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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法律有規定白天睡覺犯法嗎?

  溫暖忍住一口咬死他的衝動,背過身去,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該死的男人……


  因為這男人的一句話,原本她滿滿的食慾如今都減了大半。有些人秀色可餐,還會甜言蜜語,能讓人心情大好,食慾大增,相反的,溫暖覺得薛楚這種傢伙,除了徒有其表之外,還具備減肥的功效。


  該死!


  她懶得再理他,而是興緻聊聊的吃著飯菜。


  薛楚悠哉的坐在椅子里,她吃飯的時候,他就隨手拿起一本雜誌來看。


  表面上兩人誰也不搭理誰,她吃她的,他看他的,相安無事,畫風也十分美好。


  但是,細思極恐。


  溫暖搞不懂薛楚為什麼大中午的就回家,而且回家之後貌似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兒,閑的起飛。


  「最近環亞集團效益不好嗎?」溫暖突然問道。


  薛楚移開眼前的雜誌,看向她。此時,她嘴裡塞滿了飯菜,腮幫子鼓鼓的,還有一顆米粒沾在嘴角,可是臉上的神情依舊是一本正經的。


  畫面頗具喜感。


  薛楚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垂下眼睛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雜誌。


  「環亞真的要破產了嗎?」溫暖見他不說話,於是又追問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好好吃飯。」他幽幽的說。


  溫暖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是自討沒趣,不再多說。


  既然公司還好好的,那一定很忙嘍,他居然還有心思在家裡看八卦雜誌?

  溫暖著實有些搞不懂。


  吃過午飯之後,小紅及時撤掉了餐具,溫暖上/床,掀開被子準備再來一個完美的下午休。


  「你要幹嘛?」薛楚盯著她,突然問道。


  溫暖躺下的動作一頓,眨巴眨巴眼,「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當然是準備睡覺啊,話說,你不會讓一個傷瘓睡在地上吧?」


  「當然不會。」他說。


  溫暖扯唇笑笑,然後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起來!」他突然又說。


  溫暖剛閉上的眼睛頓時又睜開,奇怪並憤怒的看著薛楚,「幹嘛?」


  「大白天的你睡什麼覺?」


  「誰說大白天的就不能睡覺了?法律有規定白天睡覺犯法嗎?」


  「你……」他覺得她簡直是不可理喻,「起來!」他懶得再和她多費口舌,只霸道的命令著她。


  溫暖簡直要被他煩死了,一臉煩躁的坐起身來,幽怨的看著他,「你究竟想幹嘛?」


  他看了看窗外,外面驕陽似火,花園裡的樹梢上有蟬在「知了,知了」的叫,剛剛澆過水的玉蘭樹上蒸騰著屢屢白煙。


  他卻說,「今天外面天氣這麼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請注意他的措辭,「我陪你出去走走」。


  溫暖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傲嬌的某人,驚愕的下顎都快脫臼了。


  這貨是中暑了吧?

  發高燒了吧?

  說毛胡話呢?

  溫暖看了看外面亮白刺眼的陽光,聽著那有氣無力的「知了」的叫聲,不用出去她都知道,此時外面是怎樣一種炙熱難耐的光景。


  他還說什麼「陪你出去走走」,他簡直就是在放pi!


  不過,她倒是沒有急著拒絕他,而是問了句,「為什麼?」


  他看著她那隻被包成粽子的腳,「醫生說了,你得多運動,才能早日恢復,不能經常在床上躺著。」


  靠之~

  溫暖的下巴這會兒都快被驚得「啪嘰」一下掉在地上了,說不定還能砸出個大洞來。


  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發傻還是發瘋?


  溫暖在心中一陣哀嚎,老天爺啊,我求求你,派個妖精來把這貨捉走吧!

  薛楚做事向來不需要理由,而且說一不二,是他說一,別人不能說二。對於這點,林雪芮和老沙最有發言權。如今林雪芮和老沙能在薛楚面前做事幾乎滴水不漏,那都是被他這個惡魔上司折磨出來的。


  如今,溫暖才發現,薛楚這個男人不但霸道,而且還喜歡無理取鬧。


  這麼熱的天她要和他一起去花園散步?


  最終溫暖的小胳膊也沒擰過薛楚的大腿,跛著腳也得出去散步。


  好在薛家的花園裡到處都是花草樹木,很多地方綠樹成蔭,陰涼處很多,所以在花園裡走一走,並不會感受到多麼的酷暑難耐,反而比在空調房裡呆著好很多。


  溫暖坐在藤椅上舒泰的哼哼兩聲。心想,看來我之前還是誤會了他的,沒想到這個花園裡這麼舒服。又清涼,又有花草香,簡直就是人間天堂,避暑山莊啊!

  這時候,家裡的傭人又端出來鮮榨清涼的果汁以及小甜點。


  「嗯~」溫暖吃了一口奶油蛋糕,味道香香的,甜甜的,口感軟軟的,糯糯的,感覺美妙極了。


  她吃貨本質暴露,只要有美食就會很開心,一開心她就習慣性的跺腳,一跺腳就……「啊!」一聲慘叫,繼而「嗚嗚嗚」了。


  薛楚對她簡直無語,卻又關心她道,「怎麼樣?很痛嗎?」


  溫暖眼角綴著兩滴淚珠,扁著嘴,點頭,「嗯!」


  「活該!」


  「喂,你怎麼這麼殘忍,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溫暖抹了抹眼淚哽咽道,卻還不忘往嘴裡塞蛋糕。


  果然是吃貨!

  薛楚瞥了她一眼,眉宇之間是既好笑又無奈的神情。


  他說,「誰說我不會憐香惜玉,但是前提是那得是香,是玉才行。不是每個女人都是香,是玉的。」


  靠之~

  溫暖斜睨著他,臉上的小表情是相當的憤然。


  她怎麼就不是香?不是玉了?

  真是可惡。


  她一生氣,就使勁兒的咬了一口蛋糕,結果用力過猛居然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唔!」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眉頭緊皺,表情十分的痛苦。


  薛楚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蠢女人!」


  這個該死的男人,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說風涼話?

  他說她是蠢女人,那他居然還把蠢女人娶回家,那他是什麼?豈不是比蠢還蠢?

  溫暖痛苦的「唔唔」著,並將一記粉拳砸在他的後背上。


  「你……」薛楚懊惱的瞪著她。


  她對他投以幽怨不滿的眼神,大著舌頭說,「混蛋,你才蠢。」


  他的臉色暗沉起來,胸口的起伏加劇,看來是生氣了,突然一把攥住溫暖的下巴,「張嘴!」他命令道。


  溫暖本能的要甩掉他的桎梏,不斷的搖頭,「你鬆手。」


  他卻始終霸道的攥著她的下巴,「我讓你張嘴。」


  他的手勁兒太大了,弄得她的下巴生疼,她覺得再這麼僵持下去,恐怕遭殃的還是自個的下巴。


  於是,她十分不情願的配合他,稍稍張開了些嘴。


  「張大點,我看不清!」


  這時候,在花園裡裁剪花枝的傭人們走到他們附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張大點,再張大點……」


  「唔,不要,好痛!」


  「乖,聽話!」


  「不要,我痛,不要,好痛……啊……」


  本來就是三伏天,酷熱難耐,又聽到花/徑深處出來如此銷/魂,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的話,傭人們一個個面紅耳赤,連忙撤退遠離。


  此時,「花田事件」的主人公正在為一條舌頭對抗。


  溫暖張大了一張嘴,伸著粉嫩的小舌,「看到了嗎?」她大著舌頭,一說話還往外淌口水。


  「看到了。」他連忙扭過頭去。


  她那副噁心的樣子,他實在不忍心看下去。


  「不是很嚴重。」他說。


  溫暖合上嘴,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淌出來的口水,「唔,那就好。」


  既然舌頭傷的不嚴重,她打算繼續吃東西,可是發現自己的蛋糕都吃完了,於是有賊心沒賊膽的看著薛楚的那份。


  「呃……你的蛋糕還吃嗎?」


  「不吃。」


  「那能讓給我嗎?」


  「如果你想吃,隨便好了。」


  她真的是個吃貨,而且還是那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人。


  她這種人是最拉仇恨的。


  她吃起東西來的時候還沒什麼形象,只顧及自己的味蕾,而根本不顧自己的樣子有多難看。


  溫暖對於吃相這個問題,她曾總結了一條道理,吃相難看其實跟她沒什麼關係,反正她自己又看不到,噁心的是別人!


  薛楚側目,狀似不忍心的看著她狼狽的吃相。


  「你上輩子是餓死鬼嗎?」他突然問道,語氣里是鄙夷。


  溫暖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但是食慾絲毫未減,並且粗魯難看的吃相也沒有絲毫的收斂。


  「我上輩子是不是餓死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樣吃蛋糕很爽。」溫暖言語含糊的答道。


  薛楚從小都受貴族教育,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飯更是優雅不發聲。溫暖則和他正好相反,她走路不拘一格,時常自己把自己絆倒,站著的時候時常站成八字步,跟個市井小民似的,吃飯的時候吃相和食物掛鉤,但總的來說都是不怎麼雅觀的,除非在薛家,在公婆面前,她才會有所收斂。


  她很快將一塊蛋糕吃完,臉上還沾著一些奶油,卻一本正經的對薛楚說,「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過的,但我估計應該是很不自由的吧?」


  薛楚微微擰著眉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她接著說,「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的個性為什麼會這麼差了,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釋放過你的天性,你從小就被壓抑,被要求成為一個高貴的的人,但是他們都忽略了你其實更需要的是自由。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快樂過,所以你見到別人快樂你就會羨慕嫉妒恨,你不快樂,你就會去破壞別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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