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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這可是在搞事情

  第99章 這可是在搞事情


  「薛以懷,這是魔術嗎?」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牛排和甜點,點上蠟燭,氛圍可真是浪漫到極致。薛以懷把牛排切好遞給她,這個是他早就讓人準備的,並且保溫好藏起來。


  「受溫度的影響,牛排的口感可能會稍稍打折扣。不過,看在我這麼話心思的份上,就忽略這點細節吧!」其實他不說,她也感覺不到這溫度差別帶來的口感差距。


  其實這牛排味道還不賴。


  說實話,她還挺不習慣他的浪漫。跟他鬥嘴的時候反而沒有現在這樣有束手束腳的感覺,太安靜,即使海浪在不斷拍到遊艇,她還是覺得太安靜。


  「明天是行程的最後一天了,有什麼安排嗎?」薛老爺子交代的任務是不肯能完成了,不過此行卻很值得。


  薛以懷看著她反問道:「你有什麼地方想去嗎?」她搖搖頭,原本就不在計劃中的旅行,她自然是沒有規劃的。


  薛以懷點點頭,指了指陸地的方向。「明天下水。」準確的說應該是明天沙灘上日光浴,這麼一來,婆婆給她準備的比基尼就要正式上場了。


  雖然有些排斥,但好像到了海島來旅遊,下水是必不可免的項目。真是惆悵,關鍵是現在還出現了兩個礙眼的傢伙:「那兩玩意,明天不會也要跟著而我們吧?」


  薛以懷點點頭:「他們是帶著任務來的,還沒完成任務自然是不能溜的。所以,明天薛太太的表現很重要,讓爺爺放心就看你的了。」


  這話,她不懂。


  薛以懷優雅地撐著自己下巴,這分明是在秀他修長漂亮的手指。眼睛帶著一抹笑意,從她臉上滑到了她的……小腹上。這幾天他可是有勤奮努力地耕耘,種子是撥了,可也要看這塊地肥不肥。


  她心虛地往前靠了靠,用桌子擋住了他的視線。寧如姍說,萬一他真的喜歡小孩呢?她有些糾結起來:「你喜歡孩子嗎?」


  薛以懷晃了晃紅酒杯:「嗯,還行。」你看,這人果然沒有多喜歡。不過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像我這樣,我就喜歡。」她抽了抽嘴角,薛以懷還真是把臭不要臉發揮到淋漓盡致。


  不管他怎麼添句子,反正她這會是人定了薛以懷並不喜歡小孩。這些天的耳鬢廝磨,不過是為了完成薛老爺子的任務。


  聊到這她就沒有什麼胃口了,幾杯酒下肚,臉頰有些微紅。她正要收拾碗碟,薛以懷卻攔住她:「不用管,明天會有人來收拾。」他把餐車推了回去,遊艇也開回了近海。


  遊艇又停了下來,駕駛艙里何念念不解地看著他:「幹嘛不直接回去,這不遠不近的,我們今晚不回酒店嗎?」薛以懷笑了笑,他努力營造出來這麼浪漫的氛圍,難道她覺得今晚不該在船上發生點什麼嗎?


  他嘆了一聲,摟過她的腰身,勾起她的下巴:「薛太太,有時候你的不解風情,真是讓我想……」


  「想……想幹嘛?」打人可就不對了。


  薛以懷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她:「讓我想……好好調教調教……」薛以懷是行動派,說好要調教這立馬就動手了。肩上的兩條弔帶直接被扯下,寬鬆的長裙如幕布般直直垂下。


  性感的比基尼,正是婆婆為她準備的。她本來打定了注意絕對不下水,卻忽略了薛以懷是個不定因素。她驚叫一聲:「薛以懷你……臭流氓!」怎麼感覺罵來罵去,就這兩句呢?


  她想扯回裙子,薛以懷卻二話不說直接橫抱走到甲板上。即使只是面對薛以懷,她也還是十分羞澀,這布料就不能多一點嗎?


  「大晚上……游泳啊?有病吧!」


  她站在他後頭碎碎念,薛以懷脫了T恤回頭對她勾勾手。她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等她走過去,薛以懷用力拉過她:「說什麼都不肯下水,你該不會是不會游泳吧?」


  她輕咳一聲:「會,當然會!只是現在太晚了,晚上在海里游泳是有危險的。」


  薛以懷竟然十分配合地點點頭:「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做點不危險的吧!」何念念一臉石化,她說錯什麼了嗎?還是薛以懷這是在給她挖坑呢?


  還以為他要下水,可結果卻志不在此,就為了引出她這句話?然後順著他這句話下去,他就理所當然的化身為狼。身上的布料本來就少了,哪裡經得住他幾下撕扯。


  甲板上的豪華躺椅上,他恨不得把她吞了,她卻又羞又憤:「薛以懷,萬一……萬一有人……」說都說不清楚了,可她的理智卻還在擔心著被人撞見太丟人。


  他說大海為床,星光為被,不正是她要的私奔嗎?

  被他弄得神魂顛倒,剩下的理智也就漸漸被他帶跑。海浪輕輕晃著遊艇,跟著他的節奏一樣忘情。月光恬淡,星光閃耀,她最後累得在他懷裡睡著了。


  他起身微微一笑,把她抱進了房間里,最後還是把遊艇開回了碼頭。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有個模糊看不清長相的小孩在叫她媽媽。她嚇了一跳,結果把自己給嚇醒了。船艙的主卧外面傳來一陣笑聲,仔細一聽,這浮誇的笑聲準是寧如姍沒跑了。


  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剛想下床卻發現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而且衣服也不見,這可怎麼辦?正當她躊躇的時候,門忽然被拉開了,她嚇了一跳趕緊扯過毛毯把自己給遮住。


  「緊張什麼呀,是我!」寧如姍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走過來,「嘖嘖嘖,瞧你這一身被蹂躪出來的紅草莓,看來你家老薛是我猜想到的第二種,根本停不下來!這女人是花,果然是需要男人來滋養。你瞧瞧這兩天你的臉色,這叫一個面若桃花呀!說說,是不是感覺特別幸福?」


  寧如姍也是飆車界的一把好手,跟她繼續談這個話題只會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姍姍,你這朵快枯萎的花兒再不找人滋養一下,恐怕就要謝了。你就真的不考慮一下,讓梁琰……」


  寧如姍一聲吼:「住口!我跟梁琰那是純粹的革命友誼,很純潔的!我就等著閆飛來滋養我,想想他那硬漢般的模樣,就知道那方面也一定超級厲害!」說著紅了臉,還羞澀地捂起了臉頰。


  何念念抽抽嘴角,遠在千里之外的閆飛要是知道自己被這樣無限YY,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感想。


  「姍姍,人不能在一顆水上吊死!閆大哥是個有故事的人,他太深沉,我覺得他看起來可比薛以懷禁慾系多了。」寧如姍可不這麼認為,當初薛以懷在她眼中不也是一派禁慾系嗎?現在呢,化身為狼的時候,哪還能找到禁慾系的樣子。


  寧如姍一臉不屑:「你可快拉倒吧!你勸我別一棵樹上吊死,那你自己呢?還不是牢牢吊死在薛以懷這顆歪脖子樹嗎?」


  呃……歪脖子樹。


  寧如姍從身後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套新裙子塞給她:「快起來了,衣服給你帶來了。我可跟你說了,現在外面有個也很想吊死在薛以懷那顆歪脖子樹上的人。」


  何念念脫口而出:「柯子真?」


  寧如姍點點頭:「這就是女人敏感的自覺。說是過來道謝的,這會子已經趁你不在拉著你家老薛到一邊聊天去了。」


  雖然昨天幫了柯子真,可她卻不覺得,一個總被人高高捧起的明星會忍受得了餐廳那晚薛以懷給她的難堪。寧如姍大大地搖頭:「這你就不懂了。這種情況也會產生兩種結果,第一她徹底放棄,第二她會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個男人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何念念若有所思,趕緊穿上衣服出去。她有些蒙圈了,遊艇是什麼時候開回碼頭的?


  梁琰正跟高子元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話題實在是有些繼續不下去了,見兩人出來了立馬像看到救星一般:「我訂了這裡最好吃的餐廳,嫂子勞累了一晚,是要好好補補的。」


  何念念白了他一眼:「薛以懷呢?」梁琰指著岸邊,兩人隔著一人的距離在沙灘邊走邊聊。


  這畫面多和諧,他推了推梁琰:「拍下來,發給爺爺!」


  梁琰驚呼:「嫂子,你這可是在搞事情啊!」寧如姍在一旁煽風點火,果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梁琰在兩個女人的威逼之下,只好對不起兄弟了,拍了一張照片給薛老爺子發了過去……


  沙灘上,柯子真白裙飛揚,從背後看一股仙氣,不過看到正面這仙氣就會打折扣。倒不是她的正面不美,而是多年娛樂圈摸爬打滾,臉上早就沒有不染俗世的清純,只剩下人間煙火的味道。


  「那天是我太突然,不能怪你。不過,其實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思的。」她側目看他的側臉,可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


  「我可能在什麼地方讓柯小姐誤解了,我還是覺得高先生是個不錯的人選,柯小姐不妨真心眼前人。」柯子真剛要說話,薛以懷的手機響起,竟然是薛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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