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這錢,我是不會要的
溫暖此時雖然表面鎮定,但是心裡早已臨近崩潰。
篤篤篤。
幾聲輕輕地敲門聲,成功將犯了尷尬癌的溫暖從尷尬的氛圍中解救下來。服務員端著盤子從外面進來。
「客人,您好,這是您點的冰糖燕窩。請慢用。」說話間,服務員已經將兩盅燕窩擺上了桌,須臾之後又公瑾小心的退出門外。
包間里再次恢復之前的尷尬。
溫暖咧開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傻乎乎的乾笑了兩聲,「薛總,雖然我這樣說您可能覺得冒昧了,但是……您能告訴我,您突然請我吃飯,究竟是為什麼呀?總不能是因為上次您開車撞了我的事兒吧?你我都知道,當初我受的是輕傷,您又給了足夠的住院費、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如今壯的跟頭牛似的,您就不必再耿耿於懷了。」
鬼知道薛楚是想搞什麼名堂,不說緣由的請她吃飯,而且開胃湯都是冰糖燕窩……鴻門宴啊?她噼里啪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薛楚直視淡淡的看著她,多餘的話也不多說,只悠悠的吐了兩個字,「喝湯」。
溫暖有些怔了,心想,這丫是火星來的吧?怎麼就感覺沒法以人類的思維方式正常溝通呢?她現在是十分的窩火,卻又不好得罪家,於是只能用吃來泄火。
乖乖隆地咚,她這一吃起來就毫無平時的淑女形象。吃到一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對面坐著的可是位男士,想著要矜持一點,又突然想到昨天她醉酒吐了人家一身的事兒,頓時頭皮一麻。
「呃……」
她突然開口,正在不緊不慢的用餐的薛楚立時抬頭看他。
這傢伙,橫著看帥,豎著看帥,估計就算踩扁了看也十分的帥,其秀色可餐的地步簡直比面前一桌子的美食看上去還要可口。
溫暖定了定恍惚的心神,說,「昨晚,對不起啊。」
薛楚淡漠著,黝黑的瞳仁動了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頓了兩秒,說,「沒關係!」說完,他便繼續低頭用餐,不在過多理會溫暖。
溫暖當下覺得這男人還真是惜字如金那,多餘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肯對她說,也不知道這傢伙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
一頓美味又有些古怪的晚餐終於結束,服務員撤掉桌上的杯盤,而薛楚則叫溫暖一起到沙發上去坐。
溫暖頭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坐過去,眼睛巴巴地望著薛楚,就跟教室里渴望被答疑解惑的小學生似的,表情極其的虔誠。
按照常理推測,一個男人,請一個女人吃了一頓特別美味的晚餐之後,接下來的戲碼要麼就是請她去看電影,最後再送女生回家,順便表白。
溫暖當時的心臟簡直要提到了半空,豎著耳朵準備洗耳恭聽薛楚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曾想,這男人卻拿出一份文件來。
他操著一口特公式化的口吻道,「溫小姐,薛某人這次請你過來不僅僅是因為上次不小心撞了您的事,其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溫暖已經被這個性格古怪,行事作風更加古怪的男人繞的是雲里霧裡的了,她一臉懵圈的看著薛楚,「什麼不情之請?」
薛楚那深邃有神的目光往文件上一掃,「您先把文件打開看看。」
這文件里夾著兩樣東西,一個是合同,另一個則是支票。
溫暖捧著這兩樣東西看了半天,才終於明白過味兒來,原來薛楚大費周章的整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買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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