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願相信
簡清是被凍醒的。
清晨時刻,氣溫很低,她身無衣物,也沒有蓋被子。
「嚴先生……」
簡清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情況,驚得睡意全無!
嚴屹將被子扔到了地上,正一眨不眨地盯著簡清刺果的身軀。
亦或者是滿眼怒火地看著她身上的歡好痕迹。
「昨晚,爽嗎?」他的聲音輕飄飄,卻讓簡清打了個寒顫。
簡清看著嚴屹頸脖上的紅印,眼神閃了閃,那是她昨夜情不自禁時,留下來的。
「嚴先生……」簡清瑟瑟發抖,根本揣摩不出眼前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嚴屹突然撲到簡清身上,狠狠掐住她的頸脖,面目可憎。
「我說過……不要跟喬梓默在一起,不要跟他睡!」
嚴屹的舉止讓簡清痛苦,說出的話讓她更加茫然。
「嚴先生……昨晚我是……跟您在一起啊……」簡清費力解釋,整張臉漲紅,呼吸困難。
突然,她看著嚴屹那沒有帶黑色耳釘的右耳,還有下巴那顆不太明顯的小痣,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那神情狠毒的男人,絕望地放棄了掙扎。
「梓……默……哥……」簡清閉上眼,淌下兩行灼膚的熱淚。
嚴屹手一頓,鬆開了簡清的脖子,頸脖上已經勒紅。
「還在念他……還在念他……」嚴屹雙目已經充血。
他騎坐在簡清身上,禁錮住她的身子,左右探頭去找能懲罰身下這個女人的工具。
嚴屹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數據線,果斷伸手拔了插頭,對著簡清胸前狠甩過。
「啊……好痛……」簡清尖叫一聲,連忙抬手阻攔。
「你讓他碰你,這就是下場!」嚴屹情緒很激動,額角的青筋也暴了起來。
「梓默哥……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打我……」
簡清哭了出來,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吻痕,已經被數據線抽打的紅印覆蓋。
「不許叫他名字!看清楚我是誰,我是嚴屹,不是喬梓默!」
嚴屹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叫了出來,他高舉起手中的數據線,再次對著簡清的身子狠狠一抽!
頓時,那一長條的紅印驟然腫起,溢出絲絲血珠。
「我恨你……我恨你……」
簡清的肢體已經痛得麻木,她渾身的力氣都已經被抽盡,只剩眼神可以用。
她冷冷瞪著眼前的男人,曾被她視為白月光的男人被撕碎得四分五裂。
「是恨我?還是恨喬梓默?」
嚴屹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數據線一扔,便沒有任何徵兆地佔有了她!
痛。
仿若干澀大地被強行撕成兩半的劇痛。
乾巴巴的,嚴屹也不好受。
可他就是要看著簡清痛苦,從生理到心理皆痛苦。
「嚴屹就是喬梓默,喬梓默就是嚴屹。」簡清一字一句,將自己挖掘出來的真相道了出來。
她恨自己,為什麼在第一眼看到嚴屹時,沒有準確分辨出。
她恨喬梓默,為何要用嚴屹的身份來折磨自己,再用喬梓默的身份讓她情不自禁。
嚴屹看著她決絕麻木的神情,太陽穴又突突地脹痛起來。
他再也無力兼顧身下的運動,直接抽身離開,滾倒在床的另一側,抱頭痛苦低喘。
簡清沒有動彈,也沒有改變姿勢,更是對嚴屹的痛苦聲毫不理睬。
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個男人變成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呢?
嚴屹這個名字的原主人,到底是誰?
顧野認識,喬巧巧迷戀。
簡清瞳孔突然一縮,眼眸中透著難以置信。
喬巧巧曾經也是嚴屹的奴隸,可嚴屹就是喬梓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