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秀,一個秀,個個秀
粟苒一口牙差點沒咬碎,秀,讓她秀。
要不是看在狗女人睡成豬,她絕對不管她!
點擊撥號,對方秒接!
“梨梨,要回家了?”
透過手機,她能清楚聽見男人寵溺至極的嗓音。
粟苒翻了個白眼,秀,一個秀,個個秀。
傲嬌傳達顏梨的話。
“安總,我是梨子朋友,她喝多了,她欽定要你來接她。”
“麻煩你了,我現在去接她。”
掐斷電話,男人起身往外走,步伐匆忙。
粟苒聳聳肩,越想越氣。
狗女人饞安謹就算了!
她怎麽嗅到了愛情的酸臭味?
說幹就幹!
捏著手機,在上麵敲擊幾下。
未來親親老公的備注變成:迪迦奧特曼!
這個備注順眼多了,非常完美。
粟苒樂嗬著,眼前多了道黑影。
“顏梨這是喝醉了?”
女人一身黑色禮服,高雅貴氣,她微微皺眉,語氣關切。
舞團主舞桑柔。
粟苒抬眸,點點頭。
桑柔恍然大悟,柔聲建議。
“樓上訂了房間,這人多眼雜,不如先帶她上去睡會?”
房間?
粟苒禮貌拒絕,狗女人的狗男人要來了,還住酒……
住酒店,對了!
話鋒一轉,粟苒笑盈盈的。
“不……那好,謝謝你了。”
酒不對勁,梨子不對勁,安總不對勁。
住酒店就對了!
桑柔遞來房卡,關心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
昏暗的燈光下,顏梨睡得迷糊。
紅唇嘟起,就一小妖精。
粟苒把她扶起來,她不滿的哼了哼。
顏梨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粟苒比賣火柴的小女孩還慘。
沒走幾步,就氣喘籲籲了!
叉著腰,凶巴巴的斥責著身上的人兒。
“醒了之後,給我五十萬辛苦費,少一毛錢都不幹。”
手卻很誠實的撫上她的額頭,沒燒。
除了睡著以外,並沒有異樣。
心底悄悄鬆了口氣!
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成功把人放到床上。
粟苒喘著氣,凝著床上的小白蓮。
“睡醒了,你就是安總的女人了!”
不過,這總統套房,太有金錢的味道了。
陪了她一會,顏梨還睡著。
粟苒默了默,出了房間。
靠在沙發上,給迪迦奧特曼發了信息,讓他來接人!
怎想,下一瞬,門,關上了!
粟苒跳起來,上前握住門把手,擰不開!
臉色變了變,衝著房間大喊,“梨子,你醒了嗎?”
“梨子,你開門!”
半響,沒有回應!
心,漸漸不安!
她冷著臉,給酒店打電話!
嘟嘟嘟
沒人接!
“擦,搞什麽飛機!”
眸光盯緊一旁的椅子,拎起來,毫不猶豫砸下。
門鎖沒壞!
連續砸了幾次都沒反應,粟苒心急如焚!
顧不上其他,她迅速衝出去。
……
暈……
頭很暈。
想睜眼,怎樣都睜不開。
身子很輕,似乎有人在抱她。
眼皮越來越重了……
耳畔,是隱隱約約的男聲。
很陌生。
聲音越來越近,一雙手,落到她肩上。
很熱的手……
少女緊皺著眉,指尖動了動。
是誰……
別碰她……
指甲,用力紮進掌心。
眼,緩緩睜開。
一張陌生的臉撞進眼裏。
他的手,勾住了她的肩帶。
男人沉浸在興奮中,顯然沒發現她醒了!
嘴裏念叨著,邪惡的笑聲溢出。
“別怕,很快,就會讓你爽了。”
緊抿著的唇,微微張開,嗓音沙啞,“滾!”
男人的動作停住,抬頭,“呦,醒了?”
隨後,他大笑了起來,“剛好,醒了,玩起來,豈不是更帶勁?”
他的手離開她,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三兩下,就脫得隻剩下內……
一圈圈肥肉抖了抖,燈光下,他的頭頂泛著光。
男人期待的搓搓手,眉眼間,盡是貪婪。
“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顏梨緊握著拳,努力找回思緒。
使不上力!
強撐著身子,她爬起來。
背靠著床頭,“滾出去!”
用力搖搖頭,呼吸急促了幾分。
她不傻,自是清楚,那杯酒被下藥了。
眼前的環境,無疑是酒店。
“滾出去?美人,要滾,也是我們一起滾!”
他上了床,步步走向她。
顏梨警惕的眯著眼,咬住唇瓣。
血腥味劃過喉間!
找回思緒,顏梨扯過床頭櫃上的水杯。
搖搖晃晃著下床,腿軟的險些跪倒。
手撐在牆邊,視線模糊了。
不行……
手上的水杯被甩出,碎片濺了一地!
她癱倒在地,抓住碎片,往腿上狠狠一紮。
伴隨著疼痛襲來,意識清明。
男人被她的舉動嚇得愣住!
這個女人,用玻璃自己紮自己!
腿上的血直直劃到腳底!
“這麽嬌嫩的皮膚,怎麽能傷著?”
他也跟著下來,繞過碎片,不屑的說道。
“陪我一晚,給你五萬,還委屈?”
女人,於他來說,無非是有錢,就能擁有。
他絲毫不掩飾,甩出銀行卡。
“給你!”
少女陰沉著臉,握緊那塊玻璃。
越疼,她就越清醒!
“我陪你丫的大爺!”
她爬起來,居高臨下的掃過他,高傲不已!
“敢算計我?狗東西!”
她冷冷一笑,以驚人的速度站到他眼前。
手,纏上他的頸脖。
用力一壓,男人被抵在地上。
“你特麽的碰了我?”
少女的話,出奇冷靜。
手上的力氣,是一點都不客氣!
男人的反應不慢,他想扯開她的手。
顏梨不想放過他!
抓過一把玻璃碎片,往他嘴裏塞。
用力……
還不夠!
顏梨發了狠,碎片全數摁進去。
血從他口中溢出來,他啊啊著說不出話。
眼神赤紅,驚恐不已!
“春宵一刻?”
顏梨猶如天使,笑得美不勝收。
又像魔鬼,嗜血無比!
盯住台燈,扯下來,握在手上。
“我去你的!”
碰!
台燈砸向他的頭,血在他額間流淌下來。
顏梨笑,砸!
用力砸!
還有他的手,碰過她的地方,都不能要了!
捧著血淋淋的台燈,她很開心。
男人血肉模糊的臉,手不清原本的模樣。
隻有他驚悚是眼證明,他沒死!
少女粗喘著氣,“是不是,很好玩?”
拾起的玻璃,再次紮進大腿。
“想玩我?你有本事嗎?”
少女淺藍色的禮服,被染成妖豔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