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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敬一杯酒你也不情不願的,不就是一個戲子嗎?裝什麼清高,老子今天就在這裡幹了你,我看他們誰敢說什麼。」熊哥大咧咧的吼著,把溫暖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去就扯皮帶,那皮帶一扯下來,立刻朝溫暖身上抽去,她慌忙抬手去擋,皮帶抽到手臂上,四周的人都嚇呆了,不管是歌手,還是演員都被嚇得不敢說一句話,他們是玩慣了的人,也是玩得起的人,可這場面還是第一次遇見。
卓冰冰緊張地喊著陳航求救,可他們哪敢說一句話啊。
溫暖被嚇傻了,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撲來,且大吼著,「你們都不準走,不就是一個biao子,我就看他們看著老子怎麼干你,我看你清高到哪兒去。」
溫暖驚呆了,四邊的人都退到一邊去,誰也不敢說一句話,卓冰冰求徐永昌為溫暖求情,徐永昌笑道:「這脾氣是要教訓一下,看以後還乖不乖,熊哥,一起玩兒怎麼樣?」
熊哥應了一聲,徐永昌笑著,打算等熊哥玩過一輪后再一起上,為了防止有人打斷他們的好事報警,他們是不允許別人出去的。
「混蛋,你放開我……」溫暖躲避著他的吻,噁心死她了,渾身惡臭無比,那熊哥見她掙扎,心中發狠,左右開弓扇了她兩巴掌。
這熊哥的手掌,又厚,又肥,戾氣又大,溫暖被他扇得臉頰高高腫起來,打得火冒金星,一片空白,被她強硬地撕了上衣。
露出美麗的鎖骨,藍色的胸衣,他動手去扯溫暖的牛仔褲,饒是白秀雯也被嚇傻了,她只是想溫暖被欺負,沒想她被當場強-暴。
卓冰冰趁著眾人不注意,撥了110。
「放開我……」溫暖叫得嗓子都啞了,他的指甲在她胸口,肩膀劃出不少傷痕,她拚命地保護自己不讓他把自己的內衣扯下來。
男男女女都有,溫暖只覺得羞辱得想死,原來這個圈子這麼的可怕,她真的想死,她也發了狠,掙扎間摸到一瓶酒,溫暖二話不說,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狠狠地往熊哥頭上砸去。
「 啊……」熊哥慘叫一聲,酒瓶破碎,他的額頭血流如注,紅酒撒了一地,熊哥似是被砸得不輕,有些昏眩,溫暖也嚇傻了,她也是發了狠了,拿著碎酒瓶往那熊哥的大腿上狠狠一紮。
溫暖這性子是很烈的,扎了一酒瓶還不夠,她拔起來還想扎。
這從來都是熊哥打別人,揍別人份,角色突然換了過來,他們都呆怔了。
「你以為就你狠嗎?」溫暖臉蛋高腫著,目光卻嗜血果決,吐字很清晰,「我告訴你,最狠的不是你這種人,是我這種不怕死的人。」
她拔起酒瓶,熊哥一聲慘叫。
「啊,你他媽的biao子!」熊哥一拳頭朝溫暖揍來,她是本著和她同歸於盡的心,也沒去躲,卓冰冰拉著溫暖的手往後躲,「快跑啊,快跑啊。」
溫暖一手的血,獃獃的,所有人都嚇傻了。
熊哥額頭上血流如注,大腿也被插了一個酒瓶,誰都不知道怎麼反應,卓冰冰慌忙脫了自己的長襯衫,裡面就穿一條打底弔帶,可總比溫暖要好,她上身衣裳被撕碎了胸衣也脫落了一半,卓冰冰以襯衫裹著她,趁著大家都愣住的時候帶著她往外逃。
「追啊,派人去追,一定要把這個biao子追回來,快!」熊哥忍住疼,大吼一聲一,他要殺了這個女人,他要殺了這個女人。
強哥立刻打電話,守在卡薩布蘭卡外面的黑道兄弟們衝進來,舞池中的人嚇了一跳,亂成一團,程安雅挑眉看著一大批人從門口裡湧進來。
「真掃興!」程安雅嘆息,對面坐著一名艷麗四射的成熟冷艷女子,紅衣紅裙,一頭長發柔順地垂下來,正是葉家大少爺葉寧遠的老婆許諾。
她美麗得如一朵怒放的玫瑰,嬌艷無匹,氣質清冷更添了一種特殊的迷人氣質。
「媽咪,走吧,非墨的車差不多也要到了。」許諾道,往舞池那邊喊了聲,「葉可嵐,葉天宇,回家了。」
許諾聲音剛落下,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和一名十三歲的少女蹦跳過來,少年年紀不大,卻很挺拔,典型的葉家人的長相,精緻矜貴,美麗得過分。少女模樣長得更是美麗,簡直和許諾一個模子刻出來,除了那雙微微上挑的大眼睛像極了葉寧遠。
這是葉寧遠和許諾的一雙孩子。
「哎呦,媽咪,奶奶,我還沒跳夠呢。」葉可嵐摟著程安雅撒嬌,「奶奶,再跳一會兒好不好?我看上一個小夥子了,正在想辦法勾搭呢。」
葉天宇倚在一旁笑,許諾捂臉,程安雅笑道:「今天就算了,你們第一天回來,該回家了,明天我再帶你們出來玩兒,走吧,二叔估計在外面等了。」
「我的美少年啊……」葉可嵐嬌滴滴的聲音喊著許諾雞皮疙瘩起一身,忍不住揍了她一拳,「閉嘴了,你都看上幾個美少年了?」
「爹地說了,看上了就要下手,全部收進後宮慢慢培養,慢慢挑選。」葉可嵐一本正經地回答,許諾心中詛咒聲,葉寧遠教女兒的方式真讓她悲憤。
葉天宇環顧衝進來的粗狂男子,「奶奶,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不知道誰得罪了烈火門的人。」程安雅說道,這一家人正要走,衝過來的黑衣人已經抓住溫暖,要往包廂裡帶。
「溫暖……」卓冰冰哭著大喊,程安雅一愣,側眸看過,正巧看見那黑衣人粗暴地扯著溫暖往包廂走,身上的外套被扯落,露出香肩,溫暖的臉頰高高的腫著,很顯然是被人重重打過, 正拚命地反抗那些人,受了傷的熊哥從包廂出來,程安雅側頭,「天宇,你不是剛從訓練基地出來嗎?讓奶奶看看你的身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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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你們還想加更咩,今天是第五,還是第六更了呢?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