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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對付陳墨禹

  第二百零三章 對付陳墨禹


  君卿華城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紫玉,斗篷下蒼白的臉劃過一絲殺意。


  「我警告過你,不許對他不敬,你該知道後果的,紫玉!」


  紫玉臉色煞白,白皙的左臉還紅腫著,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紫玉知錯,請主子責罰。」紫玉紅唇緊緊抿著,低垂著頭不再說話。


  君卿華城看著有些還帶著些情緒的紫玉,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一個黑衣卻在這時人匆匆跑了過來。


  「主子,白羽桑醒了。」黑衣人對著君卿華城道。


  君卿華城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紫玉,站起身。


  「接下來的任務你不要參與了。」君卿華城說完便越過紫玉往另一處院落而去。


  紫玉看著君卿華城離開的冷漠的背影,一大顆晶瑩從眼角滑落,王爺,你的心裡難道就只有那個已為人婦的如慕,就沒有紫玉的一點點位置嗎?

  長長的指甲不知不覺已經掐入了手心,猩紅從掌心流出。


  白羽桑醒的時候,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卻沒有更多的驚訝,她大概已經明白了些什麼了。


  君卿華城來的時候,白羽桑也只是安靜的坐在床上,似乎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宣王妃,住在這裡可還習慣?」君卿華城走進屋內,看著白羽桑冷靜的臉,心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


  「三王爺,別來無恙?」白羽桑微微抬起眸,看著一身黑衣的君卿華城,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在屋子內暗淡的光線下,依舊可以看到他斗篷下微微露出的臉上猙獰的傷疤。


  「呵呵,宣王妃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有今日。」君卿華城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深深的寒意,看著白羽桑,嘴角微微勾起。


  「不,我並不知道,但是我想的情況會要比被王爺您抓過來跟慘一些。」白羽桑閉上眸子,靠在床上冷靜道,君卿華城抓自己,無非就是為了先帝遺詔而已。


  「哦,是嗎?那麼宣王妃現在已經到了這裡了,是不是也要交一些住宿的費用?我這個院子,費用可是不菲。」君卿華城看著白羽桑冷靜的臉,心中升起些許欣賞,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還能如此沉著,不哭不鬧,實在難得,不過再難得,等他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她也難逃一死。


  「您需要的東西我可以給您,不過前提是,我要見到我父親!」白羽桑睜開眸子,盯著君卿華城,她既然都被君卿華城抓到了這個地方,那麼父親肯定是出事了。


  君卿華城倒沒想到她居然還敢跟自己討價還價。


  「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在我手裡,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甚至,我還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君卿華城眼神中閃現出危險的光芒,還沒有哪個女子敢如此跟他討價還價,這是對他的侮辱。


  「那你永遠也別想得到先帝遺詔!」白羽桑抬起頭冷然的看著君卿華城,卻在下一霎,君卿華城的手已經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她的臉色漲得通紅君卿華城才一把將她甩開。


  「我不是你能威脅的,白文淵我自會讓他出來,但是先帝遺詔我也必須拿到,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可生可死的下人而已!」


  君卿華城一把將白羽桑甩到一邊,求生的本能讓白羽桑大口的呼吸著,看著君卿華城冷然走出去的背影,終於抑制不住,眼淚流了下來,她方才的一切不過是強撐罷了,她害怕,可是她卻知道,若是真的完全被君卿華城捏在了手心,那她只會死得更快,現在只希望王爺能夠儘快的知道自己出事的事情,但是王爺他,會來救自己嗎?會的,因為王爺也還沒有拿到遺詔呢。


  白羽桑想著想著便大笑了起來,可是不一會,眼淚便將自己淹沒,多可悲,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全部都是因為這道先帝遺詔所以才娶了自己,現在即使是自己落得這種處境,也要靠著這個遺詔來保全自己的性命,來迫使自己的夫君來救自己。


  君卿華城站在白羽桑的房間外面,冷冷的道。


  「看好她,在沒有交出東西之前不準有任何閃失!」先帝遺詔一定要拿到,否則就算他能夠成功奪得皇位,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不會被天下人所信服,所以,這個先帝遺詔,他絕對要拿到手。


  「是,主子。」黑衣人看著君卿華城。


  「那白文淵怎麼辦,現在京城已被封鎖,我們的人進出都被限制了。」


  「先讓他在牢裡面待幾日,一切照原計劃進行。等到藩國的援軍一到,我們便可攻入京城,直搗皇宮。」


  「屬下清楚。」


  「商牧的那件事情處理的如何了?」君卿華城一邊走一邊問道。


  「回主子,商牧被我們的人刺中,其他的人也受傷,我們的人在打鬥中也受了傷,被其中一個小丫頭撒中了藥粉,可是奇怪的是,我們之中沒有中藥粉的人也有一小部分,可是卻在一瞬間,他們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黑衣人眉頭狠狠的皺著,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現在還覺得有些詭異和不可思議。


  君卿華城的腳步也停了下來,看著黑衣人,臉色黑沉。


  「你們刺殺的過程中有無看到商府的嫡女商璃珀?」


  黑衣人仔細回憶了一便,卻是搖搖頭。


  「未曾,屬下記得很清楚,沒有她,而且在商牧治喪的過程中,也未見她露面。」


  君卿華城臉上的疑惑更重。


  「先不必管她了,陳墨禹那邊如何?」當初多虧了陳墨禹,他們才能輕易拿到京城的布防圖,可是自從永安候府內發生一些事情之後,陳墨禹便失了聯繫,現在,他擔心陳墨禹可能會變節。


  「陳氏父子被皇帝重用,陳墨禹也未再主動與我們聯繫,屬下擔心陳墨禹可能已經倒向皇帝一方了。」黑衣人擔心道。


  君卿華城手指狠狠的攥緊,陳墨禹,背叛我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許德清的傷勢也養得差不多了吧。」君卿華城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讓他去處理陳墨禹,告訴他,他們兩個中間,只能活一個。」君卿華城嘴角為笑意愈來愈冷,許德清現在應該已經對永安候府恨之入骨了,如果說以前的許德清不過是個廢物,可是現在帶著滿腔的恨意和同歸於盡的心態再去對於永安候府,那麼永安候府就是不亡也要惹得一身腥。背叛他君卿華城,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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