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真相了(2)
第249章 真相了(2)
「你說什麼?」愛新覺羅。墨河噌一下站了起來。
我盯著他的眼睛,諷刺對他說道:「我說,裴怡寧的眼睛瞎了,你說你是她青梅竹馬,你卻放任她一個人隻身來到滬城,你說你護不了她,你為什麼要給她希望,你們的相愛很廉價!」
「她來到滬城,識人不清認識林卓鋒,嫁給他,建立了林氏,號稱一個白手起家的傳奇,那又怎樣,林卓鋒婚內出軌,而她自己呢,也是婚內出軌。不要跟我說你們是愛情,如果你們是愛情,哪怕喝杯水吃個饅頭,你們也要堅決的在一起,放不下你們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明知道對方都有家庭的情況下還要在一起,你們這叫犯賤!」
「啪!」
愛新覺羅。墨河伸手給了我一巴掌。
我的頭被打偏在一旁,抬眼冷冷的看著他:「我說的是事實,戳中你心裡了嗎?愛新覺羅。墨河,你們的自私,你的自私,你可知道裴怡寧生病躺在醫院裡,除了她的女兒,沒有一個人守在她身邊,你找不到她的墓吧,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墓!」
「你跟我說什麼,如果早知道你有女兒的話,不管隔著千山萬水你也會來,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一輩子都別想她原諒,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說的是我自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所有的情分,所有的親情,都被這一巴掌打沒了,本身就沒有親情,我還在期望著什麼?
愛新覺羅。墨河望著自己動手,好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愛新覺羅。墨河抬眼望著我,「林家人說,怡寧希望她死後,骨灰撒在海中……」
我吸了吸鼻子,深呼一口氣:「林家人說,要不要我告訴你,裴怡寧屍骨撒在哪裡?要不要我告訴你,你的女兒在裴怡寧死掉了以後,一個人守著停屍房,面對無數個屍體的樣子!」
愛新覺羅。墨河震驚了,鉗著我的雙臂,激動地說道:「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是誰!你告訴我怡寧這屍骨不是撒在大海,在什麼地方?」
我伸手拂去愛新覺羅。墨河的手:「我是誰?關你什麼事?你只要清楚,我跟你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你的拜託,你讓我照顧誰,我不會去照顧,因為我跟你沒有一點關係!」
愛新覺羅。墨河望著我趔趄後退,彷彿全身的力氣被抽光了一樣跌坐在沙發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不是一個孤兒嗎!」
我想笑出聲來,卻笑的無聲無息:「收起你那令人作嘔的嘴臉,愛一個人,你連給她最基本的保護都沒有,跨越山水,沒有阻礙,也會來到她身邊,呵呵……」
我終於呵笑出聲,「愛新覺羅。墨河,說到底你放不下懷瑾,放不下你高高在上的貴族頭銜,裴怡寧泉下有知,我相信,她現在會看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愛你,嘿嘿,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愛,她也不配得到愛!她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
自損自傷,也只有我做得出來,愛新覺羅。墨河千不該,萬不該讓我照顧林艷麗!我是一個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想讓人傷害去!
愛新覺羅。墨河對我伸手,我後退,不讓他碰觸我。
「叄叄……裴叄叄……」愛新覺羅。墨河叫著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林家對怡寧的事口徑一樣,你卻給我不一樣的答案?」
「無論我是誰,愛新覺羅。墨河,我也不會是你的誰!你的女兒,我不會照顧!我對她,還是那句話,我恨不她死!」
愛新覺羅。墨河頹喪垂下手,「叄叄,姍姍,叄叄……裴叄叄……」
他開始懷疑了!
我冷酷地說道:「離開滬城,不要在回來了,你是懷瑾總裁,你是貴族,你的家族需要你,你不配得到裴怡寧的愛,這輩子你的女兒,不會原諒你,她也不想看見你!」說完轉身就走。
「叄叄!」愛新覺羅。墨河叫住了我,問道:「其實姍姍是叄叄,你才是叄叄?」
「不是!」我否認道:「你女兒是林艷麗!」
知道怎樣,不知道怎樣?反正他的女兒是林艷麗,不是我,我跟林家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出了vip,看見秦東籬我甩臉就走。
秦東籬跟在我身後說道:「都告訴他了?」
我驟然停下腳步,「秦東籬,你故意的?」
他怎麼能算準我會激動說出令人懷疑的話?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
秦東籬雙手舉起,一臉無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就一司機,跑腿的!嘴長在你臉上,我控制不了啊!」
我真想撕爛秦東籬這副嘴臉,被愛新覺羅。墨河打臉都沒覺得痛,被秦東籬這樣一氣,我全身都痛!
我咬牙切齒,捂著臉就走,怎麼就覺得我這臉格外的疼,打的時候一點都不疼,跟秦東籬一說話卻是疼的要命。
「你臉怎麼了?」秦東籬一個劍步攔住我。
我捂著臉,磨著后槽牙:「長智牙,臉疼,不行啊!」
秦東籬伸手捉我的手,我躲開,「牙疼著呢!別鬧!」
「帶你去醫院!」秦東籬拉著我就走。
我急忙推脫:「不去醫院,疼疼就好了,媽媽說,長智牙是因為沒有長大,我這麼小,拔什麼牙?」
秦東籬好笑看智障一樣,「你這算巨形娃娃了吧?」
「有意見?」我道:「現在少說廢話,帶我去你下面的建築隊,我要去談合同!」
秦東籬拉著我邊走邊道:「我同意了嗎?這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吧?」
「秦東籬,你不能這樣說話不算話!」我有些急切地說道:「說好把你的建築商給我的!現在怎麼可以這樣?」
秦東籬光拉手不行,手摸上我的腰,扣住往外走:「我哪樣了?秦太太,對你怎樣,不都是正常地嗎!」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一手捂臉,一手被他牽,根本沒辦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