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別找我,煩
不是像上一次那樣,這一次兩人都是在辦公室裡面,簡琛不用因為覺得丟臉而顧忌一些話不好和舒一涵說出口。
簡琛直接看著舒一涵說道:「媽,你想的太多了,我不可能站在別人那邊針對你的。」
他又不是傻子,舒一涵做事再怎麼不著調那也是他自己的親生母親,陶靜和安情兩人關係再好也只是一個外人,即便很多年前陶靜和他的父親是情侶關係。
可是那又怎麼樣,他的父親已經去世了那麼多年,陶靜心裏面就算是對簡勛有再多的感情也慢慢的變得平淡了。
簡琛是不可能站在陶靜那邊幫著陶靜對付自己的親生母親,正常人都能想到的一點,偏偏舒一涵想不到,反而去誤會簡琛站在別人那邊對付她這個做母親的。
有舒一涵這樣的母親也是一件令人心累的事情,很多時候舒一涵都會在不經意中講簡琛推離她的身邊,而不自知。
「媽,你有功夫在這裡怨聲載道,到處懷疑的,還不如去好好地去磨鍊一下演技,你演技好了自然就會有人要你演戲了,一個角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心裏面對這個母親實在是失望,本來還有很多話說的,到了最後就只匯聚成了一句話。
他是實在是沒什麼好和舒一涵說的了,舒一涵的性子就是這樣,要是和舒一涵較真的話,最後只有被舒一涵氣死的份,被舒一涵氣的半死還不能說服舒一涵。
簡琛決定還是省點力氣,不和舒一涵狡辯什麼,等過了一段時間舒一涵沒有人可以找了,自然而然的就安靜下來了。
本來是敷衍的話,簡琛說的時候心情有點煩躁,說的就有點不大好聽,舒一涵聽著簡琛的話,瞪大眼睛看著簡琛,滿臉的不可置信,然後她手指著簡琛說道:「你竟然這樣對我?」
舒一涵這樣,簡琛回想他剛才說的話哪裡不對勁,後來想到了也沒什麼想和舒一涵解釋的意思。
「我說的都是事實,媽每天勾心鬥角的又有什麼意思,你還是安靜一點以後別再到處惹事了。人家可以話十幾年的時間升華一下自己,你為什麼就不能做到這一點呢。」
簡琛的話越來越不中聽,舒一涵聽著是滿肚子的火氣,她本來心情就很不好,現在心情是更不好了,她看著簡琛,過了一會兒后她咬牙說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舒一涵現在幾乎是被氣得半死,先是在陶靜的面前吃癟,現在又在簡琛的面前吃癟,合著誰也不肯現在她這邊為她說話,舒一涵感到了濃濃的背叛。她很不服氣她到底是哪裡不好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連續吃癟以後,舒一涵跑去找安妍,她覺得也就只有安妍會現在她這邊了,每一次和安妍相處的時候,舒一涵都感覺很不錯,或許安妍會給她想到一個好辦法也說不定。
抱著這樣的想法舒一涵打電話找安妍,和安妍見面了以後,舒一涵就不想和安妍說她碰見的那些事情了,因為舒一涵感覺到丟人,她竟然被人這麼不重視,這種丟人的感覺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就算她和安妍之間一直相處的很愉快都不行。
這樣一來她和安妍兩人見面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合適了。
想到最近經濟緊張,好不容易看中的一部戲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的,舒一涵現在是更恨陶靜了,還有和陶靜走的很近的安情,她一直都是把所有的錯誤都怪最到別人的身上,從來都不在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舒一涵認為一切都是安情的錯誤。
她決心要給安情好看,要不是因為安情,她怎麼會手頭上拮据,跑出來拍戲還碰見了陶靜被白白的羞辱了一頓。
外界的壓力不夠,那就從安情的家中弄點壓力過來,看看安情父母的施壓可不可以叫安情知難而退。
舒一涵在安妍工作的地方和安妍見面,安妍混的還算是不錯,平時休息的地方裝修的很好。舒一涵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安妍乖巧的坐在舒一涵的身邊。
從舒一涵一進門,安妍就看出來舒一涵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不過舒一涵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生氣,安妍都不著急找舒一涵打聽消息,她相信舒一涵等會兒肯定會主動和她說起她為什麼會生氣的原因。
舒一涵坐下來后對安妍說道:「安情那個人做我兒媳婦我是一點都看不上,也不知道簡琛是中了什麼邪愣是只想要安情,簡琛這邊我是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安妍你那邊還有神馬辦法?」
現在舒一涵一點都不想說起自己的丟臉事件,她現在只想報復安情,她現在算是把安情給恨上了,更準確的說她一直都在討厭安情。因為安情搶走了簡琛這個本來就不屬於她的兒子。
簡琛本來就對舒一涵有隔閡,現在又找了一個和陶靜走的很近的女朋友,將來簡琛只會距離她越來越遠,這點光是想一想舒一涵都沒有辦法接受,她堅決不能讓安情成為簡琛的妻子。
舒一涵來找她就是為了說這件事?還等著舒一涵對自己吐槽的安妍眉頭一皺,看這個架勢,舒一涵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不過安妍也大致能猜得出來,舒一涵現在這樣估計和安情有關係,舒一涵越討厭安情,安妍裡面就越高興,她喜歡看見安情吃癟的樣子,尤其是她吃了安情這麼多次的虧以後,她想要看安情吃癟的想法比以前更加重了幾分,她心裏面對安情的怨念是真的很重。
「阿姨,你這是怎麼了?我要是有辦法的話早就想到法子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安妍鬱悶了,她要是能對付的了安情哪裡會等到現在,早就動手收拾她了,她也是沒有辦法才放過安情在外面逍遙法外這麼長時間。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舒一涵不甘心的說道,她真的很想教訓安情,她心裏面現在對安情的厭惡很重,簡直一時一刻都不想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