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打胎唄(3)
第253章 打胎唄(3)
我撫額,「木小語可真吵,你真不去?」
以蘇南的個性,就算他成功了,也不會吃回頭草,也不會再回來找木小語!
「吵著你了?」秦東籬橫了我一眼:「別人都沒嫌吵,你怕什麼,你要學會寵辱不驚,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這小小的吵鬧,你要想這根本不算什麼!」
我氣場沒這麼高大上,木小語呱躁的聲音,像魔音穿耳。
穿得我直想捂耳朵,撅著嘴,「秦先生,咱能換家店嗎?吵不吵?影不影響食慾?」
秦東籬認真地望著我問道:「真吵!」
「嗯!」
「其實你可以把她情景轉化,想象出自己在想音樂會就不覺得呱躁了!」
什麼神理論?!
我恨不得立馬離開,粥上來了,秦東籬拉住我:「吃完在走!」轉頭對服務員道:「麻煩你請吵架的兩位,過來一下,謝謝!」
服務員有些為難,但還是應允。
秦東籬盛粥:「可以了嗎?兩人行變成四人行,等一下不要一言不合,言語相激,畢竟我們邀請別人過來吃飯的!」
循循教導,當我沒斷奶嗎?
我剛接過碗,秦東籬人就過來,坐在我旁邊。
木小語挽著沈朝夕出現,多日不見沈朝夕,他很憔悴,看著很疲倦。
木小語打扮的依舊清純無敵,呢子外套,蕾絲花邊裙。
「阿朝!坐!我叫了粥,冬天吃暖和!」秦東籬沒事人似的招呼。
我也搖手:「前任男朋友,好巧啊,咱倆都能吃到一起來,可真真是緣份啊!」
木小語看我的眼神不友善,我當她不存在,她也當我不存在。
秦東籬失笑,說了我聲:「調皮!」
木小語弱弱地叫了聲:「東籬,好久不見!」
沈朝夕笑得很無奈,服務員拿來粥碗,秦東籬親自給沈朝夕盛粥,給木小語的時候,木小語受寵若驚。
我拿著湯匙,吃著粥視線掃過三人,並沒有什麼不妥。
「東籬最近在忙些什麼?」木小語沒有任何隔閡的對秦東籬說道:「許久不見你找阿朝喝酒了!」
秦東籬恰到好處的嘴角勾起,惜字如金的回答木小語:「忙,許多事總要善後!」
復爾轉向沈朝夕:「阿朝,這家的砂鍋粥不錯,還是你曾經介紹我來的!正好今天得空,我就帶叄叄過來嘗嘗!」
沈朝夕攪動著碗里的粥道:「雖然是我介紹你過來的,可是現在這家店裡的粥,不如以前,也許生意太好了,老闆開始偷懶了!」
這話是若有所指嗎?
我覺得挺好吃啊,吧唧幹掉一碗,把碗遞給秦東籬,秦東籬結果又給我盛了一碗,還用勺子,散了一絲熱氣。
木小語望見此,雙眼通紅:「東籬,你知不知道裴叄叄她是文景風投楊凌軒的未婚妻?」
我是楊凌軒的未婚妻,只要關注財經新聞的人都知道好嗎?根本不需要木小語來提醒。
秦東籬凜然:「當然知道,那又有什麼關係,男未婚女未嫁,大家都有公平競爭的權利,木小姐,你說是吧!」
木小語臉色不怎麼好看,狠狠的咬住嘴唇,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一朵小白花,這麼清純,本該受一個男人保護,一輩子無憂到老,挺好的,為什麼會得自己作呢?
「再者說了!」秦東籬毒舌起來,也沒有誰了:「有些人愛一個人是有期限的,有些人愛人是沒有極限的,木小姐你得好好看看愛你的人,對你的愛有沒有期限,如果有,還有多少年?如果沒有,恭喜你,得到一個一輩子愛你的人!」
木小語這才伸手緊緊的拉住沈朝夕的手臂,把臉貼在他的手臂上,一副很恩愛的樣子:「阿朝他是愛我的,一輩子都不會變,是不是呀,阿朝!」
想宣誓什麼?
不知道,秀恩愛死的快嗎?更何況沈朝夕現在對她的愛,沒有以前那麼深了,俞安安對沈朝夕是有影響力的,不然的話,沈朝夕早就和木小語復婚了。
沈朝夕吞吐沒有回答木小語的話,我吞著粥,舉著碗說道:「這麼好吃的粥你們不吃嗎?等下你們不吃,我都包圓了!」
秦東籬那是一臉溺死人的表情,「沒關係,你要喜歡吃,可以天天從這裡打包,我也可以過來學做給你吃!」
嘴巴里有粥,我嘟囔的說道:「秦先生,你腦袋瓜壞的了,堂堂一個霸道總裁,過來學做粥,你要開粥店啊!」
秦東籬笑然:「有何不可,多一項技能,哪天等我破產的時候,才不會委屈了你!」
熟視無人話語聲,惹來木小語深深的妒忌,「東籬,你知不知道這個裴叄叄,她根本不撿點,根本不值得你去愛,她現在腳踏著文景風投的楊凌軒,前兩天還在馬路上,不知道勾搭什麼野男人,被人一通說,還流產了呢!」
「小語!」沈朝夕沒來得及阻止,木小語把話已經說完了。
秦東籬面色霎那變了,舉手投足間,冷意滿滿:「木小姐,你當時看到了什麼?你現在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木小語以為秦東籬有興趣,鬆開摟住沈朝夕手臂的手,手足舞蹈的說道:「東籬你不知道,這個裴叄叄前幾天在馬路上,一個長得還算儒雅的男人,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她就跌坐在地上,然後流產了,照我說,那個男人鐵定跟她說,不要她這種水性楊花的肚子里的野種!」
「小語!」沈朝夕噌一下站了起來,拉著木小語的手腕:「跟我回家,不要影響東籬吃飯!」
木小語用力的掙開沈朝夕,「阿朝,你是不是還被這個女人迷惑呢,我知道你們倆的感情是假的。是你也不用為她說話呀,就該讓東籬知道她本來面目,不然的話上當受騙可怎麼好?」
我低頭扒著我的粥,雙眼滴溜滴溜亂轉,腦海中開始腦補了兩百條,秦東籬開撕木小語的橋段。
想象和現實總是相反,長相和現實就像天空隔大地中間隔著空氣一樣。
秦東籬慢步斯條地說道:「木小姐,難道阿朝沒有告訴你裴叄叄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