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他是來羞辱她的
阮顏一臉的錯愕,他們之間都離婚了,他來這裡幹什麼?
「惜城……你……」
看到顧惜城如此的寵溺阮顏,阮墨心裡很不是滋味,憑什麼。
頓時笑了起來,聲音帶著怪味。
「姐,原來你是騙我們的啊,還說什麼你跟姐夫離婚了,說什麼再也不稀罕去顧家了,姐,沒想到你這是要給我們一個驚喜啊!」
阮墨明著誇獎,暗裡嘲諷。
「姐,你可真幽默。」
說著阮墨就要向前來拉住阮顏的手,才上前沒幾步,阮墨釀蹌了幾步,朝前,朝著顧惜城的懷裡撲了過去。
顧惜城眉目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勾魂的角度,輕微的側身。
阮墨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哎喲……」
阮墨趴在地上,捂著鼻子,一陣陣的哀嚎。
「媽,好痛……」
「怎麼了墨墨,撞到哪了?過來給媽媽看看!」
徐蓉疾步走過去,揚起阮墨的臉蛋,一臉的心疼。
「墨墨,你這是怎麼了,一不小心怎麼就摔了呢?已經在家也沒見你摔過。」
徐蓉一邊一邊嘀咕。
「媽……叫你別說了啦!
徐蓉對著尷尬的阮南城吼道:「還站著幹嘛,你沒看女兒都摔倒了么?」
阮南城這才走過去,扶起阮墨,眸眼溫柔。
「沒事吧!」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動作,在阮顏的眼眸里,變成了極為奢侈的東西,
有些話,只是最平凡的話語,只要動了真心,就能打動人。
阮顏的眸微微潤濕,儘管父親的溫柔,從來都很吝嗇,捨不得分一點多餘的給她。
但是看著如此溫情的一面,她還是有些感動。
阮墨被扶起,眼中滿是委屈的淚水。
淚眼朦朧的看著顧惜城,彷彿在質問,為什麼要躲開。
顧惜城只好很無辜的聳聳肩,一臉淡漠,「實在不好意思,我過敏,碰不得一點點的髒東西。」
髒東西?
阮墨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卻還是強忍著。
他的意思是說她是髒東西?
徐蓉狠冽的拉扯了一下阮墨,對著顧惜城微微一笑。
「惜城……顧少爺,你和我們家顏顏是不是鬧彆扭了,怎麼剛才顏顏回來的時候說她跟你離婚了?」
徐蓉也不是省油的燈。
顧惜城輕鬆的笑笑,摟著阮顏的腰肢緩緩上移,最後落在了阮顏柔弱肩膀上。
聲音寵溺。
「離婚?是誰給你們說的?」顧惜城垂眸,伸出修長手指將阮顏的鼻尖俏皮的颳了一下。
「老婆,你又惡作劇了,恩?」
顧惜城眉眼迷離,帶著致命的性感和誘惑。
俯身子在她的耳旁呼著熱氣,「老婆,以後這種惡作劇就別鬧了啊,雖然今天沒能陪你過來,你生氣了,但是也不能拿離婚說事,知道不?再說了,我現在不是來了么?三十億的合作案我都給扔下了。」
「什麼?三十億?」
阮墨和徐蓉都睜大了眼眸,不相信的看著似笑非笑的顧惜城。
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阮墨更是一臉嫉妒的盯著顧惜城懷裡的阮顏,恨意深深。
憑什麼她就能得到他的寵愛,為了陪她連三十億眼都不眨一下,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何德何能啊!
顧惜城唇角微微勾起,劃過凜然,隨即又妖艷的笑了起來。
「沒辦法,只要能讓顏顏高興,三十億算什麼,就是三百億,我也要來陪她!」
顧惜城低頭看著阮顏,神情深情認真,沒有一絲戲謔。
是的,他在說這些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
買有半點虛假。
可惜……
顧惜城嘴角繼續微笑,神情卻很冷冽,如魑魅,帶著危險靠近。
「或許是你們對她太好的緣故吧!很感謝你們照顧我家顏顏,我這人平時都脾氣好好,但是就是見不得別人欺負我家顏顏,要是你們知道有誰欺負她,記得告訴我,我這人沒有那麼廣袤的胸懷。」
「走吧,老婆,我們該回家了。」
顧惜城眼神微微眯起,帶著傾世之美的笑容。
「老婆,走,回家。」
兩人轉身,想著門外離去。
看到自家女兒被顧惜城帶走,阮南城的眼眸中多了幾分算計。
哪知,顧惜城走到門口,頓住,轉身,華麗的淺笑。
他的眼神打量著不停揉著鼻子的阮墨,聲音清冽,不帶任何的溫度。
「哦對了,我忘記了一件事,阮墨。」
聽到顧惜城叫她,阮墨一臉的開心,只是下一秒……
「阮墨,你的鼻子歪了,估計是整容醫生沒有給你整好,如果你想再整,我可以給你介紹更好的。」
說完,開門,絕塵離去……
身後的阮墨氣得哭出聲。
從小到大,只有她欺負阮顏,什麼時候被這麼的欺負過。
走出來阮家,阮顏如釋重負,對著太陽,眼角有一滴清淚滑落。
乘顧惜城去開門的時候,快速的抹掉。
站在車門前,對著顧惜城微微一笑,「謝謝你,今天趕來救我。」
阮顏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顧惜城猛然的遏制住。
顧惜城撩開黑眸,幽深暗沉的瞳孔,帶則會深不可測的情緒,一眼看不見底。
他一個旋轉將阮顏桎梏在車門上,深瞳嗜血,嘴角邪魅,「阮小姐,跟我六年,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和我離婚的時候不是很有勇氣?」
原本剛才溫柔寵溺的眸,此刻無比的冷冽,寒冷。
一雙鷹隼般的眸彷彿要看穿一切。
阮顏垂下眸,他趕來救場,不是為了救她,而是為了嘲諷她。
看到垂下眸無動於衷的阮顏,顧惜城心底的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伸出大手鉗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眸與他對視。
當得知她被阮家羞辱的時候,他心裡的慌亂和緊張她可曾明白過。
當他看到她狼狽模樣,他心底扯過的心疼,她可看得見。
不,她看不見。
就像剛才,一出了阮家的大門,她就巴不得逃離的遠遠的,離他遠遠的。
可他偏不。
「怎麼?想逃?」
被顧惜城桎梏住,顧惜城身上帶有一股清幽的香草味,微微的醉人。
阮顏此時的眸眼,平如流水,原本她該害怕的,可是,現在的她卻沒有了情緒,悲傷,難過,驚恐……什麼都沒有,彷彿真的就是一個沒有了欲-望的木頭。
「說話,啞巴了,是不是就算被別人蹂躪,你他媽就只會沉默?」
阮顏的沉默和無視測底的激怒了顧惜城,還帶著一股淺淺的挫敗感。
俯身,強勢霸道的擒住她的唇。
「唔唔……」
俯身,強勢霸道的擒住她的唇。
「唔唔……」兇狠,不留一點的溫柔,阮顏有些吃痛,開始反抗。
顧惜城想是一個貪婪至極,兇狠無情的大灰狼,拼了命的死吻著她不放。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不順暢,身上也越來越沒力氣。
阮顏想,會不會就這樣被顧惜城吻死在這裡。
就在阮顏感覺就要窒息的那一刻,顧惜城鬆開了她。
「上車,」聲音冰冷,不容置喙。
喜歡他的女人無數,比阮顏漂亮的不少,可是,他都不曾心動,他要的不多,他要的只有她阮顏和一顆為他跳躍的心。
他只是想要認真的喜歡一個人,然後,被那個人認真的喜歡。
真的就那麼遙不可及?
阮顏想離開水面的魚兒又回到了水中一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眼神帶著些微冷和凄涼。
明明對她沒有愛,什麼還要強吻她。
「上車,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
他陰冷的聲音在她耳旁飄蕩,她沉默。
難道,顧惜城是她阮顏逃不掉的宿命?
阮顏還是沒有上車,站在車前,微風輕佛起她為亂的髮絲,單薄的身體有些弱不禁風。
彷彿一陣風,就可以將她吹到遙遠的沒有他的地方。
她歪著頭,呼吸還有些急促,有禮貌的拒絕:「顧少爺,謝謝您的搭救,接下來就不勞煩你了,我打車就好……」
既然已經對她殘忍了一次,她絕對不要再來第二次。
阮顏還沒走兩步,就被顧惜城粗魯的擰著衣領想擰小雞一樣將阮顏扔上了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錦繡天都。
顧惜城和阮顏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家。
「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
才到門口,管家李媽就笑著迎了上來。
阮顏微笑著點點頭,叫了聲,「李媽。」
阮顏在這裡和下人們相處得很好,大家也很喜歡這位少夫人,不高傲,不清冷,相反的還很和善,很親民。
時不時的還幫助下人們做點家務。
顧惜城臉色很不好,黑著一張連女人都嫉妒的俊臉,就像沒有看見李媽一樣拉著阮顏蹭蹭蹭上了樓。
一腳飛開房間的門,進去,一腳給踹上門,反鎖。
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一關上門,顧惜城就把阮顏殘忍的摔進了大床里。
俯身欺壓而上。
憤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穿梭,惹得他更加的暴躁和灼熱。
阮顏有點后怕了,想起那次,也是在這房間,他不顧她是第一次,強行的進入她的身體。
沒有一點歡愛的感覺。
阮顏只覺得,那一刻,撕裂的疼痛快要拉著她步入地獄,疼,要命的疼。
「顧先生,我……我們是……已經離婚了的……」阮顏緊繃著身體,素凈靚麗的容顏有些慘白,想起第一次的情形,阮顏甚至有些害怕,本能的想要逃離。
「那又怎麼樣?」顧惜城霸道冷冽,黑眸深入湖水,布滿誘惑和危險的氣息。
阮顏咬著唇瓣,眼神有些慌亂,「我沒有義務,要跟你……」
後面兩個字,阮顏始終說不出口。
「做?」顧惜城不恥的說了出來,「阮小姐,這六年你的身體都乾淨得像一張白紙,我顧惜城給你白色的人生增加一抹彩色,有什麼不對?」
顧惜城說得理直氣壯。
「你這六年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說是嫁給我顧惜城,但是你何時做到了你作為妻子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