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難得的心情
所以動心的只是你,而他只是做了平常的事情而已。
如果不是遇見簡琛的話,或許她對蘇子白……怎麼突然想起了簡琛,安情難得的好心情瞬間就衝散了。
「才怎麼了?」蘇子白察覺出安情的異常,輕聲問道。
「沒什麼,不知道蘇先生肯不肯賞臉去吃個飯呢?」
「安小姐這樣一句「蘇先生」讓我覺得有些疏遠。」蘇子白彷彿嘆氣一般地說道。
安情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他們以前似乎就說過不要「蘇先生」,「安小姐」地這樣喊,可是最後還是一如既往。
「好,你直接叫我安情就好了。」安情笑道。
蘇子白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如果是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他的這抹笑容跟平常是非常地不一樣的。「上車吧。」
他們去的是一家中式餐廳,格調也是非常地高,安情還特意要了一個小包間,雖然比較心疼她的錢包,但是想想蘇子白畢竟幫了她這麼多,隆重一點也是應該的。
「看來你對這附近的地方都很熟悉了。」
「來過幾次而已,這家店經營的都是家常菜,但是每一樣都是非常地精緻地,都非常地用心。可以讓你流連忘返。」安情倒是挺喜歡這裡的菜的,只不過太貴了,吃一頓她都會心疼死了。
所以今天來這裡也算是破費了。
蘇子白似乎注意到了安情有些糾結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按說以簡琛的財力,包養一個女人,應該不至於太小氣。
可是為什麼眼前的女子卻依然穿著平常的衣服,而不是名牌衣服,而且臉上只是化了一個淡妝,也沒有過分地打扮……倒是一點都不像那些有錢人的情人。
「你在看什麼?」安情突然感覺到蘇子白打量的目光,而且還有些細緻,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問出口。
蘇子白這時候才察覺到他竟然失態了,連忙收回了視線,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不過你今天中午怎麼有時間出來吃飯?」
安情自然知道蘇子白話語裡面蘊含的意思,不過她和簡琛那點事情在蘇子白的面前也算是半公開了吧?
畢竟上次她去酒吧買醉都能遇到蘇子白……
「他今天比較忙所以就沒有時間。」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忙,她的手機可是一直沒有響過,那個男人今天找都不找她,或者真的是生氣了。
該死的簡琛,總是擾亂她的心思。
「原來是這樣。」蘇子白覺得他似乎有點管得太多了,似乎每次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越來越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事情了。
安情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問道:「對了,你回去以後還有被逼去相親嗎?」
蘇子白沒有想到安情竟然還記得這件事情,輕笑了一聲道:「我母親一直都在施壓,不過最近工作比較忙,所以也沒有回去。」
安情聽了,不禁有些感嘆,這麼優秀的男人也要被逼著去相親,真是天理難容啊!
「如果你找到喜歡的人,我想白夫人應該也不會逼迫你的。」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可以有一個好的女人來匹配就好了。
蘇子白舉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淡淡地笑道:「一切都隨緣吧。」
她的腦海裡面突然閃過了金麗的樣子,不由得脫口而出:「其實金小姐也不錯。」
「她確實不錯,不過我們只是朋友而已。」很多人都多番試探過他和金麗的關係,媒體報紙也捕風捉影過很多次,但是他從來沒有澄清過,畢竟有的時候他確實需要一個人,做一些必要的掩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竟然著急地向安情解釋,似乎是怕她會誤會一些什麼一樣。
安情笑著,心裡卻想著,可能蘇子白對金麗真的沒有心思,但是金麗的眼神卻不是這樣……
也難怪,畢竟蘇子白這麼完美的男人,很難有女人可以免疫地。
「其實我覺得金小姐她人挺好的。」只是特立獨行了一些而已。
蘇子白沒有出聲反對,不過眉頭卻在安情沒有注意的時候微微蹙起來,他似乎不太想安情在他的面前提起金麗的事情。
至於其中的原因,他也不清楚。
「有些人是只適合當朋友的,我和金麗就是這樣的。」
安情感覺到蘇子白的語氣有些強硬,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抵觸,她也識趣地不再提起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氣氛還是比較融洽地,可是安情卻總覺得心裡有一塊地方好像少了什麼一樣,說不上的落寞,甚至連笑起來也是有些帶著一些感嘆地。
不知不覺,一頓午飯就這樣完結了,兩人並肩走了出去。
「謝謝你今天中午的款待,我們有緣下次再見吧。」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今天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說完,兩個人相視而笑了。
「我送你回公司吧。」蘇子白打開車門,非常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就麻煩你了。」
安情也不好拒絕,而且讓她走回公司那又不太現實,畢竟離了這麼一大段的距離。
車子以平穩的速度疾馳在路上,沒有多久就到了安情公司附近。
安情感激地看了一眼蘇子白,這個男人真的是可以為了你考慮得非常地周到的,不像簡琛,非得大張旗鼓地把車子停到公司那邊……雖然後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改了。
一想到簡琛,那張俊美帶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的面容,就浮現在安情的腦海裡面了,揮之不去。
「安情,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安情下了車,正準備和蘇子白道別的時候,男人突然開口道。
「你問吧。」
「如果讓你重新選擇,你還會選擇簡琛嗎?」蘇子白輕聲問道,輕風拂過他的額頭,吹起了一些凌亂的髮絲。
安情有些疑惑地看著蘇子白,似乎不太懂他話語裡面隱含著的意思。
「沒什麼了,你去上班吧。」蘇子白扶著額頭,也不明白剛剛的問題怎麼就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