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大學士簡直就是個禽獸
第242章 大學士簡直就是個禽獸
有那麼一瞬間,顧流離是懵逼的。
他一雙眸子緊緊的凝視著她,裡面閃過某些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裡面的炙熱讓顧流離忽然生出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扭開頭,她乾笑了一聲,「我剛剛想到還有事,你先休息吧。」
顧流離剛一起身,整個人便被他重新推到,接著,他抽出她身上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繞過床頭捆綁了起來。
然後,一件一件的剝落她的衣服,顧流離眉心突兀的跳了一下,忽然有些緊張。
在他即將動作之前,她忽然閉上眼睛,「我要在上面!」
鳳璽動作一頓,一雙灼灼的眸子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掃過她緊張的樣子,猛地挺動腰身,然後一個翻轉讓她在上。
顧流離輕輕咬著唇瓣,那張絕美的小臉上是清晰可見的紅暈,唇瓣張了張,她支離破碎的吐出兩個字,「賤……賤人!」
男人淡淡的看著她,醉人的眸子里笑意幾乎溢滿,「我已經讓你在上面了。」
顧流離:「……」
這特么跟在下面有什麼區別!
完全沒有體現出她總攻的氣度!
……
朝堂。
司馬賦冷著一張臉坐在皇位上,眉頭深深的蹙起一個摺痕,「大學士呢?」
「皇上,大學士今日告病在家。」
「告病?」司馬賦挑眉看向說話的人,薄唇輕輕的溢出一聲冷哼,「去告訴大學士,如果半個時辰之內不到,這個月的俸祿也沒了。」
「是!」
滿朝文武站在下方,各個臉上的表情都是譏諷的,步傾城會生病!呵呵!就是天下人誰都生病了恐怕他也不會,想必又是懶,礦朝了。
不一會的功夫,出去傳話的人趕了回來,稟報道:「皇上,大學士似乎病得很重,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是么?」司馬賦臉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朕倒是想去看看她到底病成什麼樣了?」
「傳御醫,一起去大學士府!」
於是,滿朝文武浩浩蕩蕩的跟著去了大學士府,其實,他們是不願意去的,只是,皇上都去了,他們也不能不去。
最重要的是,這大學士作死裝病礦朝,這麼難得的機會,他們怎麼可以錯過。
緋畫和姜姍怎麼也想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來,倆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你去通知公子。」
「……」倆人嘴角同時抽搐了一下,有些尷尬。
要是公子一人她們倒還敢去,可是現在,公子明顯和那誰在一起,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進去啊。
「奴婢參見皇上。」
司馬賦看著眼前的倆個丫鬟,開門見山,「讓步傾城出來見朕。」
姜姍和緋畫眼裡同時閃過一抹難為情,「回皇上,我們公子生病了,現在還在床上,起不來了。」
「是么?朕去看看。」
「皇上……」
「你們敢阻撓朕!」
姜姍和緋畫難為情的對視了一眼,默默的往邊上一站,輕哼一聲,司馬賦直接朝著主院走去,後面是浩浩蕩蕩的大臣。
司馬賦剛剛來到院子,在即將走過一個房間去往顧流離房間的時候,那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然後,一抹白色的影子便摔了出來。
眾人腳步一頓,抬眸看去。
只見大學士艱難的扶著門站了起來,然後,才剛剛走出一步,腳下忽然一個釀蹌,整個人又跌到了地上。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脆弱的氣息,連路都走不穩,一看就知道病的十分不清,那張臉上此時更是布滿了紅暈,估計是跟病情有關。
看著地上脆弱到極點的人,冥傾月眼睛眯了眯,明顯的十分不相信。
眾臣不由得一陣搖頭嘆息,眼裡閃過點點同情,雖然這大學士往日里嘴毒了一點,為人狠毒卑鄙了一點,比較難相處了一點,尖酸刻薄了一點,可是此刻看著他柔柔弱弱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的有點同情起來。
一道道視線停留在司馬賦的身上,帶著點指控。
明明大學士都病成這個樣子了,皇上居然還要拿俸祿做要挾讓他來上朝,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得體恤臣子,那他們以後生病了皇上是不是也會這麼對他們。
估計會的吧,他那麼寵幸大學士都那麼無情了,更何況是他們。
司馬賦更是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昨夜還好好的人忽然病掉,連忙上前一步從地上給她扶了起來,「愛卿,你真的病了?」
顧流離整個人撐著司馬賦穩住微微顫抖的雙腿,點了點頭,十分虛弱的道:「嗯。」
司馬賦眉頭一皺,忽然想到她的病情,心口猛地一縮,緊張閃過,「御醫!過來看看!」
「是!」御醫提著藥箱連忙跑了過去。
躲過御醫伸來的手,她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不要費心了,本官只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本官自己能行,如果你們實在不放心本官,就隨便送點錢給本官抓藥吃吧,你們也知道,本官上月的俸祿被皇上剋扣了,本官很窮。」
朝臣一愣,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見他這麼溫和有禮,看來,還是生病中的大學士比較不討厭。
司馬賦嘴角忍不住的一抽,這個人,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他的俸祿。
冥傾月唇角輕輕的揚起,掃過顧流離此時脆弱的樣子,上前一步來到那緊閉的房門口,然後,突然一腳踢了過去。
聽見響動,眾人不由得聞聲看去,當看到裡面那一幕的時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顧流離的眼睛一改方才的同情,瞬間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看著大家的反應,司馬賦愣了一下,疑惑的抬頭看去。
只見房間里的大床上,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半截手臂從被子里露了出來,上面全是青紫的鞭痕,再往上,身子被蓋在了被子底下,只露出的白皙的肩膀,此時,上面布滿了牙印,還要抓痕,可見他被蹂躪的程度。
此時此刻,大家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雖然他半張臉被那一如綢緞的髮絲遮住了一半,但是,眾人還是可以從他那半邊臉猜測出此人定然絕美顛倒眾生。
他就是往那一躺,即便被某個禽獸的大學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身上那屬於美人的氣度還是一點不留的展現了出來。
司馬賦臉一下子就黑了,扶住顧流離的手微微用力,薄唇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你真是好樣的!」
丟下一句,他大步離開,然後沒了支撐,顧流離整個人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
朝臣悠悠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也跟著司馬賦離開了。
果然,完全不能對大學士抱有希望。
完全看不出來,他看起來柔柔弱弱,白白凈凈的,居然會有這種嗜好。
好好的一個美人居然被他折騰成了這個樣子,簡直連禽獸不如,他們一定要看好家中的兒子,免得遭了他的毒手。
冥傾月從門口走了下來,到顧流離身邊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大學士,你這是欺君,或許,我該叫你顧流離。」
抬眸,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
這個賤人,就是見不得她好。
只是……
顧流離一臉懵逼的朝著房間看去,她承認,他肩膀上的傷口是她咬的,只是,手臂上那類似鞭痕的東西跟她有個毛的關係啊。
更何況,她記得他很早就起來了,而且是穿著衣服的,在她出門的時候衣服也還是好好的穿著,這為毛短短的功夫就成了這樣一個半死不活像是被人輪過的模樣!
這特么是對她赤果果的陷害!
她似乎可以看到她下個月的俸祿也沒有的那天了。
好一會之後,姜姍和緋畫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她此時脆弱不堪的樣子,眉心一跳。
「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從牙縫裡死死地蹦出一句,她一雙眼睛帶著殺氣的看著還在床上裝死的某個男人。
緋畫和姜姍順著她的視線看了去,然後,立即把視線撤了回來。
緋畫欲言又止了一會,忽然道:「公子,我知道你或許有那麼一點的暴力,有那麼一丁點的小變態,但是,你這真的有點過分了。」
人家好歹是一國帝王,居然被他折騰成這個樣子了。
姜姍附和的點了點頭,「公子,你確實對主子過分了點。」
顧流離眼睛不可思議的瞪大,「你們倆個是逼我握草么?你們都特么眼睛瞎了,沒有看到老子現在都站不穩了,到底是誰折騰誰你們看不到么?」
聽著她中氣十足的怒吼,倆個丫鬟表情都有些微妙,那樣子,彷彿在說她是裝的,而現在還躺在床上的才是真的。
顧流離簡直被氣笑了,現在看來,好像她是自己折騰人在先,然後還裝病惡人先告狀。
尼瑪的!
簡直是個人都忍不了!
「你們給我滾!」
氣勢兇殘的丟下一句,她釀釀蹌蹌的朝著房間走去。
看著她那釀蹌的步伐,姜姍和緋畫眉頭越皺越緊,看向她的背影那叫一個複雜,公子真的太令人髮指了。
可憐又無辜的皇上啊。
一進門,顧流離隨手拿起一個東西朝著他扔了過去,「鳳璽,你給老子說清楚,你這裝的什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