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你能耐了
這話說的似乎有點不低吧。
陶靜眉頭一豎,指著跟在舒一涵身邊的安妍說道:「那安妍為什麼能一起走。」她可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
能跟在簡老爺子身邊的人哪一個會是簡單的,陶靜的這一聲質問並未難到他,他很坦然地說道:「這是老爺子的吩咐。」
安情伸手拉了拉陶靜的胳膊,對陶靜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
說到底陶靜也是一個外人,其實她也沒有必要為安情出頭,幫著安情說話,說到底,陶靜這樣對待安情,安情的心中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再感動她也不能拉著陶靜下水,平時陶靜已經幫她很多了。
讓安情一個人去應對舒一涵和安妍兩個人,陶靜有理由懷疑安情到底行不行,只是安情在她面前態度堅決,陶靜就是不放心也只能暫時憋著,回頭她再仔細的找安情問清楚好了。
「那你注意點。」陶靜叮囑道。
安情點頭,說道:「我知道的。」
一行人回到簡家,簡老爺子在書房裡面等著安情她們回來。
在路上,舒一涵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她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是無辜的,安情就奈何不了她,簡老爺子也不能對她怎麼樣。
吃了這麼多次的虧以後舒一涵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一條很合適的路,她知道該怎麼做對自己是最好的,故而她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那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簡老爺子是一點都不想看見舒一涵的這張臉,舒一涵做的那些事情實在是太丟人現眼,安妍現在的名聲都已經壞大街了,她竟然還選擇和安妍走在一起,簡老爺子已經沒有辦法理解舒一涵腦子裡面想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舒一涵一看見簡老爺子陰沉的那張臉,心裏面就是一顫,然後她跑到簡老爺子的身邊,忍著心裏面的畏懼,對簡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叫我們回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這個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
簡老爺子掃了一眼舒一涵,又看旁邊的安情安妍兩人,說道:「我要是不把你們叫回來,你們是不是打算在商場上打一架?」
舒一涵一僵,然後她委屈道:「老爺子,這一次真的不是我的錯,我知道以前是我做錯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給安情道歉,今天在商場上看見安情,就過去想和她說句對不起,沒想到剛開頭,還沒有來得及說幾句,安情就直接一桶水倒到我和安妍兩個人的身上。」
剛才在車裡面,舒一涵和安妍兩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妝容,化妝品的吸附力比較厲害,舒一涵和安妍兩人把臉擦乾淨了,還是有化妝品的殘留物在上面。
先不論兩人之前畫的是什麼妝,現在舒一涵和安妍兩人的妝面絕對統一,都是熊貓妝,看上去很好笑。
簡老爺子現在是笑不出來,她掃了三人一眼,旁白安情沒想到舒一涵竟然能無恥到這種程度,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她之前和她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這樣的,舒一涵那時候是在說她以後生不出孩子,和安妍兩人聯手用語言羞辱她,怎麼到了她的口中就變成了她不原諒她們,故意和她們作對呢。
安情很不服氣,她想要說話為自己辯解,安妍搶在安情的前頭附和舒一涵的話,她道:「就是啊爺爺,我已經知道自己之前是做錯了,就去找妹妹說話,想要彌補一下妹妹,可是妹妹不給我這個機會。」
如果安情不知道安妍之前在網上黑她的事情,光看著安妍這個時候的神情,安情都快要相信安妍說的全都是真話了。
可是已經知道安妍真面目的安情,加上安妍之前和安情說的那些話,安情根本就不相信安妍現在是真心悔過了。
她反駁道:「你這個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這根本就不是真的,你分明是在嘲笑我以後……」
安情說到了一半,趕緊閉嘴沒再說下去,簡琛和她交代過,她以後懷孕有困難不能讓簡老爺子知道,簡老爺子要是知道了她以後不能懷孕,她就別想和簡琛結婚了。
舒一涵還等著安情一口氣將她不能懷孕的事情說出來呢,沒想到話到了嘴邊竟然又把嘴給閉上了。
安情不能生育,將來就別想嫁到簡家,她不能達到目的,安情也別想達到目的,舒一涵現在是要和安情杠上了。
她看著安情說道:「你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下去,我知道你以後不能生育了心裏面會很難受,我也想要勸勸你放寬心,可是你竟然會和我動手。」
簡老爺子看著安情,問道:「你以後不能生育了?」
一直想要隱瞞簡老爺子的事情竟然就這樣明晃晃的別揭穿了,安情的神情裡面有一瞬間的慌張,然後她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說道:「不是這樣的爺爺,我不是不能生育我……」
「安情,爺爺都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難道你還想要隱瞞爺爺一輩子嗎?」安妍當然知道安情不是不能懷孕,而是以後懷孕有點困難。
懷孕困難那又怎麼樣,今天她就要安情擔上以後不能懷孕的名聲。
簡老爺子現在很生氣,之前簡琛信誓旦旦的在他面前說安情以後還能生育,可是結果呢,這根本就是假的,安情已經不能懷孕了,竟然還隱瞞著他。
以前還沒有發覺,現在簡老爺子發現,這個安情也不知道給簡琛吃了什麼迷魂藥,竟然把簡琛給迷得團團轉,幫著安情一起欺騙他這個爺爺。
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安情的心機還是很厲害的,簡老爺子深深地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了眼睛,竟然沒有發現這些。
被簡老爺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安情很難受,她想要為自己辯解自己根本就不是不能懷孕,只是懷孕有點困難。
可是之前畢竟還是欺騙了簡老爺子,這會兒她在簡老爺子面前為自己解釋也解釋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