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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6章 工具人之那誰誰誰誰10

  芩谷倒是對馬背上的人略微有些意外,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的,來的竟然又是一個女子。


  呃,又?

  芩谷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自己這個角色一開始的出場不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嗎?

  即便隔得有些遠,芩谷也能看見女子年輕嬌美的面容,婀娜的身段,馬背上的英姿颯爽。


  好像在男玩家主導的劇情世界中,就沒有醜女配,漂亮臉蛋和傲人三維是標配。即便是個蘿莉,三維也不能遜色。


  那女子策馬到附近竟然停了下來,然後揚手一揮馬鞭狠狠抽在馬屁股上。


  馬兒嘶鳴一聲便奮蹄跑遠了。而女子則看了看來路,轉身,一貓腰鑽進旁邊密林。


  不一會,後面又有兩個年輕英俊的男子策馬而來,沿路徑直跑了過去。


  且說那女子鑽進密林后,看似一路躲藏,實際上在芩谷眼中,對方就好巧不巧地直往褚建生倒下的地方摸去。


  嘖,好不容易才掃清障礙讓這次刺殺順利進行,怎能讓人隨隨便便又把這死而不僵的傢伙又給救了?


  芩谷的阻止很簡單,物理攔截。


  女子突然感覺雙膝一軟,然後不由自主往前撲去,想要呼救,發現喉嚨像是塞了一坨棉花一樣。


  經過這一兩年的修鍊,芩谷體內靈力存儲也算豐厚了,所以現在使用起來意隨心動,比飛鏢暗器用著更稱手。


  若是飛鏢暗器的話還會留下傷痕後遺症,畢竟只要不是像那些只剩軀殼而被劇情支配的「頑固分子」,普通角色她沒必要殺,既然沒必要殺那就更沒必要讓人家負傷,下半生帶著殘疾生活什麼的。


  靈力正好,她的阻止目的達成后,直接收走便是。


  芩谷控制住了女子,如同幽靈一樣悄然靠近。


  走近一看,識海中的「桐華」咦了一聲:「這不是主角的其中一個紅顏知己,沈如月嗎?原本是沈家的嫡出小姐,但是酷愛武學便送去很厲害的大師學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的那一場追逐場面應該是她獨自偷偷下山,師兄擔心帶人找來。在原本劇情中的話,這一幕應該發生在主角已經與皇帝撕破臉后與沈如月巧遇。沈如月看到褚建生后直接奪到其背後,然後褚建生便與沈如月的師兄對峙起來,還交了手,從此結下樑子,最後沈如月的師兄被廢掉,沈如月便跟在褚建生身邊,充當半護衛半侍女的角色,還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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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芩谷早已知道這些劇情是按照某些意願編出來的,所以此刻不管聽到多麼「離奇」的設定都毫不意外。


  她此時已經走到沈如月近前,小心探出一絲意念進行查探。


  眼睛頓時一亮,「桐華」感應到芩谷的情緒波動,連忙追問:「怎麼樣怎麼樣?她識海中有沒有靈魂?」


  芩谷點頭應道:「有!」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意。


  接著又補充道:「不過她現在和你一樣,也被限制了自由,禁錮在識海底部不敢擅動。」


  芩谷一邊說著,心裡一邊再次慶幸剛才的謹慎,沒有誤傷一個真正的人。


  就在芩谷正要收回自己的意念——畢竟這個動作非常危險。


  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曖昧:她的額頭緊緊抵在沈如月的額頭,當然,再稍微距離遠些她的意識也能支撐,只是中間沒有距離的話更穩妥一些。


  更何況她剛才用藥粉把對方弄暈,都是女的,也不算太過違和。


  恰時,裡面傳來一個聲音:「喂,等一等,你,你是誰?剛才是你把我弄暈的嗎?」


  雖然是詢問,但是芩谷並沒有聽到任何埋怨,反而帶著某種欣喜。


  而芩谷則是稍稍愣了一下才回應道:「是我,剛才真是抱歉了啊。你不用擔心,很快藥效就會散去,我會給你一些的銀子作為些許補償,還請你見諒。」


  另一邊身體里的「桐華」感應到芩谷在與另一幅身體里的靈魂交流,變得激動起來,說實在的,她被困在這個「永不見天日」的身體里不知道多久了,連跟人真正的交流都不行,所以非常激動和急切:「你們剛才說什麼了?她是原主靈魂還是和我們一樣啊?她是心甘情願還是……」


  芩谷突然冒出一句:「她是個男的靈魂……」


  「啊,男的?」「桐華」也微微愣怔片刻,緊接著發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男的?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


  好一會她才從那種說不出的亢奮中平靜下來,而芩谷也與「沈如月」交流完畢。


  意識完全回歸「桐華」的身體里,芩谷也不自覺帶著笑意。


  「沈如月」準確地說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任務者,而是一個時空旅者。經常到不同小時空去經歷不同的人生。


  實際上他的這次時空旅行是想體驗一把穿越男如何從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屌絲,怎樣傍上一個有錢的岳丈,然後踩著岳丈家既名正言順地坐擁美女如雲,又在商場政壇都叱吒風雲,天地唯吾獨尊。


  然而天意弄人,大概是他的時空穿梭器出了點什麼故障亦或是被人動了手腳,他雖然進入到這個劇情世界,但並沒有成為那個主角男,而是變成了主角男身邊的一個「紅顏知己」。


  他登時就懵了,竟然讓一個標準的攻變成受,太讓他受不了了。


  一開始他想過反抗,扭轉劇情什麼的,但是迎接他的便是靈魂削弱。


  看著日漸消瘦的靈魂,再杠下去他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沒想到遊戲了無數小時空和人生的他,竟然有一天會交代在這般扭曲的小世界,還是以這麼…這麼憋屈的方式。


  於是,他學會了妥協。


  他不可能完全按照劇情設定去做事——那些情節光是想想就讓他想吐:就拿這一場角色獨自下山師兄關心前來尋找的戲吧,原本的設定是師兄很喜歡這個師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看得出來,以前相處也很愉快。


  所以她無緣無故出走,師兄前來尋找很正常是吧,然而讓他鬱悶的是,當這個角色一看到那個男主角時,頓時對待自己師兄就像是仇人一樣,都沒說上幾句話就往人家身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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