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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說不定過了今晚我就是女人了。」葉可嵐嘟嘟嘴巴。
葉寧遠慌忙打住,「停停停,這念頭趕緊打住。」
葉可嵐又和葉寧遠胡扯了幾句,又把電話給葉天宇,葉天宇和葉寧遠又說了幾句,把電話給程安雅,葉寧遠一人輪著和全家聊天打發時間,直到葉三少和葉雨桐把手續都辦好。
酒吧里的錄像被人毀了,在場的人,幾乎看見這一幕的也都閉嘴了,人證沒了,物證也沒了,這段莫名其妙的案子警方也只能摸摸鼻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再說誰敢在這一家老小頭上動土,又不是不要命了。
「雨桐,不好意思啊,這麼晚還麻煩你跑一趟。」程安雅笑道。
葉雨桐笑道:「三嫂客氣了,我也難得為你們跑一趟警局,三哥,三嫂,要是沒事,我先回去了。」
葉三少和程安雅點頭,許諾和孩子們也和他打招呼后,葉雨桐開車離開。
「誰惹的禍啊?」葉三少問。
葉天宇和葉可嵐異口同聲,「奶奶!」
葉三少涼涼地看著程安雅,許諾笑道:「爹地,也不是什麼大事,媽咪打傷他,總比溫暖打傷他來得好,他要告溫暖容易,告我們就難了。」
若不是如此,程安雅也懶得來警局走一躺。
無非是想要讓熊哥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忽略了溫暖。
至於葉非墨想要怎麼整治他,那是葉非墨的事情了。
「溫暖是誰?」
「我們安寧一名藝人,無非就是那事,估計人家小姑娘不願意就鬧出事了。」程安雅笑道,程安雅和他說非墨的八卦,但葉三少並不知道八卦的主角是誰。
「你也閑得無聊,藝人的事管她做什麼?」葉三少戲謔道。
「爺爺,那可不是普通的藝人哦,二叔可是很生氣,很生氣的,一腳把人家門牙都踩沒了,還把那頭豬當球踢。」葉可嵐說道,膩到葉三少身邊去,一手挽著他,眉開眼笑地說,「說不定是二叔喜歡的人呢。」
葉三少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尖,目光倏地一冷,「韓碧?」
「呸,要是她,我送她一程,上一次我和你說的那位,回家說。」程安雅笑著,幾人上車,葉可嵐一上車就說道:「爺爺,奶奶,我們去二叔那看看好不好?我想看看那美人漂不漂亮。」
「漂亮,你二叔是什麼眼光。」程安雅笑道。
「奶奶,二叔的眼光亂不好了,我看報紙上他挽的女人沒一個看得上眼的。」葉可嵐忍不住吐槽。
程安雅笑道:「那些不算。」
「怎麼不算啊,反正就是有一腿嘛。」葉可嵐說道,「我覺得二叔很孔雀,每次都挽著一個沒他漂亮的女人走在一起,他一定是想要襯托出他的美貌是不是?」
葉三少,「……」
程安雅,「……」
葉可嵐,你真是太了解你二叔了。
程安雅說道:「我們家的男人年輕的時候眼光都不好。」
葉三少眉梢抽搐,這算什麼?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葉可嵐反應可快了,興沖沖地問:「奶奶,你這話的意思是說,爺爺和爹地的眼光也不好,所以年輕的時候看上你和媽咪了?」
程安雅,「……」
許諾,「……」
婆媳兩人都淚了。
葉三少空出一隻手來,讚美般地捏了捏葉可嵐的臉蛋,乖孫女,葉可嵐立刻孔雀開屏了,笑得好不得意。
程安雅鄙視葉三少,「你爺爺看上我的時候已經不年輕了。」
葉三少,「……」
20歲不年輕,老婆,你的年輕標準是什麼?
葉可嵐扭頭看許諾,「那是爹地眼光不好嗎?他看上媽咪的時候才七歲耶……夠年輕了吧?」
許諾淚了。
她又扭頭看葉天宇,摟著他的手臂笑道:「哥哥,你一定要吸取教訓,擦亮眼睛。」
葉天宇笑得優雅,「男人只要不看上你,都有眼光。」
車裡一陣大笑。
熊哥在醫院做筆錄,仍然不知死活的要告溫暖和程安雅傷人,葉非墨親自去了一趟醫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熊哥突然就改口了,笑眯眯地送葉二少出來。
似乎是私下做了什麼交易,和解了。
他們願意和解,警方樂得輕鬆。
晚上,仁心醫院的院長很糾結地放下電話,葉二少說,要想辦法,盡量讓熊哥的腿好得快點,熊哥這腿吧,被打斷得比較有藝術,想要接好還真不太容易。
「二少爺,要挑了烈火門嗎?」一名黑衣人問。
葉非墨冷冷一笑,「不急!」
「監視著強哥,徐少,別讓他們跑出國了,我可有一場好戲要他們出演。」葉非墨唇角掛著一抹冷酷的笑意,笑得跟隨他多年的小黑汗毛肅立。
「是,明白!」
這二少爺的手段,他可是非常清楚的,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現在不封了熊哥,反而讓醫院治好他,實在是有點奇怪。
不過葉二少爺的扭曲心態,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特別是他看到卡薩布蘭卡內的錄像后,身上那種殺氣更叫人害怕。
卡薩布蘭卡是包廂內都有一個隱蔽的攝像頭,老闆是聰明人,自從他們酒吧內出了一次殺人案后,老闆就在每個包廂內都安裝了攝像頭,客人並不知道,這信息工作只有老闆和卡薩布蘭卡內的信息主管知道,無人知曉。
平常這些錄影,若是沒什麼特殊之處的,老闆當晚就會命人毀了,若是有特殊的,他會保存下來。
葉非墨有的是渠道查出這些東西,自然也知道包廂內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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