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只是一時氣憤
好好地人忽然從樓梯上摔下來,安情從懷孕以後處處小心,這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發生,況且當時安情從樓梯上摔下去的時候,在場的就只有舒一涵和安妍兩個人,若說和她們沒有關係,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安情聞言,頓時惱火,她道:「這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如果不是他們,我怎麼可能會好端端的從樓梯上摔下去。」
舒一涵和安妍兩人簡直就是安情見過最無恥的,竟然這樣推卸責任,簡直無法想象。此時舒一涵和安妍兩人算是刷新了安情的三觀,安情已經充分的認識到了這兩個人是有多麼的無恥了。
簡琛也被氣到了,有舒一涵這樣的母親,簡直就是家門不幸,他本來就不喜歡舒一涵,舒一涵做出了這種事情簡琛更加對舒一涵不喜歡。
舒一涵之所以還會這麼囂張,無外乎就是他們給舒一涵的教訓還不夠,舒一涵真的是需要好好地教訓一把了才行了,簡琛決定這一次不能就這樣放過這兩個人。
「她們以為就憑著她們兩人的這一通話就會讓我相信她們說的全都是真的,這是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對待了。」簡老爺子冷哼一聲說道。
簡老爺子毫無保留的站在安情這邊相信安情,讓安情的心裏面好受了很多,她對簡老爺子說道:「謝謝老爺子願意相信我。」
「都這個時候了,還喊我老爺子,應該換一個稱呼了。」簡老爺子看著安情說道,安情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已經不多見了,他已經同意讓安情做自己的孫媳婦,安情遲早都是要改口的,早點改口晚點改口都沒什麼區別。
「爺爺。」安情順從了簡老爺子的意思,喊了他一聲爺爺,簡老爺子頓時笑開了花,他對安情說道:「很好,我就等著你喊我這句話。」
安情小產,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輕輕地放過,安撫了安情以後,簡老爺子對簡琛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
簡琛道:「她們既然敢這樣做,就應該付出代價。」
「所以呢?」簡琛是簡家未來的當家人,簡琛現在已經足夠優秀,能夠支撐得起整個簡家,即便這樣,簡老爺子也還是想要考驗一下簡琛,看看簡琛會怎麼做。
簡琛說道:「舒一涵和安妍兩人最在乎的就是她們的事業,我先把他們的事業給毀掉。」
想到了這裡,簡琛就開始做了,他拿出了手機,直接給舒一涵工作的劇組打電話,意思很明確,叫劇組停止和舒一涵之間的合作,至於劇組的損失,簡琛會掏錢填補,並且給劇組金錢上的支持。
簡老爺子看著簡琛處理事情時的果決態度,十分的滿意,他點了點頭,果然是他培養出來的接班人,做事的態度和果決程度果然很讓人滿意。
打完電話以後,簡琛又給安妍的幾個合作商打電話,叫他們停止和安妍之間的合作,並且對合作商提出了有利的條件。
簡琛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以很快的速度傳遍了這個富人圈子,那些合作商都是精明人,知道簡琛這是在報復安妍,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簡琛,停止和安妍之間的合作。
模特那麼多,又不僅僅是安妍一個人,換個人照樣能行,反正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安妍一個人。
在很短的時間內,安妍和舒一涵兩人都接到了合作商和他們停止合作的電話,不用想兩人也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和他們停止合作。
舒一涵和安妍兩人很快見面,舒一涵滿臉憤怒說道:「這還是我生的兒子嗎,不過就是一個胚胎,竟然敢這樣對我。」
沒有了簡老爺子,舒一涵就沒有了心理壓力,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
安妍的臉色也很不好,她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當模特賺錢,之前想著自己還年輕,又愛玩,不喜歡去折騰商業上的事情,也沒有去發展什麼副業。
那段時間安妍一直認為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和簡琛結婚。和簡琛結婚以後她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她只需要用簡琛的錢就好了。
她之前沒有發展副業,現在弊端出現了,只要和她合作的那些合作商停止合作,她就要去吃老本,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有一天她身上的錢用完了,她就有點危險了。
她現在還年輕,大好的事業就在眼前,就這樣毀掉,還真是很不甘心,安妍皺著眉頭說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簡琛這一次這麼做,估計是來真格的。」
之前舒一涵和安妍兩人折騰出很多事情來,簡琛有抱負回去,但也沒怎麼為難他們,這一次舒一涵和安妍兩人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直接觸及到了簡琛身上的逆鱗,簡琛已經無法容忍舒一涵和安妍兩人了。
「簡琛是我的兒子,我就不相信了,他會真的和我這個親媽作對。」
舒一涵身上的收入來源都是來自居住,這一條財路被斷掉,舒一涵絕對會一蹶不振,況且這段時間她的身上一直都很缺錢,她又做了這種事情,平時簡家給她的那點支持估計也沒有了。
舒一涵想的沒有錯,簡家已經決定斷掉所有舒一涵的經濟支持,簡琛決定這一次給舒一涵一個沉重的教訓,叫舒一涵以後老實一點,不要再在外面興風作浪。
叫她明白她在簡家的地位,簡琛已經不想把舒一涵當成自己的母親了,二十多年前,舒一涵害死了他的父親,二十多年後,舒一涵又害死了他的第一個孩子。
簡琛感到了一種悲哀,為什麼他會有舒一涵這樣的母親。
「那阿姨,就全都靠你了。」
安妍現在心虛,不敢往簡琛面前湊,所以只有依靠舒一涵了。
舒一涵在安妍面前說這些只是一時的憤怒,真的叫她去那麼做,舒一涵還真的是沒有那個膽子,安妍說全都靠舒一涵了,舒一涵臉上的表情是直接僵住了,她很想說她只是一時氣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