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夜會宋欣墨!
“回大人,一個小時前剛剛成功!”
“出來吧!”狗蛋滿意的點頭!
不錯,不錯啊!
“是,大人!”
鄭和躬身,提著黑白劍,打開鐵門走出!
“天賦不錯!”
狗蛋點頭,向外走去,問道:“你之前是錦衣衛的?”
“是,大人!”
後麵鄭和閃過一絲不解,這位大人據說是城主最信任的人,做事向來嚴謹無錯,自己來這裏,這位沒道理不清楚自己的底細。
“說說,怎麽加入錦衣衛的?”
後麵的鄭和跟在後麵,說道:“說來也是機緣巧合!”
“大人和城主大人第一次去破滅之城,那個夜晚,我曾見過大人一麵.……”
“後來,錦衣衛處理周邊勢力,我因為有一些能力,被周莊收下,這才有幸來到守望城!”
“什麽能力?”
“我從小長大在破滅之城,對山勢水脈了解不少,隻要我看上一眼,就知道山有多高,有沒有水,能藏多少人……”
“不錯,不錯,好本領,有家人嗎?”
“大人說笑了,我自小孤兒,顧身一人!”
“明日去新月院轉轉吧,有了夫人,有了安家之所,再來找我匯報,我親自引薦城主大人。”
“多謝大人!”
鄭和抬頭,看著懸掛的明月,深深歎息一口氣……
嘎吱嘎吱……
馬車開到基地上方,一座孤零零的小莊園停在此地,院門前,宋欣墨和自己侍女冬蟬等待。
“城主大人!”
冬蟬蹲身問候,馬車上,秦獄提著劍鞘,看向宋欣墨,問道:“有事嗎?”
“欣墨想起了一些事情,夫君入內,我慢慢和你說。”
後麵的宋欣墨,身穿白色長裙!
跳下馬車的秦獄抬手:“帶路吧。”
“夫君請!”
秦獄皺眉,進入莊園,宋欣墨落後半個身位,後麵跟著冬蟬和魏忠賢。
穿過院門,走過中堂,在露堂外坐下,身邊就是百米懸崖,下麵是基地!
“夫君喝茶!”
秦獄放下龍魂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開口道:“說吧,什麽事?”
他知道,自己不喝這一杯,眼前這女人,是半句都不會開口!
“今日我與冬蟬去供銷所!”
宋欣墨清洗著茶杯,輕聲道:“冬蟬,去將棋盤拿出來,再添兩盞燈。”
“是~小姐。”
冬蟬躬身,回退著離開。
“你還是先說說事情吧。”秦獄頗為無奈。
從這女人搬到這裏,他還沒找這位的麻煩,可這位隔三岔五的就讓人找自己,屬實是有些囂張。
可他還不得不來!
“回來途中,有人從我這裏拿走了一件東西!”
宋欣墨倒掉秦獄杯中剩餘的茶水,“可以聯係我的父親。”
“你給了?”秦獄皺眉。
信號發送器!
整個守望城,外來人員都會接收檢查,不可能帶著發送器,隻有宋欣墨手上有,還有大量!
關鍵是秦獄還不能沒收,沒收了宋淩之就會在生意上找茬!
“我若是不給,我又還能活多久?”宋欣墨看著秦獄問道,隨後若無其事的斟茶。
秦獄知道,宋欣墨說的是實話。
宋欣墨現在還好好活著,是他顧及宋淩之,不想動手壞了兩方生意。
而宋淩之保護宋欣墨,不單單是因為父女關係,更多是因為,隻要宋欣墨活著,就有一顆永久的真眼,還能為去到那裏的間諜提供便利。
“是誰?”秦獄沉聲問道,倒用不著慌張,新來的成員接觸不到秘密,不可能知道守望城的力量戰備。
“一個名叫豹軍的人!”
“呼——”
秦獄手掌按在龍魂劍上,宋欣墨的聲音響起,秦獄頓住!
“我想和你聊聊125守望城歸屬的事情。”
“什麽意思?”秦獄手掌按在龍魂劍上,沒有放下,也沒有起身的動作。
“不先讓他去處理叛徒嗎?”宋欣墨看了一眼秦獄旁邊低頭的魏忠賢。
秦獄看著宋欣墨,意圖這麽明顯嗎?
“不著急!”
秦獄鬆開長劍上的手,靠在桌椅上,笑道:“都是小事,不急著處理。”
宋欣墨微微猶豫,手指旋轉著身前茶杯,輕聲道:“若夫君不信我,欣墨無話可說。”
我信了你的鬼!
秦獄心中暗自發笑,瞄了一眼身邊的龍魂長劍,“老魏,你先去辦事吧。”
“城主——”
魏忠賢躬身,“我在外麵等著。”
“嗯。”
秦獄點頭。
……
守望城,寬闊的帳篷住房區,建設房屋速度有限,大部分人並沒有房子,還居住在帳篷內。
“咻咻咻……”
安靜的路上,一個青年吹著口哨,一手旋轉著咻繡春佩刀,另一隻手舉著燈火,悠然的走在路上。
莎莎莎.……
一隊長槍巡夜兵路過,輕聲嗬斥:“什麽人,已經歸夜了!”
入夜,普通居民,是不允許在外遊走的!
宵禁,任何無任務在身之人,皆不可在外。
“錦衣衛千戶,苗人鳳!”
青年將刀夾在腋下,從胸口掏出一個方形令牌出示給對方看了一眼巡夜隊伍安靜遠去。
“咻咻咻……”
苗人鳳吹著口哨,一手撐著燈籠,一臉笑意,舉起繡春刀,在旁邊的一頂帳篷外捅了捅,捏著嗓門說道:“我進來咯。”
停息片刻,裏麵傳出一個睡意朦朧的聲音:“誰啊”
門口的苗人鳳輕笑一聲,彈了彈衣袖,朗聲道:“錦衣衛!”
“嗤——”
帳篷被人撕開一條裂縫,一個身穿單薄睡衣,睡意朦朧,雙眼彌離的中年男人,疑惑的看著苗人鳳。
“行了!”
苗人鳳刀柄嫌棄的推開男人,肆無忌憚的進入帳篷,打量環境,說道:“小爺我做間諜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和泥巴呢。”
中年男人小心的跟在後麵,撐著眼皮,說道:“大人,小的前幾日剛來到咱們守望城,不是很懂您說的……間諜?”
苗人鳳轉身,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
“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苗人鳳將刀放在一旁,皺眉說道:“整天撒謊偽裝,不累嗎?”
“你剛剛沒有站在門後偷聽?你去摸摸被褥!”
“你看看剛剛脫下來的外套溫度!”
“你這鞋在腳上幾個小時了吧?冷的熱的?”
“懶得和你墨跡!”
苗人鳳嫌棄擺手,拉開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