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么?
第90章 你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么?
真的是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千蒼鬱拿著手中的葯一陣一陣的發愣,等他反應過殺眼前的人時候,那人已經沒了。
皇宮。
「砰!」燕盛天一拳重重的砸到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整個寢殿安靜的厲害,所有人都低垂著頭,小心翼翼的承受著帝王之怒。
「逆子!你這個逆子!」指著跪在地上的燕明昭,他身子都氣得顫抖起來。
「來人,將他給我拖出去砍了!」
「父皇,不要啊父皇,兒臣不知道那是東吳的公主,兒臣錯了。」
抬腳,燕盛天乾脆利落的一腳踢翻跪在地上的燕明昭,「呵呵!不知道!朕今天就打死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逆子!」
「拿劍來!」
「皇上,求您放過昭兒吧,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管好她,你要殺就殺了臣妾吧!」
胡媚依狼狽的跪在地上,一身素衣,哭得聲嘶力竭。
「拖出去砍了!」
燕盛天態度沒有絲毫的軟化,他苦心經營的江山,卻因這個不孝子而發生如此變故,當真十分可恨。
胡媚依哭得越發響亮了,那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怎麼能死呢?
「皇上,右相求見。」
「右相,她不不是去民間私訪了么?」
「回來了,這會兒在殿外呢。」
「叫他進來!」
燕盛天轉身來到位子上坐著,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燕明昭,眼神陰鶩。
顧流離一身白衣,風姿無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顧卿,這些虛禮就免了,你有何事?」
「臣是來給齊王求情的。」
顧流離話音剛落,燕明昭便虎軀一震,看向顧流離的眼神那叫一個熱切。
他就知道他會來救他的,他果然沒有信錯人。
就連胡媚依都詫異的看了好幾眼顧流離,這個奸臣,居然會為昭兒求情。
「哼!他犯下此等大罪,居然還有人為他求情!」
「皇上,齊王也是無心之失,更何況現在錯事已經做成,再責怪也是於事無補;現在東吳必然已經對我北燕有了敵意,若是此時殺了齊王,定然會讓東吳笑話,還以為他們北燕怕了他們東吳,所以才殺了齊王,意圖向他們求和!」
一聽這話,燕盛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的,還會讓其他國家看了笑話。
果然如顧流離所料,燕盛天這人及其自負,他定然不會想要被別人給看低。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責二十,然後滾回去面壁。」
「謝父皇,謝父皇!」
燕明昭連忙道謝,之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顧流離又跟燕盛天下了一盤棋,出門的時候發現胡媚依居然在殿門口,見到她的時候臉色有些尷尬。
「顧流離,本宮欠你一個人情,你想要什麼就說吧。」
聞言,她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輕嗤一聲,「白心藍進宮的時候好好招待就行了。」
「本宮會辦到的。」
提起白心藍,胡媚依輕哼了一聲,那本來是昭兒的妃子,卻因為顧流離成了皇上的妃子。
都是這個顧流離的錯!
無視她一臉猙獰的樣子,她輕哼一聲,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來救燕明昭,只是因為了解他的為人,他一定會在事情無法挽回的時候出賣她。
這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顧流離剛剛進府,緋月便一臉鬱悶的走了上來,「公子,南秦質子生病了。」
聞言,顧流離腳步一頓,又是一陣痛心疾首。
她明明已經忘記他是個斷袖的事實了,為什麼又要來提醒她這個噩耗。
深深的嘆息一聲,顧流離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貓淚,「請御醫啊,告訴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御醫!」
聞言,緋月十分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公子這是怎麼了?平日里不是最擔心扶蘇奕了么?怎現在這麼冷漠?
果然是因為看上了上次那個帶面具的男人,所以又見異思遷么?
「嘶!公子你幹什麼打人?」抱著悶痛的頭,緋月布滿的抗議。
聞言,顧流離虎著一張臉瞥了她一眼,「誰讓你用一種好像看負心漢的眼神看我!哼!」
緋月委屈的揉了揉頭,公子你現在的行為本來就很負心漢好嗎?
輕哼一聲,顧流離還是朝著他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不能當眷侶也還可以當姐妹嘛!不能因為性別就生疏了人家。
這樣安慰自己一番之後,顧流離真心覺得好了很多,連步伐都變得輕快了。
顧流離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推開房門,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此時,他臉色有點蒼白,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上去那叫一個可憐。
只是……
顧流離目光停留在他的唇瓣上,唇上有著一個小小的口子,明顯是被咬的模樣。
傷口有些結痂,看樣子是快好了。
這麼一想,顧流離心裡又不平衡了,這貨不是剛跟他告白么?怎麼又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唉!果然是沒有屌的痛誰都不懂!
「那個,你好點了么?」
聞言,男人輕輕的張開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冷漠的小眼神,真的太特么美了!
可惜,是個袖子斷的!
「好點了。」他低低的說出一句話,含著一種深深的無力。
「你哪裡不舒服?」說著,顧流離便抬手來把脈,卻被他輕輕的躲過了。
顧流離一愣,接著,男人的聲音又緩緩傳來過來。
「你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么?還管我做什麼?」
他聲音輕的彷彿風一吹就會散掉一般,聽著人心都化了。
緋月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有些不忍直視,好好的人,都被公子給摧殘成什麼樣了!
所以,花心也是挺傷人的。
而暗處的齊厲齊刃則是狠狠的顫了一下,差點就被驚得從半空中掉下來了。
主子,什麼時候又生病了?他們怎麼不知道?
不是前一刻還好好的么?這怎麼短短的功夫就彷彿行將就木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