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幸好沒有準備繼續愛他
第496章 幸好沒有準備繼續愛他
「軒哥哥,你看她還在說我拿了她的項鏈,是小偷,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黎佳雪簡直委屈得不得了,有了蕭墨軒在一邊撐腰,她的膽子大了許多,用那雙淚眼迷離的大眼睛氣憤地瞪著孟瀟瀟:「誰知道你有什麼項鏈?沒準你自己偷偷拿出去賣了或者藏起來了,你現在想賴到我頭上!瀟瀟,你真的好過分!」
「嗬,到底是誰過分?」孟瀟瀟冷笑一聲,尖刻地說:「你這麼拚命誇大其辭這件事情,我不懷疑也要懷疑了!沒做賊你心虛什麼?」
「瀟瀟你不要血口噴人!」黎佳雪受不住地吼了一句。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蕭墨軒冷然打斷兩個女孩一聲高過一聲的爭吵,凝神望著孟瀟瀟,俊朗逼人的臉容一片陰鷙:「那條項鏈,真的不見了?」
「如果你們都沒有拿,那就是不見了。」孟瀟瀟冷漠地說。
這時候,樓下的程叔和高越都被他們的爭吵驚動了,一齊走了上來。看到面前的情景和黎佳雪狼狽不堪的模樣,全都大吃一驚。
高越走了過來關切地問:「小姐,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被她打的……」黎佳雪怨恨地看了孟瀟瀟一眼,又哀切切地哭了起來。
那凄傷無助的模樣,就彷彿剛才孟瀟瀟把她快要整死一樣。
高越登時心如刀絞,轉過眼眸憤怒地瞪著孟瀟瀟:「孟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小姐?」
「那是她自找的!」孟瀟瀟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
高越沒想到她打了人還能這麼猖狂,當即重重地道:「小姐身體不好,你不能這麼欺負她!」
「嗬,身體不好就可以胡攪蠻纏么?就可以仗勢欺人么?你先弄弄清楚到底是誰欺負誰?」孟瀟瀟咬咬牙齒,一字一句說得格外鏗鏘有力:「我只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高越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臉上濃濃的怒意越發壓抑不住。
「怎麼?你還想打我嗎?」孟瀟瀟一點兒也不怕,反而向他靠近了一步,冷然笑道:「你一個大男人今天要是打了我,信不信我馬上就讓全陵城全中國的人都知道你不叫人!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孬種!」
「孟小姐,做人別太不講道理!」高越強忍著火氣說,畢竟他不能真的衝上來打孟瀟瀟一頓,尤其是又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高越!你先送雪兒回房休息!」蕭墨軒厲聲地喝了一句,鬆開了還在哀哀低泣的黎佳雪,放緩了語氣說:「雪兒,你先進去休息,讓高越給你看看臉上要不要擦藥。」
「好。」高越平靜下來,看了看黎佳雪說:「走吧,小姐。」
「軒哥哥,我想讓你幫我看。」黎佳雪卻又挽住了蕭墨軒的臂膀,撒嬌地說:「小時候我摔了跤,都是你幫我擦的葯,就一點兒都不疼了。」
蕭墨軒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
黎佳雪高興起來,親親熱熱地挽著蕭墨軒走了。
她覺得今天晚上跟孟瀟瀟打的這一場架真是划算,雖然身體上稍微吃了一點虧。可是能換來軒哥哥對自己的憐惜和對孟瀟瀟的嫌惡,那太值得了。
高越注視著他們兩人一起走遠的背影,眼眸中掠過一絲難言的失落,不過一閃即逝,誰也看不出來。
孟瀟瀟卻彷彿已經無動於衷,只感到可笑,而又有點可悲。幸好自己沒有準備繼續愛他,他果然,還是最信任也最在乎黎佳雪的……
此時,剛剛打完一場遊戲的蕭墨瀾也從房中走了出來,正好遇到哥哥陪同滿臉挂彩的黎佳雪回房間,不由詫異地問:「哥,雪姐怎麼了?」
「沒什麼。」蕭墨軒忍著自己滿心的煩亂,輕描淡寫地說:「瀟瀟在那邊,你去看看她吧。」
「哦。」蕭墨瀾不明所以地答應一聲,朝孟瀟瀟他們這邊走來。
等到黎佳雪和蕭墨軒的身影消失,高越也收住了自己的心神,看了看神情同樣複雜的孟瀟瀟,想要對她說一句不要再招惹黎佳雪的話。
可是想起剛才她那副伶牙俐齒,毫不畏懼的樣子,又覺得任何警告的話語似乎對這個女孩都絲毫不起作用。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冷地看了孟瀟瀟一眼,便轉身下樓去了。
蕭墨瀾走了過來問道:「瀟瀟,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一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程叔也掩飾不住自己的關心和疑惑:「是啊,瀟瀟,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和黎小姐打起來?」
「啊?雪姐那樣是你打的啊。」蕭墨瀾大吃一驚,挑高了眉毛說:「瀟瀟妞,那你也太狠了一點吧,雪姐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被你整成了這樣一副可憐相。」
「呵呵,我說是她先動手打的我,你們信不信?」孟瀟瀟撫了撫自己也被黎佳雪抓得有些凌亂的頭髮,平靜地反問他們。
「呃,這個……」蕭墨瀾有些結舌,吞吞吐吐地說:「按說雪姐是不會打人的,她真的連抓一隻雞都怕。可是,你說的話,我又不能不相信。」
程叔就更不會說什麼了,雖然在他的心底,肯定是站在孟瀟瀟這一邊的。可是這種時候,他一個五六十歲老頭子,總不能信口就說,我信我信,肯定是黎小姐先打的你。
孟瀟瀟知道大家的心裡對這件事都還存有疑問,苦笑了一下,淡淡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反正我從小就野蠻慣了,隨便你們怎麼想吧。」
程叔輕輕嘆了口氣說:「既然沒什麼就別多想了,早點去休息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程叔,小瀾,我住院的時候,你們在我房中看到過一條鑽石項鏈沒有?」孟瀟瀟想起了自己的重要大事,正色問道。
「沒有啊。」蕭墨瀾搖搖頭,坦然說道:「你不在家的幾天,我進都沒有進過你的房間呢。」
程叔也說:「沒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