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心亂如麻
莫菱蘿?莎莎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愣了,就是那個已經死了的莫菱蘿?
“似瑾,我知道你見到我肯定很震驚,不過我沒有死,你放心吧,我不是鬼!“菱蘿笑了笑坐了下來看著顔似瑾,似乎一點都不拘謹。
顔似瑾其實在心裏麵已經想過很多刺了,要是菱蘿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會用什麽樣的表情去麵對,會是什麽樣想心情,到底是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可是當看到莫菱蘿時候,顔似瑾的心情卻難以言喻,心裏麵是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自己竟然害怕菱蘿活著?一想到自己居然有這樣的心態,顔似瑾覺得自己挺可惡的。
顔似瑾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聲音有些發抖地問道:“菱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莫菱蘿聽到顔似瑾這麽問,淡淡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似瑾,當初我聽到你要和南森結婚的消息,當時我是真的想死,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我選擇了跳樓,還給南森發了短信,可是我沒有想到居然沒有死成,我爸媽把我送到國外的醫院去了,我在那裏躺了幾個月,直到前幾天我才從醫院裏麵醒了。”
所以顔似瑾那天沒有眼花,看到的真的是莫菱蘿!
顔似瑾深呼吸一口氣,聽著她語氣淡淡地說著這些,可是她卻不知道怎麽麵對莫菱蘿。
“菱蘿,對不起,我……”顔似瑾歉疚地看著菱蘿道歉說道。
莫菱蘿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似瑾,我們以前一直是朋友,我知道你的為人,你肯定是不會去搶走南森的,我想這其中是有什麽誤會吧,隻是時過境遷,我一覺醒來,好像是什麽都變了!”
莫菱蘿的聲音裏麵帶著傷感說道。
顔似瑾深呼吸一口氣,聽到她這樣的語氣心裏麵也難受,可是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即便莫菱蘿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模樣,可是這裏的氣氛依舊顯得很奇怪,李莎莎也不好意思說什麽,畢竟莫菱蘿也是受害者啊,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回來了。
李莎莎心疼地看了一眼顔似瑾,現在的顔似瑾肯定是心裏麵又矛盾又難受吧,可是自己什麽忙都幫不上啊。
這個時候櫥窗外麵一個人走過,當卓棋看到顔似瑾和莫菱蘿出現在一起的時候頓時很是詫異,莫菱蘿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原本對莫菱蘿就沒有什麽好感,這次去出差了回來,是想要找顔似瑾說說話的,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的,畢竟前幾次自己那麽激動,回過頭來想想顔似瑾估摸是把自己當成瘋子了吧。
可是看見莫菱蘿在這裏,卓棋還是默默地走了,他可不想要去麵對她。
“似瑾,你是不是不開心啊?”莫菱蘿突然望著顔似瑾有些怯怯地問道。
顔似瑾頓時愣在那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不開心嗎?看見菱蘿活著她的心裏麵是有慶幸的,畢竟是一條生命,她沒有理由希望她死了,可是她現在在了,自己和顧南森之間的關係……
她也真的開心不起來。
“似瑾,你放心吧,既然你和南森已經是夫妻了,我會祝福你們的。”莫菱蘿笑了笑說道。
可是顔似瑾總覺得她的眼裏麵帶著晦暗,好像是含著淚一般,
顔似瑾聽到這樣的話不會慶幸,也不會覺得開心,反而是有一種內疚的感覺,雖然是自己的大哥和嫂子做的事情,可是如果沒有自己的話,那麽現在菱蘿才是顧南森的女人。
菱蘿又在那裏和顔似瑾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這才接了一個電話走了。
而值得莫菱蘿走了,顔似瑾的臉也一直是蒼白的。
李莎莎看著顔似瑾那副模樣欲言又止,雖然自己是顔似瑾的好閨蜜,可是這件事情她也說不清楚一個好壞來,畢竟莫菱蘿是沒有什麽錯的。
“似瑾,你不要想那麽多了,你能和顧南森在一起,可能是因為有緣分吧,命運這種東西誰有說不準的啊。”李莎莎想了想,隻能在這種玄學上麵做安慰了。
顔似瑾聽到莎莎這麽說,抿了抿唇說道:“如果顧南森看到她還活著,應該很開心吧,莎莎,如果顧南森不喜歡我,我要厚著臉皮繼續和顧南森在一起嗎?”
顔似瑾看著莎莎問道,她其實都有點弄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麽了,她的心亂得就像是打結的毛線一般,怎麽也扯不清楚。
莎莎聽到顔似瑾這麽問,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又想到了一開始顔似瑾問的問題,難道是她早就知道莫菱蘿還活著的事情了?
莎莎奇怪地看了顔似瑾一眼,顔似瑾衝淺淺地笑了笑,“莎莎,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吧。”
莎莎點了點頭,想要給顔似瑾一些時間冷靜,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的。
顔似瑾一個人走在路上,她想要回去,想要把莫菱蘿沒有死的消息告訴顧南森,顧南森知道了應該會很開心吧,心裏麵也不會再自責了吧。
可是她突然好害怕,雖然她知道顧南森早晚都會知道的,可是她還是會覺得害怕。
顔似瑾不想回家,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顧南森,此時的她覺得自己變得醜惡了起來,而且是特別醜惡的那種。
她跌跌撞撞的進了一個酒吧裏麵,點了不少的酒,想要讓自己醉了,如果自己醉了,不說出自己碰到菱蘿事情,顧南森也不會覺得她是有意的吧。
一想到這裏,顔似瑾嘴角帶著苦笑,自己這幅模樣像極了垂死掙紮一般,要說多可笑就多可笑。
顔似瑾一口接一口地喝著悶酒,仿似不要命一般要吧自己灌醉。
“小姐,你這是心情不好吧,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啊?”一個男人帶著笑容在顔似瑾的麵前說道。
顔似瑾知道這種男人一般是心懷不軌,看著自己一個人,希望酒後可以占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