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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推開門出去時,陳平山和肖林正在門口呢,但是丁長生這小子說話太損,而且不放過任何機會。
「有些話你們在不好說,但是你們出來了也不能再堵著門偷聽吧?」丁長生很是吃驚的說道。
林一道夫婦是看不到門外是不是有人偷聽的,所以一見丁長生拉開門沒出去,而是這麼說,都看向了門口,這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丁長生走到了院子門口了,他們才明白自己又被丁長生給陰了。
丁長生沒去朱明水家,他是擔心白山會出事,現在這個時候是好事,但是如果出現了人質傷亡,這肯定就不是好事了,所以想急著回去看看情況,而且柯子華也在裡面,這事就複雜了,外面是局長在圍捕,裡面是副局長被劫持為人質,這話怎麼向外說呢?
丁長生原本還想打算讓曹建民把這事好好宣傳一下,不知道這傢伙到現場去帶沒帶媒體,如果帶了,這事就更加的複雜了。
出門上車直奔高鐵站,趕上最後一班高鐵,到白山還能早點,否則回去就沒意義了。
到了高鐵站才給秦墨打了個電話,讓她在省城住幾天,自己回去處理點問題,但是沒說幾句話,就被朱明水拿過去電話了。
「喂,是我,怎麼,到了門口了,就不到我這裡來坐坐」。朱明水問道。
「朱書記,實在是不好意思,白山發生了特別嚴重的突發事故,我得趕回去處理」。
「什麼事,這麼著急,這個點了,你回去都幾點了?」朱明水看了看牆上的表,問道。
丁長生簡單的彙報了一下,也沒說和林一道談什麼,只是說讓秦墨在這裡住幾天,等白山那邊處理好了,就回來接她。
「你小子,膽子不小,林一道可是出了名的誰都不怕,你小子居然敢上門去談,看來你是捏住他的痛處了,過幾天到我這裡來一趟,好好向我彙報一下」。
「行,朱書記,我在車上了,信號不是很好,改天說」。丁長生說道。
掛了電話,丁長生在想朱明水剛剛的話,居然猜到了自己捏到了林一道的痛處了,是朱明水太了解林一道了,還是有人走漏了風聲,這件事自己並沒有和秦墨說過,不應該是秦墨的問題。
丁長生一直都在和劉振東聯繫著,現在地面已經肅清,但是阿狼已經躲進了地下室里,那裡可不好進去,所以,進攻暫時停止了,曹建民和蘭曉珊正在商量對策。
「劉振東,你現在告訴蘭曉珊局長,讓他聯繫湖州的警方,把賀飛從湖州運往白山,當時這個地下室設計時肯定是有通道出去的,不可能只能進不能出,兔子窩還有三個出去的口呢,他怎麼會這麼干?」丁長生說道。
「咦,對啊,我這就去彙報」。劉振東興奮的說道。
不得不說,當時賀飛建造這個地下室時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正像是丁長生猜的那樣,地下室里怎麼可能沒有出去的通道,不但有,還有兩條,但是沒有他的指點也鑰匙,根本找不到,也打不開。
「大哥,找了三遍了,沒有出口,底下那個破醫院也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從哪裡出去,看來這次我們是栽在這裡了」。阿狼的手下找了很多遍,但是沒有出口,這樣下去,非得死在這裡不可了。
「媽媽的,這個賀飛倒是歹毒啊,把我們坑到這裡來,這是把我們給賣了」。阿狼嘆口氣說道。
「你錯了,我看賀飛不是把我們給賣了,而是他自己都栽了,否則,地面不可能來這麼多警察的,看來是有人對他動手了,可是,奇怪啊,我一點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點風聲都沒有」。柯子華歪在一把椅子上,氣苦的說道,自己是千不該萬不該今晚到這裡來啊,現在好了,被關在地道里,想出去,難了。
「我知道了,其實我們早該警惕起來的,但是沒想到那麼多的警察是奔著賀飛的俱樂部來的,我們在下高速時見到三輛大巴車,坐滿了特警呢」。阿狼嘀咕道。
「你說什麼?」柯子華一聽這話,心裡一激靈,我靠,我說我怎麼不知道這事了,原來這是從外地調來的警察,這下完了,自己算是完蛋了,自己一個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居然不知道要查賀飛的俱樂部,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柯先生,你是白山本地的警察,你總該能想個辦法吧」。阿狼把希望寄托在了柯子華身上。
現在柯子華恨不得把這幾個人幹掉,滅了口,自己好歹也算是立功了,但是很遺憾的是,自己的槍被這幾個傢伙給搜走了,自己要是不聽話,很可能會被立刻幹掉,能出去,就算是坐牢都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要是耍橫,可能立馬就沒命,這筆賬柯子華算的清楚著呢。
「老大,這麼等不是個辦法,要不然讓柯先生把我們送出去,我們就不信白山的警察敢往柯先生身上開槍,是不是柯先生?」阿狼其中的一個手下說道。
「切,你以為這是在拍美國大片嗎?要不要再給你派一架直升機啊?我告訴你,你現在躲在這裡,還能多活一會,否則, 只要是你出去了,我保證,你跑不了三天就能把你摁住,不信你可以試試」。柯子華一聽這話火冒三丈,媽的,這是要自己擋子彈去啊?
「大哥,反正躲在這裡也是死,出去也是死,不如拼一下」。另外一個手下說道。
這些人雖然跟著阿狼時間不長,但是以前都是毒販子,所販運的毒品都夠槍斃三天的了,更何況這些人心狠手辣,哪個人手裡沒幾條人命?所以,悍不畏死,都是正經的亡命之徒。
「不急,再等等,他們這個時候不進攻了,很可能是在開會討論怎麼辦了,地下室里十幾人呢,慌什麼,我們也要想想怎麼出去,不行的話就給他們送幾顆人頭過去,當官的都怕擔責任,一旦死了人,他們就怕了」。阿狼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