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你有什麼資格碰我
第670章 你有什麼資格碰我
黎佳雪兩道秀麗的柳葉眉蹙得更緊,滿臉的厭煩和不屑:「我讓你滾,你沒聽到?」
高越固執地看著她:「我在等你一起回去。」
「我不想回去!」黎佳雪惡聲惡氣地說。
「回去吧。」高越重複地說了句,伸手想要過來拉她。
「要走你自己走!」黎佳雪使勁地甩開他的手,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我還沒喝好!」
高越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不再多說,直接把她拽起來攬在懷中就往外走。
旁邊那個剛才跟黎佳雪打得火熱的男人卻大模大樣地攔住了他,斜斜地睨視著他們道:「兄弟,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這位小姐明明不想走,她說了還要跟我喝酒,哪能由你這樣帶走呢?」
高越森寒著臉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說:「讓開!」
嚴格地講,面前的這個人,也許還稱不上是一個真正成熟的男人。很年輕,頂多也就只有二十齣頭的樣子。長得倒是還不錯,應該是能討女人喜歡的那種模樣。
也許就是因為他的這張臉還有幾分帥氣,所以黎佳雪才情願跟他聊了那麼久吧。
只是他的這種帥氣,透著一股頹靡邪肆的味道,一看就絕非什麼善類。
此刻,聽到高越的話,他不僅沒有讓開,反而又向他們靠近了一步,邪邪地笑道:「這要問問這位小姐的意見了。」
說著,他就俯下了臉,湊近黎佳雪說道:「美女,我叫康俊哦,想跟你交個朋友。你是要跟他回去?還是留在這裡我們一起繼續喝酒呢?」
「我不回去,我要喝酒……」黎佳雪一邊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一邊不安分地大力掙扎:「高越!你趁早給我滾,我看到你就噁心……」
可是高越卻把她整個人都箍得那麼緊,她壓根就掙脫不了。
「兄弟,聽到沒有?她說看到你就噁心,讓你滾!」康俊面帶得意地看了看高越,伸手準備把黎佳雪拽過來。
高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聲色冷厲:「不想死的話,馬上滾!」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吧?!」康俊勃然大怒,登時就要發作。
可是,他卻很快發現了不對勁。高越捏住了他的手腕,他竟然分毫也動彈不得,似乎骨骼都要斷掉。顯然,今天晚上遇到的這個看似不起眼的男人,並非真的那麼普通,身上是有兩下子的。
康俊試著反抗了一下,高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只聽「咔嚓」一聲,不知道他的骨頭是不是真的斷了?康俊當即痛得臉色慘白,冷汗掉了下來,只能苦著臉討饒:「大哥,我錯了,你帶美女走吧……」
高越重重地鬆開了他,把還在不斷掙扎的黎佳雪抱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鬧哄哄的酒吧。
直到回到了銀都花園,黎佳雪依然不願意老老實實地下車,依然不停地罵著高越,惡言惡語詛咒著他,甚至把他全家祖宗八代都罵到了。
高越忍著氣一言不發,把她直接抱上樓丟到床上:「你睡吧。」
「我睡什麼睡?!」黎佳雪一翻身坐了起來,甩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高越!你這個王八蛋!你安心讓我不快活是不是?明知道我不想睡,明知道我想喝酒,你還非要帶我回來!」
高越捂著臉獃獃地站著,雙目脹得通紅,卻一動都沒有動。
「回來除了能看到你這張死人臉,還能有什麼?」黎佳雪抬起半醉半醒的眼眸瞟了瞟他,越發覺得氣恨難平,繼續惡狠狠地罵道:「我在酒吧多快活啊!那麼多帥哥圍著我,那個康什麼的又帥又溫柔,比你這死人樣強多了。如果不是你,我今晚一定會過得很浪漫!高越!你就是一個沒種的王八蛋!讓你滾你還不滾……」
高越緊緊捏著雙拳,額上青筋直冒,感覺自己已經到達了頻臨爆炸的邊緣。
從前聽到她紅潤小嘴裡發出的聲音覺得像美妙動人的音樂,可是這一刻,卻讓他感到那麼惡毒,聒噪……
「你整天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跟著我,不,狗都比你強!」黎佳雪完全無法控制,還在歇斯底里地發泄著:「狗被主人罵一下,還知道叫一聲,你就是頭蠢豬!比豬還蠢!」
高越突然撲過去,把她狠狠地壓倒在床上,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裙。
「高越!你給我滾遠點!」黎佳雪怔了一下,開始憤怒地掙扎:「你充其量就是個下三濫的跟班,有什麼資格碰我?你知不知道?每跟你做一次,我就噁心到幾天吃不下東西!」
這充滿侮辱性的話語激起了高越心頭更大的火焰,這麼久以來,他真是忍得夠辛苦了。
她要他向東,他絕不敢往西。真的就像一條忠實的狗一樣跟隨在她的身邊,處處都要看她的臉色,對她言聽計從。
可是,卻連她的一句稍微溫軟點的言語都聽不到,反而只換來她更加變本加厲的辱罵。
無論他怎麼關心她,討好她,她對他,永遠對他是這麼一副頤指氣使,不屑一顧的模樣。
即使是在上床這件事情上,也都是一切得以她的意願為準則。她有那個慾望了,就召喚他過來,結束后,立馬毫不留情把他趕走。
從來不顧及他的感受,也從來,不把他當做一個有情感的人……
高越覺得自己的忍耐真是到了極限,連衣服都沒有耐心脫了,一隻手堵住黎佳雪喋喋不休的嘴,一隻手掀開她的裙子。
「啊!你滾!王八蛋!滾出去……」黎佳雪痛得叫了起來,亂扭亂動地反抗著。
「反正早就碰過,再碰一下又有什麼不行?」高越額上的汗滴大顆大顆地淌下來,帶著一種凌虐的心態回擊。
黎佳雪抵擋不過他的狂暴,氣恨恨地又哭又罵:「不要臉的下三濫,我明天就告訴軒哥哥,看他怎麼收拾你……」
「你去說吧!」高越重重地喘息著,心靈上的恥辱和疼痛讓他已經不顧一切:「他現在的心裡,何嘗又還有一點你的位置?只怕他知道你要我對孟瀟瀟做過的那些事,會連你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