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大哥?安家?有屁用!
噝。
安詢捂著被砸疼的頭,還沒發火。
就聽見有人說他是狗!
他怒氣衝衝的瞪過去,“你說誰!”
少女抿嘴,“誰答應了,就是誰。”
美眸微眯,一身黑色短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很美,身上的戾氣,很重!
安詢氣結,“你給我閉嘴!”
堂堂安家大少爺,怎受得了她的話。
怒得直跺腳!
顏梨笑了,踩著高跟鞋,步步走向她男朋友。
指尖纏上他,嬌聲道:“安哥哥,你家的狗,太吵了。”
“乖,一會就不吵了。”
回握著她柔軟的手,心底,軟了幾分。
氣急敗壞的安詢怒瞪著這對男女,“安謹,你的女人?”
顏梨冷哼,什麽垃圾玩意。
軟軟的挽著他,揉揉耳朵,嚶嚶了。
“安哥哥,我耳朵疼。”
把安詢忽略得徹徹底底,一點麵子都沒給他。
安詢的臉色變了又變,咬牙,“安謹,我在問你話。”
男人嗓音微涼,黑眸深沉,凝著他。
唇角動了動,“安詢,閉嘴。”
壓迫感鋪天蓋地而來!
安詢的話戛然而止,又是這個眼神!
十前年!
他也是這個眼神!
“把狗弄走,不然,給它收屍。”
眸光微移,落到玄奘的身上。
他的話,並未夾雜情感。
於他,安家的一切,與他無關!
“你!”
捏緊拳頭,安詢黑著臉。
“三……”
“二……”
安謹漠視,指腹輕撫著他小祖宗的臉。
嗓音,冷得滲人。
安詢有氣發泄不出來,轉身就踢了一腳狗子。
“雷霆,走!”
……
樹蔭下,男人擁著懷裏的少女。
指尖勾著她的下顎,俯身,落下一吻。
他說,“安詢,安家私生子,我名義上的大哥。”
顏梨眯著眼,手抵在他胸前。
“你有我就行。”
大哥?
安家?
有屁用!
把男朋友推到樹下,靠著樹幹!
顏梨強勢吻上他。
半響,少女倚在他懷裏。
耳畔,是她嬌嬌的笑。
“我和安家,你要誰?”
“你,梨梨!”
男人白皙的臉爬上紅暈,“隻要你。”
臉紅?
大總裁臉還會紅?
顏梨饞,“嘖,安哥哥,你真乖。”
“隻對梨梨乖。”
顏梨怔住,隻對她乖?
要不要這麽聽話?
……
奢華明亮的餐廳,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餐品。
主位上,男人沉著臉,夾著煙往嘴裏送。
他不悅擰眉,“人呢?還沒回來?”
“老爺,二少爺已經到門口了。”
管家守在一旁解釋道。
“爸,媽,安謹回不回來,有什麽關係?”
安南坐在一旁,不屑道。
他們安家,和安謹,可沒多大關係了。
女人掃了他一眼,輕斥道:“南南,別氣你爸!”
俞若一身旗袍,眉眼含笑,精心打扮一番,成熟知性。
她,便是安謹的母親!
“切,要我們大家等,好意思?”
安南西裝革履,短發微亂,長相俊美,倒是有幾分秀氣。
正說著,陣陣高跟鞋的聲響傳來,敲擊著眾人心弦。
眾人的目光往外看,安謹牽著少女的手,不緊不慢的往前。
少女似乎在說些什麽,笑靨如花,一瞬,就晃了他們的眼。
不遠處,顏梨停下。
衝桌上的幾個笑了笑,“叔叔阿姨好,我是顏梨,安哥哥的女朋友。”
隨著她的話,幾人變了臉。
安從之上下打量一眼,不怒自威,“行了,坐。”
……
安謹牽著小祖宗,拉開椅子,“梨梨,坐這?”
小白蓮點點頭,若無旁人的在他臉上親一口。
“在外麵玩了幾年,連人都不會叫了?”
安從之掐滅煙頭,擰眉。
安謹沒理他,隻給小白蓮倒了杯茶。
安從之微怒,斥責道:“安謹!”
“安董。”
安謹抬眼,薄唇輕啟。
這會,安從之坐不住了,敲著桌子,氣得不輕。
“安謹!”
俞若給他遞了杯水,溫柔的安撫他。
“從之,別氣,小謹性子冷,別和他計較。”
“小謹,別回來就惹你爸生氣。”
替安從之順背,見他氣消了些,才安心。
倒是安謹,全程看著他的小女朋友,眼睛就沒離開過。
俞若皺眉,臉上掛著淺笑。
“小梨,第一次過來,阿姨給你介紹介紹。”
“這是小謹的弟弟安南……”
俞若嗓音溫溫柔柔的給她介紹。
一圈下來,小白蓮記住了!
不過,一個都不感興趣。
三姑六婆,沒一個好東西!
表麵功夫,還是得做。
“謝謝阿姨,我記住了。”
顏梨坐得端正,落落大方。
一道炙熱的眸光直勾勾盯著,顏梨不喜。
她的側前方,是安南。
男朋友的弟弟!
他嘴角上揚,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長得一般,眼神惡心得一批。
和她男朋友比起來,一個是神仙,一個是狗粑粑。
顏梨揪著男朋友的手,彎著眸子。
要忍住!
那雙眼珠子,得留!
……
開席前,安詢也來了。
憋了一肚子火氣,惡狠狠瞪著兩人。
顏梨是吃素的嗎?
她委屈低頭,嘴裏嘟囔著。
“安哥哥,有狗在瞪我,人家害怕。”
狗!
那隻沙皮狗在瞪她!
想打!
打死的那種!
奈何這是安家的地盤,她要低調。
軟糯的嗓音打破沉寂,眾人不解。
狗在哪?
想著,安南真的問了,“狗在哪?”
他站起來,左看右看,雷霆不在這。
所以,狗呢!
“不敢說,怕狗咬我,害怕。”
少女驚恐的顫著身子,從她的椅子蹭到安謹的椅子上。
小鳥依人就是她!
還有她顏梨玩不死的人?
安詢忍得青筋暴起,炸了!
怒指著她,“女人,你夠了!”
顏梨被嚇得小臉慘白,躲在安謹懷裏不敢出來。
“我沒說你,你為什麽要罵我。”
“你個死女人,別逼老子幹了你!”
話音未落,一隻玻璃杯直直砸向他。
安詢毫無防備,額間被砸破。
刺痛,血順著額頭滴落。
捂住頭,安詢衝向他,怒不可遏!
“安謹,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不敢!”
指腹輕捏,臉色冷得滲人,未露殺意,帶著幾分嘲諷。
“我的女人,什麽時候輪到你指點?”
安謹冷瞥他一眼,嗓音沉沉。
“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