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小可愛一點不可愛

  言曦矯健敏捷的穿過行人，一遛煙的甩掉身後保全，來到A國國際機場的買票大廳。


  票是不能用自己的證件買了，這個得找人幫忙。


  言曦眼光一轉，鎖定一個和她差不多高也差不多大的Z國女孩。


  言曦揚唇笑了下，自然的路過她身邊，跟她搭起訕來。「姑娘，你知道洗手間在哪嗎？」


  那姑娘一回頭看到她先是一驚，后是哇的大叫。「你是言曦！？」


  言曦：……


  卧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出名。


  言曦壓下驚訝笑著講：「我是言曦。你怎麼認識我？」


  「我是國科大的呀！」


  世界真TM的小。


  女生特別興奮，拉著她哇啦啦說了大堆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言曦看了眼滾動的航班信息，見還有時間便跟她熱絡起來。「在這裡碰到熟人也是緣份。走，我請你吃早餐去。」


  「好啊好啊。」


  單純的女生被言曦這隻大灰狼……嗯，被言曦這個小可愛拐去肯德基了。


  言曦用信用卡買了兩份早餐，就與她邊吃邊聊，然後在愉快的聊天中把對方身份證給「借用」了。


  「不好意思，我想我得先去趟洗手間。」


  女孩這才想起她找自己就是問洗手間的，連忙讓她快去。


  言曦確實是去洗手間，不過她在洗手間要辦的事太多了。


  言曦把女孩的身份證拍照發給吳清，便撥通了吳清的電話。


  要說言曦為什麼還帶手機？真是抱歉，她與戟羽寒的手機都裝有國內最強大的反追蹤系統，所以戟羽寒才根本沒想過用傳統的辦法抓她。至於她剛才為什麼用信用卡？一個信用卡是爸爸名字，另一個她並不是真的罪犯，也不是真要逃離Z國，她只是去F國找爸爸，他們要真追來便追來了。


  言曦等吳清接通電話便言簡意賅講：「吳清，我要去F國……」


  吳清平淡的講：「我正在更換你這張身份證上的指紋與虹膜，兩分鐘后你可以拿它購買一個小時后飛往F國的機票。這個航班是A國運往F國的救濟品以及志願者，A國與F國是聯盟國，切記別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已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小清清你真棒！」


  言曦跟吳清聊完出了洗手間，從後門離開的時候又給陳秘書打電話，尋問爸爸的具體地址。


  陳秘書鎮定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慌亂，想必他也已經看了新聞。「言小姐，那裡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言曦比他要冷靜。「陳秘書，你只要告訴我爸爸是在哪個城市哪個地方就行了，其它的你別管。」


  「言小姐……」


  「快說！」


  「……言總是在首都旁邊的瓦尼日城。」陳秘書被她吼的徹底冷靜下來，條理清晰的講：「言小姐，你去到F國可能無法使用通訊，我把言總可能會去的幾個地方都告訴你，你按先後順序去找。」


  等陳秘書說完，言曦就聽到那邊有人說一位性戟的先生找他。


  言曦講：「陳秘書，我會讓爸爸給你加薪的。」


  陳豈摘下眼鏡擦汗。「謝謝。言小姐，這事要不要告訴那位戟先生？」


  「說吧。別說這電話是我打的。」


  「我知道了。」


  戟羽寒推開攔著他的人，徑直進了陳豈的辦公區。


  陳豈重新戴上眼鏡，臉上堆起客套的笑。「戟先生你怎麼來了？」


  陳豈是B市總部公司的秘書，負責言是日程行程，也是他的私人秘書，所以知道的事不少。


  戟羽寒看了下他剛剛放下的電話，又看他額頭上的汗。「剛才那電話誰的？」


  「一個大客戶的，他一直沒聯繫上言總，有些擔心貨不能準時送達。」


  戟羽寒頷首。「把言總在F國的行程複印一份給我。」


  「這……」


  「有些事我不想說，但這裡給你發工資的是CX集團，不是言總個人。」


  「我馬上去複印！」


  戟羽寒拿著複印回到車裡，打電話讓那邊的人出發，便看著複印紙上的地方嘆了口氣。


  還真是一點不可愛。


  **

  言曦走到購買票的櫃檯，在對方的尋問下，用著口非常流利及自信的英文說服對方。


  在對方處理購票流程時，言曦遠遠的看到那個女生朝自己這邊走來。


  工作人員看了身份證，看言曦，來來回回好幾次。


  言曦一本正經的由她看。


  「你好，請驗證一下指紋。」


  「滴。」指紋驗證通過。


  「請看一下這裡。」


  「滴。」虹膜驗證通過。


  「您好，這是您的機票與身份證，請收好。」


  「謝謝。」言曦拿了東西沖工作人員燦爛一笑，轉身就大步往候機室邁去。


  工作員目送她進去，轉頭看到從旁邊走過的女孩，疑惑的皺起眉頭。


  工作員是A國的，可能對Z國的面孔分辨的不是那麼清楚，進去的那個說長大了或化了妝才有些不像，那麼現在這個跟證件上一樣的女孩怎麼解釋？


  工作員沒多想，立即拿電話打給上級。「這裡有位叫李容的旅客身份有待查證，她購買了A2873次航班，現正前往候機室，請叫保安人員在登機口將人攔下。」


  「旅客身份已經核實通過，沒有問題。」


  「真的嗎？」


  「是的，你可以繼續工作了。」


  吳清按著耳機，低沉著聲，用著帶有幾分M式英語的口吻，異常肯定的說完就利落切斷了攔截過來的通話。


  她看了眼A國機場大廳的實時監控，調出聊天對話框，給對方去了個話音聊天。


  在等待時，她把桌上的東西收進桌子里，將重要物品裝進雙背包里。


  沒等她收拾完，語音有人接了。


  吳清戴上耳機，沒停下手上的事。「程副部長，不知道我提的要求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程不時揉著太陽穴。「我可以給你安排獨立的辦公室。」


  「我就要在你的辦公室里。」


  「沒得商量？」


  「外面也行，但不能超過二十米距離。」


  「我讓秘書去處理。你什麼時候可以過來？」


  「你想我多快？」


  「我派直升機去接你。」


  「OK。」


  吳清掛斷語音，啪的將電腦合上，裝進包里，拉上拉鏈。片刻未停留的她收拾完就背上書包往外走。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宿舍門被人用鑰匙打開了。


  宋林晶推門進來，看到吳清不悅的講：「吳清，你大白天鎖門做什麼？害我還以為你不在！」


  吳清收斂雷厲風行的氣勢，微低著頭唯諾講：「剛在睡覺。」


  「睡覺？那你現在背著包要去哪裡？」宋林晶看她的床與用品。「你要回去了？」


  「嗯。下午的車票。」


  「那好吧，祝你平平安安的到家。」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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