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帶上宮以新一起去探險(2)
莫藍蘭嘴角抽搐,我擦,親竹馬,這麽了解她,思索一會,莫藍蘭向宮以新勾勾手指,“好吧,告訴你唄。”
宮以新湊過去,聽莫藍蘭趴在他耳邊說話。
“莫藍蘭,大人之間的事情你管什麽?不想建社團了?”
宮以新聽了莫藍蘭的話,心裏緊的一批,以前那個矮他一頭的莫藍蘭,居然長大了,呃,雖然現在還是矮他一頭。
“翠姨跟張嫂在我媽離家後,一直親自照顧我,我……讓我怎麽可能坐視不管。”莫藍蘭望地板,繼續道,“你現在要麽回去,要麽跟我走一趟。”
話畢,莫藍蘭起身,找出一雙一次性手套,穿上雨衣,出客廳去酒窯。
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等翠姨事情解決,她就跟著宮以新好好學習,考進前六十,創建社團。
偌大的院子,莫藍蘭不知道找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莫藍蘭停下來往後看,是宮以新。
宮以新可沒莫藍蘭那麽講究,一次性手套都不戴,酒窯有快一百年曆史了,現在肯定落了灰,這貨就這樣來就不怕髒?莫藍蘭小聲嘀咕,不過心裏還是蠻高興的,她想要被陪的那個人一直在她身邊。
不過莫藍蘭早有準備,從口袋裏拿出另一雙手套塞進宮以新的懷裏。
“就剩這一雙了,我全都拿過來了。”莫藍蘭不自然的說道,然後繼續找。
許是知道後麵有宮以新跟著,莫藍蘭走路都覺得別扭,就連莫藍蘭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她開始在宮以新麵前注意形象了。
“小心。”宮以新驚呼一聲,手疾眼快將莫藍蘭的胳膊拽住,將她拽正,“走路不看路,等摔成狗吃屎啊?”
宮以新沒好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批,他蹲下給莫藍蘭將散開的鞋帶綁好。
在這被超大的綠化樹所包圍的花園裏,宮以新就這麽蹲著給她係鞋帶,陽光直接灑在宮以新跟莫藍蘭身上,感覺倍感舒服。
莫藍蘭突地伸手在宮以新頭上拔掉一根毛……不對,頭發,惹得宮以新一刹那間抬頭,這女人是怎麽回事?不知道男人的頭不能碰的嗎?
“不是白頭發。”莫藍蘭自言自語,將那根頭發扔掉。在太陽光的反射下,她還以為宮以新長白頭發了。
一低頭便看到宮以新在看她,“你係好了沒有?王八嗎?”
綁個鞋帶用得著這麽久的時間嗎?莫藍蘭在心裏直接diss宮以新。
好心給你係鞋帶,你還這種語氣還說他是王八?宮以新心裏想,迅速給莫藍蘭係好鞋帶站起來,順手就在莫藍蘭後腦勺拍一巴掌,很自然將胳膊的搭在莫藍蘭肩上。
“是不是王八,你不是最清楚嗎?你個母王八。”話畢,不給莫藍蘭說話的機會,胳膊一用勁,將莫藍蘭勒住。
莫藍蘭的記憶帶她找到那個地方,她看眼宮以新拿出鑰匙,對比下,點點頭,有打開的可能。
看眼宮以新將這陳舊的門鎖打開,一股黴氣撲鼻而來,莫藍蘭捂嘴幹嘔。
倒是宮以新,鎮定自若,來一臉戲謔的瞅莫藍蘭,剛是誰吵著要給翠姨討公道的?
偌大的酒窯充滿黴味,還有一股不知道什麽東西死掉的臭味。
“你要是受不了,咱就先回去吧。”
眼看莫藍蘭幹嘔的跟厲害,宮以新拍拍她後背,說道。
莫藍蘭一聽,說要來這裏的人是她,現在要臨陣脫逃的話,她的一世臉麵放在哪裏?
這樣一想,莫藍蘭搖搖頭,挺直腰背,借著宮以新的手機電筒看周圍的環境。
黝黑落土的牆壁,角落還有不少彩色蜘蛛,跟大拇指一樣大。
宮以新無奈般的搖搖頭,順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口罩,給莫藍蘭戴上,“這是家裏最後一支口罩了,你戴完後還我。”
他還要戴著回家呢。
耳尖傳來宮以新手指的熱度,讓莫藍蘭下意識的縮脖子,一聽宮以新的話,迅速瞳孔睜大,神馬意思?那這口罩不會宮以新來的時候戴過吧?
臉蹭的一下紅了,連嘴巴都燙燙的。
莫藍蘭裝作不在的樣子對宮以新笑笑,然後先走一步進去最裏麵。
吧嗒,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絆了一下莫藍蘭,莫藍蘭當場就一個踉蹌,真特麽丟人!
宮以新手拿手機,跟莫藍蘭將酒窯看了個遍,並沒有什麽發現,那……袁慧為什麽要拿這把鑰匙呢?
當他兩要出去的時候,莫藍蘭又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下,這次是真的摔了個狗吃屎,當摔下去的時候,莫藍蘭還在慶幸,幸好穿雨衣進來了。
宮以新趕緊將手機光源照向莫藍蘭身上,伸手去扶她,宮以新的視線突地焦距,迅速將莫藍蘭扶起來,帶離那個地方,但是手機光源依舊照在那個地方。
莫藍蘭反應過來,看到那東西一陣反胃,就是這個東西發出來的味道,一時間莫藍蘭伸手隔著口罩捂住嘴巴,她想吐出來。
倒是宮以新,大膽得很,戴著手套的手將那東西翻過來,那東西的臉麵已經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咬的成了馬賽克,說實話,宮以新也覺得倒胃口,看莫藍蘭的反應也不能讓她一個女孩子查看吧?
最終他在那東西跟地板之間找到一部手機,手機已經關機打不開了。
“是人,不過……已經si了。”宮以新站起來,將找到手機遞給莫藍蘭。
人?莫藍蘭警惕,借宮以新手裏的手機光源,莫藍蘭仔細一看,這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服裝好像莫家傭人穿的。
“打電話叫人。”莫藍蘭捂住嘴巴,硬是說出話來。
“沒用,就在剛進來這裏,信號已經沒了。”宮以新將手機舉給莫藍蘭看,連一格信號都沒了,“要不你出去叫人,我在這守著。”
先下隻能這樣了,但是莫藍蘭卻沒有遵循宮以新的建議,直接伸手將宮以新拽住一起跑出酒窯。
看到陽光後,莫藍蘭像是如魚得水般將口罩摘掉呼吸新鮮空氣,手卻仍抓住宮以新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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