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懲刁奴(一)
第十章 懲刁奴(一)
紅牆綠瓦,綠樹成蔭,穿過香雪院前的花園,到內院,璃珀聽到院內一聲聲『啪、啪』的鞭子抽在身體上結實的響聲,兩個看門的丫環見二小姐來了,忙蹲下,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璃珀道。
「不想被買去妓院就給我閉嘴,你們該知道誰才這府里的主子。」
兩個丫環聽到這冷漠的聲音,下意識的互相對了一眼,便靜靜的讓到兩旁,靜待璃珀進院子,沒有絲毫要攔住她的意思。
璃珀疾步走進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被反手綁在院內的大樹上木葉,木葉渾身鮮血,衣衫都已經被打得破碎沾滿了血跡。一個婆子還在猙獰著臉使勁的動著膀子揮舞著手中結實的皮鞭子,眼看著那婆子手中的鞭子就要落在木葉的身上,璃珀眉頭微微一蹙,迅速拔下頭上唯一的一根墨玉簪子,素手一揮,墨玉簪子直接便直直的打在婆子揮鞭的手上,那婆子不察,只覺得手上一陣鈍痛,手一松,鞭子落在地上,卻也聽見『啪——』的一聲,那墨玉簪子也摔成幾段。那婆子還來不及喊疼,便聽見木實一身大喝過來,嚇得渾身一哆嗦。
「大膽刁奴,你敢砸了我家小姐的墨玉簪子。」木實似乎有些明白小姐的意思,對著那還未反應過來的婆子大聲喝道。
璃珀心裡暗暗贊了聲聰明。
劉姨娘和商璃嬌這也才反應過來,見璃珀故意冤枉自己的奴才,心裡哪肯咽下這口氣,心裡卻遲鈍的沒反應過來這璃珀才好了一月不到怎的武功這般好了。
「妹妹,你這是何意,我們分明看見是你自己砸了這簪子,你怎的在眾目睽睽下撒謊冤枉我的奴才。」商璃嬌手指直直的指著璃珀質問道。
「是嗎,木實,你說說你看到的。」璃珀冷眼瞧著不可一世的商璃嬌。
「回小姐,奴婢親眼瞧見這刁奴揮鞭子時故意砸了小姐名貴的的簪子。」
「你……」商璃嬌把手指指向跟她主子一樣睜眼說瞎話的木實,還未說話只聽見院外的丫環齊聲道。
「李管家。」
『李管家也來了,看來這商璃珀是有備而來,不過我這次認證物證俱在,看你怎麼救了你心愛的丫頭,』商璃嬌依舊不可一世的斜睨著商璃珀。
劉姨娘卻笑意盈盈的看著璃珀道。
「既然珀兒說是這刁奴砸了你這簪子,那我就把她交給你處置,也算給你個交代,如何。」
「還是姨娘明事理。」璃珀冷漠的勾起一邊的嘴角。
「小姐,木果把李管家請來了。」木果跟著李管家走到璃珀身邊,微微福禮。
「小姐,不知喚奴才前來有何事?」李管家恭謹的向璃珀行了禮,完全忽略了旁邊站著的劉姨娘和大小姐,這兩個人一直就欺負二小姐和大少爺,以前是夫人壓著他才沒跟將軍說什麼,自從三年前夫人去世,將軍便長年在邊關未曾回過這個家。而這個劉姨娘當年不過是將軍酒後失誤才抬進門的,這事傷害了夫人,所以將軍一直不待見這對母女,而現在,這母女居然妄想當起這府里的主子,還明目張胆的欺負到少爺小姐頭上,他李岩絕不會再聽夫人的,凡事以和為貴了。
「自是勞煩李管家前來做個見證,木果。」璃珀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指著地上沾滿木葉鮮血的鞭子道。
「拿著它,給我狠狠的抽這個膽大欺主的婆子,我沒喊停,你就給我一直抽,不許停手!」
木果看見被綁在樹上奄奄一息的木葉,再看到那沾滿血的鞭子和那跪在地上瑟縮的婆子,心下火氣上涌。
「是,小姐,奴婢定好好伺候這婆子。」
「不知姐姐可否放下我的丫頭了?」璃珀對臉色鐵青的商璃嬌道。
「不可,你的丫環偷了我最貴重的鐲子,還死不認賬,此等刁奴怎可如此輕易的放過。」商璃嬌緊緊捏著拳頭,哼,商璃珀,我看你還有什麼招。
「哦,是嗎,你確定是我的丫環偷了你的手鐲而不是你可以誣陷?」
「自然,人證物證俱在,怎麼可能是我誣陷,再者,我一個小姐,何苦去污衊一個下人。」商璃嬌輕哼一聲。
「是啊,為什麼呢?」璃珀邪邪勾起嘴角。
「商璃珀,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