丁長生笑笑,將田鄂茹的手臂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了下來,說道。
「怎麼,你真的嫌棄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這麼說讓人家多傷心啊」。田鄂茹倒是沒再糾纏丁長生,但是她一直都在施展著自己的美人計,只可惜丁長生此時意志堅定,已經不是幾年前沒有自制力的小夥子了。
丁長生沒說嫌棄他,但是內心裡卻真的是這麼想的,聽人說在寇大鵬調到縣裡任職副縣長后,那個時候田鄂茹也到了縣裡,不知道怎麼著又勾到一起去了,這件事在海陽縣官場圈子裡幾乎都是知道的。
「時過境遷,很多事都不一樣了,田姐,聽說你和寇縣長現在關係很好,既然如此,何不離了婚和他結婚呢,反正都這樣了」。丁長生還是點出了她和寇大鵬的關係,以便絕了她再次糾纏自己的念想。
「都說男人沒良心,我看你最沒良心了,不但不安慰我,還揭我的傷疤,你安得什麼心哪?」田鄂茹不以為意,依舊是對丁長生拋著媚眼,丁長生無所謂,看著這個娘們的表演,猜測她來這裡的目的。
「你錯了,我是最有良心的,至少我沒有轉身就走吧」。丁長生笑笑說道。
「是啊,你是沒有轉身就走,但是寇大鵬的老婆跟誰走了呢?」田鄂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一句話將丁長生擱在那裡了,盯著田鄂茹看,看得田鄂茹心裡有些發毛,他在猜測,自己和趙馨雅一直都是很小心的,怎麼會有人知道呢,如果田鄂茹知道了,那寇大鵬肯定也會知道,這事弄得。
但是丁長生認定田鄂茹是在詐自己呢, 於是笑笑,說道:「田姐找我,就是聊這些別人的陳穀子爛芝麻嗎?」
「那是,我們還是談自己的事為好,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想為老寇謀個位置的,但是我找我姐夫,他說他說了不算,而且他和唐書記弄得很頂,這事沒法開口,我那小外甥倒是說了一句話,說的就是你,你和那個唐書記關係還不錯吧,聽說你是他眼前的紅人」。田鄂茹小聲問道。
雖然田鄂茹的手從丁長生的右肩膀上拿下去了,但是已經是搭在他的左肩上,臉離他依舊很近。
「他自己怎麼不來找,怎麼讓你來找?」
「我姐夫是市長,這是一個方面,還有,我也想為自己謀個位置,你現在是白山區的書記,為我找個工作沒問題吧,又不是讓你搞編製,只是調動工作而已」。田鄂茹這下挽著丁長生胳膊撒起嬌來。
「哎哎,停,別這樣,我受不了」。丁長生連忙制止了田鄂茹的動作。
但是卻喝起茶來,默不作聲好。
田鄂茹見丁長生不吐口,於是將自己的嘴湊近了丁長生的耳朵,丁長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就開始躲,可是被田鄂茹一把拉住了,「和你說個事」。
「什麼事非得這麼說,這裡可是公共場合」。丁長生依舊是躲著她。
「這事太齷蹉了,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你過來,我和你說」。田鄂茹拉著丁長生的胳膊說道。
既然田鄂茹都這麼說了,自己再躲就沒意思了,於是停止了掙扎,只見田鄂茹再次湊近了丁長生的耳朵,說道:「又一次,我和大鵬在床上正在活動時,大鵬突然間感到快不行了,我也感覺到了,開始慢慢變得很小,最後快要徹底蔫了,我也許是無意間說了一句,我說,你老婆和丁長生在這個時候正在搞的很嗨呢,你這裡去不行了,真是掃興啊」。
丁長生看了一眼田鄂茹,這都哪跟哪啊,你們做什麼事怎麼還扯上我啊?
田鄂茹笑著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就這麼一說,寇大鵬居然有大展雄風了,這下我算是得到訣竅了,原來寇大鵬的命門在這裡啊,所以,後來我只要說你和他老婆的事,他就很勇猛,上周在一起時我還提到了他女兒,和他描繪他老婆和女兒和你在一起搞,他就更加的興奮了,簡直是龍精虎猛啊,你說他變態不變態?」
「我看你們倆都很變態」。丁長生一聽寇大鵬和田鄂茹在一起搞這事時居然提到了自己,自己成了猛葯了,這,這都是什麼爛事啊。
「你別說你沒做過?」田鄂茹很玩味的看著丁長生問道。
「沒事了是吧,沒事我走了」。丁長生欲起身離開這裡,但是被田鄂茹一把給拉住了。
「我聽說你老婆不在家,我去你那裡住一晚怎麼樣,或者是到對面的酒店,我都開好房了」。田鄂茹說道。
「田姐,我都結婚了,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丁長生說這話自己都臉紅。
「你少來吧,我還不了解,我會給你個驚喜,你以為我是自己來的嗎?你看看對面的酒店,那裡還有個人在等你,你見了肯定喜歡,而且她可不是來找你辦事的,純粹就是想和你聊聊人生」。田鄂茹指了指對面的酒店,滿臉風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