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的老婆還是他的未婚妻?
尚雨欣還沒睡醒,她一向不喜歡這個大肚子的姐夫,現在也是一臉怒氣:“我姐不在家。你老婆不見了肯定是你惹她生氣了。你來我家找有什麽用?她又不在家。你打她電話不就行了?”
夏立仍舊在氣頭上:“她電話要是打得通,我能不打電話?你們讓開,我要進去找人!”
尚明梅微微蹙起了頭:“夏立啊。琳兒真的不在。你吃過早飯了沒?沒吃的話要不一起吃點早飯?”
夏立冷哼一聲:“吃個屁的早飯!在與不在讓我找一找不就知道了。媽你這樣阻攔,是不是真的有什麽隱情?”
尚明梅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起來。自己女兒什麽品行她還是知道的,這分明就是無中生有。
“好。你非要去找你就去找。要是找不到,你到時候就跟琳兒道歉。”
“哼!如果真的是我冤枉了她,我自然會道歉!”
尚明梅看著夏立鐵青的臉,心中突然疙瘩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有人阻攔以後,夏立徑直往三樓走去。
尚明梅和尚雨欣在後麵跟著。
尚雨欣的爸王勁剛起床,就看到了氣呼呼的夏立。不解道:“這是怎麽了?”
尚雨欣立馬拉過了王勁:“爸,姐夫說姐姐紅杏出牆了。現在要找人呢!”
王勁有些氣憤:“這怎麽可能!”
尚雨欣手一攤:“我也覺得不可能。既然姐夫要找,就讓他找好了。找不到自然就死心了。”
夏立到了三樓以後,又徑直往南邊走了。尚明梅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昨晚尚語溪和馮權應該春宵一刻了。今天若是女婿去把門打開了,馮權那邊被人打擾了,肯定不好交代啊!而且尚語溪今天估計也會鬧一場,到時候不好收拾啊。
都怪琳兒。這會兒跑到哪裏去了。要是跟丈夫有些口舌之爭,也不能鬧消失啊。
讓尚語溪和馮權生米煮成熟飯這主意也是琳兒出的,這會子可不能毀在她的丈夫手上啊!
這樣一想,尚明梅立即跑到了夏立的前麵。
“夏立。那邊的房間裏還有貴客。不方便打擾。你到其他房間看看吧!”
“貴客?”夏立看尚明梅緊張的樣子,愈發懷疑了,“既然是貴客,更加要拜訪一下了。你放心,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我來兜著。你把鑰匙給我。”
尚明梅皺起了眉頭:“不行,裏麵的人惹不起。”
夏立愈發生氣了:“要是不開門,那就是心裏有鬼!我隻是看一看,你們藏著捏著有意思嗎?哦,也是,要是琳兒真的外遇了,你們是她娘家,自然會幫她隱瞞了。”
“你——琳兒沒有外遇!”
“姐夫,你嘴巴放幹淨一點!”尚雨欣趕了上來,“一口一個我姐出牆。你倒是給證據啊!”
夏立冷笑著,指著最南邊的房間:“證據就在那房間裏。有種的就把門給我打開。”
尚雨欣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鑰匙:“鑰匙我也有。不過,你這樣沒有證據就去開客人的門,你就是這樣教養的?懂不懂禮貌?”
“你跟我講禮貌?”夏立麵目有些猙獰,“我老婆,你姐姐跟別人睡了,你給我講禮貌。”
“你在這樣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夏立看尚家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掏出了手機,一張尚雨琳渾身赤裸在一個男子懷裏的照片頓時跳了出來。
看到這張照片,尚雨欣頓時愣住了。
夏立一把從尚雨欣手上搶過了鑰匙:“證據你也看到了。現在就是讓你親眼看證據的時候了。”
尚明梅整個人也呆住了。
隻聽得“哢嚓”一聲,夏立已經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尚雨欣立馬跟著夏立走了進去,一股特殊的味道立馬湧了進來,隱約還能聽見男女纏綿的聲音。
夏立按下了牆上的燈。
兩道赤裸裸糾纏的身軀立刻浮現在了眾人眼前。
上麵的男人立馬轉頭,這才看到了尚家人都站在了門口。
“該死!”男人怒吼一聲,被人就這樣欣賞了,他渾身怒氣,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身下赤裸的女人一臉卻渾然不知,聽到聲音才她半眯著眼睛看向了外麵。
然而看到站在門口那個麵目猙獰的男人時,女人立即嚇得跳了起來:“夏立!”
夏立不是應該在床上,她轉頭一看,這才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陌生男人:“你是誰?”
尚雨琳整個腦子都似乎停止轉動了,她隻要一種感覺:自己完了!
夏立的怒火從腳底蔓延到了頭頂。
頭頂那頂綠油油的帽子似乎在向他招手。他大步向前,用盡全力給了床上的女人狠狠一巴掌,怒吼道:“賤女人!我打死你!”
還想再打一巴掌,卻被穿好內衣褲的男人按住了:“夏先生,你打我女人幹嘛?”
夏立已經氣得嘴都歪了,他看著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馮權,隻想殺了他:“馮權,你睡了我的女人,我殺了你!”
殺他?
嗬嗬。馮權如同看螻蟻一樣看著夏立。
別說夏立欠了他錢,就算沒欠錢,就憑著一個夏立,想殺他馮權,簡直是做夢!
馮權一個用力,夏立的手就“疙瘩”一聲脫臼了。
馮權冷冷道:“想殺我?好啊,新仇舊恨一起算吧,物華天寶的地還沒給我。現在就想多添一筆。我成全你。”
說完,馮權便動起了手,狠狠地給了夏立一拳,夏立立刻被打倒在了地上。
馮權踩在了夏立圓滾滾的肚子上:“還想殺我嗎?”
夏立嘴角都是血,眼中更是不滿血絲:“你睡了我的老婆,你要麽殺了我,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老婆?”馮權看了一眼床上哭泣的女子,“那是我女人。我的未婚妻。怎麽就成了你老婆了?”
夏立又吐了一口血,憤怒道:“這本來就是我的老婆。我明媒正娶的第二任老婆尚雨琳。”
聽到這話,馮權才又看向了床上的女人,昨晚他做的時候的確沒有感覺到女人的處女膜。而且看她昨晚風騷的樣子——難道是一個有婦之夫?
可惡,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