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輕柔的一吻
第99章 輕柔的一吻
「原來內中原因這麼複雜。」孟瀟瀟嘆了口氣,自我安慰般地說:「不過他們既然是想要抓蘇櫻姐去要挾我哥,蘇櫻姐暫時還不會有危險吧。」
「他們暫時應該不會傷到蘇櫻性命,可是……」蕭墨軒沒有說下去,拳頭卻又緊緊捏成了一團。
孟瀟瀟知道他牽挂著蘇櫻的安危,她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
主要是,蘇櫻有著那麼超凡脫俗的美貌,很難有男人見了她不動心吧?若是……唉……
「要蘇櫻姐的衣服做什麼?」想了想,孟瀟瀟又問道,她對這個還是不解。
「皇上身邊有一隻猛銳的獵犬,叫黑虎。黑虎嗅覺十分靈敏,若是熟悉了蘇櫻的味道,必定能帶我們儘快追蹤到他們。我已經差人進宮將黑虎帶了出來,拿到蘇櫻的衣物,讓它嗅嗅,就好找人了。」蕭墨軒說。
「哦,我明白了,就像警察追蹤壞人時帶上警犬一樣。」孟瀟瀟恍然大悟。
蕭墨軒微微詫異地看了孟瀟瀟一眼,沒有說話。
這女孩,又說了兩個他沒有聽懂的詞,警察?警犬?若是以前,他肯定又會滿是嘲諷地追問她這些怪話什麼意思,可是此刻,他卻沒有心思與她像往常那樣鬥嘴。
這時,孟夫人抱了一堆蘇櫻的衣服走出來問:「王爺,這些行不行?」
「一件就夠了。」蕭墨軒說著,從孟夫人手裡隨手拿過一件,對孟瀟瀟說:「我先去。」
孟瀟瀟跟著蕭墨軒一起走到將軍府大門,看到蕭飛和幾個面色肅然的玄衣侍衛站在門外,每個人的身旁都停著一匹高頭大馬。
蕭飛的手中還牽著一條渾身漆黑,足有半人多高的猛犬,看上去很是嚇人,還真有點黑老虎的氣勢。
見了孟瀟瀟,蕭飛恭敬地喊了一聲:「王妃。」
孟瀟瀟對蕭飛點了點頭,見蕭墨軒準備上馬,心裡卻忽然掠過一陣奇異的擔憂,不禁又急切地說了聲:「王爺,找到了蘇櫻姐就快點回來,路上小心一點。」
蕭墨軒聽到孟瀟瀟這樣說,又轉回身來走到她的面前,伸臂將她緊緊擁在懷中:「不要擔心,本王不會有事,也不會讓蘇櫻有事。」
「嗯。」孟瀟瀟輕輕點了點頭,並未掙脫他的懷抱。在蕭墨軒面前,她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柔順過。
「你今晚別等太晚,一會兒就在這裡早點睡,也許明早一醒就能看到本王回來了。」蕭墨軒笑笑,俯臉在孟瀟瀟額前落下輕柔的一吻,便鬆開了她。
回到馬前,蕭墨軒翻身上馬,那些侍衛也紛紛跟隨著上了馬,一行人策馬向西疾馳而去。
孟瀟瀟佇立在門口,看著蕭墨軒帶著那批侍衛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心中充滿了紛紛雜雜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有擔憂,有牽挂,又似乎有著淡淡的失落……
而此時,蘇櫻卻被那伙黑衣人挾持著,來到了遠離京城的一個小鎮上。
這些劫匪果然狡猾,因為怕惹人注目,他們並沒有入住小鎮的哪一家客棧,而是將蘇櫻帶到了小鎮郊外的一座久無人煙的破廟裡,準備在此歇息一晚。
蘇櫻的手腳都被捆住,嘴裡也被堵上了布條。那伙黑衣人隨意將她丟到破廟裡的木板床上,然後便圍在一邊開始喝起酒來。
蘇櫻自小到大一直都是溫室里嬌弱的花朵,從未受到過這種待遇。此刻不明所以被這群陌生人掠到這個荒涼的破廟,自然又驚又怕,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快要昏了過去。
那伙人自顧自地喝酒吃肉,倒是十分快活。
「大哥,沒想到這次事情辦得這麼順利,回去后,主上定當好好獎賞我們。」一個黑衣人呷了口酒,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是啊,二弟,說起來還是我們收到的情報准,抓到這個女人沒費吹灰之力。有了這張王牌,主上就捏住了姓孟的那個小子軟肋,不怕他不就範。來來來,乾杯乾杯,大家連日趕路,都辛苦了。」被稱作大哥的人哈哈大笑,言語之間盡顯猖狂。
一伙人當下舉起了酒杯,開懷暢飲。
那方才說話互相稱大哥二弟的兩個人大約是這群人里的頭目,他們邊喝邊聊,不時爆發出得意的大笑。而其餘的人卻只是默默地喝酒,隨聲附和一下,並不多言。
酒至半酣,一群人都或多或少有了醺醺醉意。
那被喚作二弟的人斜著眼看了一眼被捆在一邊,嚇得面色慘白的蘇櫻,滿臉淫邪地一笑:「大哥,這女人倒是個罕見的美人兒,姓孟的那小子,還真有福氣。」
「二弟,她是主上吩咐要完好無損帶回去的女人,你趁早還是死了這份心,別打她什麼主意。若是誤了主上的大事,只怕我們都要沒命。」那大哥知道自己這個二弟向來好色,不由正色說道。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還是一個被人弄過不知多少回的女人,又不是黃花大姑娘,玩一玩也不會壞掉。」那二弟卻不以為然,色迷迷的目光,再次投落到蘇櫻的身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主上抓她是有大作用的,那是將來牽制孟子洛的一張王牌,你可不要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了!」那大哥不滿地瞪了自己的二弟一眼,語重心長地道:「暫且忍一忍,待回去了,大哥多給你找幾個水靈的女子。」
「再水靈又能比得過她嗎?我玩過那麼多女人,還沒見過這樣讓老子心動的!」那個二弟猛灌了一口酒,悻悻然說道。
「二弟,你好自為之,明日就能出關了,不要惹出什麼亂子!」那大哥冷然說了一句,站了起來吩咐手下的幾個人:「把這女人帶到後面房裡好生看管。」
幾名黑衣人答應一聲,把蘇櫻提起來帶了下去。
「二弟,今日大哥和你一起在這裡睡。」那大哥又對還在獨自喝著酒的二弟說道。
「呵呵,大哥,你是怕我耐不住火去找了那個女人吧。」那二弟扔掉手中的空酒瓶,嬉皮笑臉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