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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林認為機會難得,又聽到丁長生在屋裡和曹克清唧唧歪歪,像是在談條件,他如果這個時候再不進去的話,很可能曹克清待會就會替丁長生開脫,所以,這傢伙急不可耐得進了房間。
「丁長生,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肖林很囂張的說道,在他看來,自己是省長秘書,是省政府辦公室副主任,自己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壓得你丁長生死死的,今天這件事要是不說個明白,自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這個機會不加以利用,自己老闆都會抽自己耳光。
「你們,認識?」曹克清只是聽偵查員說這個人是省政府辦公室的,沒想到他還認識丁長生。
「認識,你不認識?」丁長生反問曹克清道。
「不認識,你是哪位?」曹克清問道。
丁長生看著曹克清的樣子,看上去好像真的不認識,難道不是這個人親自向曹克清下的命令,但是轉念一想,不大可能,肖林應該不屑於和曹克清這樣級別的人打交道。
「省政府辦公室副主任,肖林」。
「你在這裡幹什麼?」曹克清雖然不介意這傢伙在樓下看著,那不是自己的地盤,也不是自己辦案的地方,但是現在這裡是自己辦案子的地方,一個系統外的人跑到這裡來,無論是什麼人,都讓系統內的這些警察感到不舒服。
「你是曹局長吧,如果我待會進來,你們是不是就達成協議了?」肖林自持身份,對誰說話都是不假辭色,這話算是戳到了曹克清的痛處,自己和丁長生並沒有什麼協議,只是事情還沒談完,你這麼輕易的下結論,你這是侮辱我的人格啊。
「協議?這位同志,請說話放尊重點,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要胡亂扣帽子」。
「這還用說嘛,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丁長生,就算是你沒結婚,但是你我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你們在這裡搞什麼勾當?曹局長,如果你今天不把他帶走調查,明天紀委就會調查你,這件事我會盯到底的」。肖林氣呼呼的說道。
肖林說完,見丁長生和曹克清都不吱聲了,更是自認為自己抓到了丁長生的把柄,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讓其付出代價,無論是從老闆吩咐自己辦的事,還是自己的揣摩,丁長生這個人絕對是老闆的一個麻煩,要不然老闆也不會讓自己另外找人跟著這傢伙,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了效果了。
「怎麼,這個決定就真的這麼難做嗎?曹局長,是不是要我向你的上級通報情況你才能做出決定?」肖林繼續威逼道。
曹克清無奈,看向了丁長生,說道:「丁書記,這事,你看怎麼辦?」
「很簡單,按照規定來就是了,對了,你們半夜砸門究竟是為了什麼事?」丁長生眯著眼,喝了一口茶,半醒半睡間,問道。
「丁長生,你這人的臉皮還真是厚的不是一點半點,你屋裡藏著個女人,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你不要告訴我說你們是夫妻關係吧?哈哈哈」。肖林放肆的笑道。
「夫妻關係怎麼了?夫妻關係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丁長生不以為意的說道。
「丁長生,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抵賴,作為一個黨員幹部,你看看你,多麼的奢華,住著總統套房,回去到財政報銷吧?這一天要花多少錢啊,還帶著一個女人住這麼好的房間,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政府的形象是多麼大的影響?」肖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最近有個騙子騙大家說交了錢就可以看丁二狗了,在這裡我聲明一下,我從未委託任何人代為收錢,網易雲閱讀是唯一發布該文的網站,請大家注意。
丁長生盯著肖林,看著他唧唧歪歪的在那裡說著,然後站起身,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來兩本紅色的證件,啪的一聲拍在了茶几上,看著肖林說道:「你真是個很好的狗腿子,我要是領導,也會用你這樣的狗腿子,睜開你的狗眼,你看看這是什麼?你娘的,拿著根雞毛就當令箭了,什麼東西?」
丁長生這話算是把肖林徹底激怒了,但是這傢伙被丁長生罵懵了那麼一秒鐘,迅即就想到,丁長生為什麼這麼底氣十足,再看曹克清拿起了一本證件在看,我靠,居然是結婚證,丁長生什麼時候結婚了?
曹克清看了看結婚證,又看了看照片,再想到剛剛出來的那個女人,沒錯,這就是丁長生的老婆,秦墨,作為一個老警察,還能看不出來證件的真假?
「什麼時候辦的,也不說一聲,哥哥好給你隨個份子啊」。曹克清將證件放回原處,然後向後倚在了沙發上,笑著說道,這件事以這樣的結局結束,自己還真是沒想到,不過這也是最理想的效果。
「不可能,曹局長,這證件肯定是假的,怎麼會這麼巧?我看一定是假的,你們公安局的網站能查到吧?」肖林看完後面如死灰,對丁長生剛剛罵他的話都想不起來了,但是依然是不死心。
「行了,這事就到此結束吧,丁書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打擾了」。曹克清不管肖林怎麼想,自己趕緊撤了,肖林見狀無奈,也只能是跟著出去了,丁長生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等著套房的門重新關上。
這時候秦墨走了出來,看著外面沒人了,走到丁長生身邊,說道:「說好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不生氣,好嗎?」
丁長生笑笑,以他的脾氣,他就在肖林走進來的那一刻,丁長生就想著待會要出去一趟,肖林是林一道最忠實的走狗,要想卸掉林一道傳來的巨大壓力,就要先砍掉其臂膀,但是又一想,剛剛發生了這事,如果貿然行動,還有無處不在的天網監控,很難滴水不漏,所以,還是要先忍一忍。
伸手一拉,將秦墨拽進了自己的懷裡,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洗完你穿著那件旗袍的樣子,去穿上它,我們睡覺造人好不好?」
秦墨的臉一下子紅的像塊紅布似得,但是對自己男人的要求她又是難以拒絕的,想要嬌嗔一下,但是又覺得那樣不合適,於是低頭起身去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