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探病驗傷
對於趙明傑突然提出來的要出差的請求,厲天宇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就答應了。他在商場那麼多年,又怎麼會猜不到趙明傑的這點小心思。不過是想假公濟私,帶著他的小情人戴露去玩一玩。還有就是想讓自己全身心的對付鄒小米,經過他找的私家偵探調查,知道趙明傑和鄒小米的關係,所以也能猜得到趙明傑恨不得鄒小米立刻死掉才好的心。
這樣,他就可以得到鄒小米父母留下的那筆遺產了。
其實對於趙明傑這種人,厲天宇是十分厭惡的。可是一想到連這種男人都喜歡,並且自己還對喜歡這種男人的女人感興趣,就自厭起來。所以他想,他要儘快對鄒小米玩膩才行,玩膩了他就可以趕快立刻,離開這種讓他厭惡的女人。
而趙明傑的離開,剛好讓他可以好好地和鄒小米「單獨相處相處。」
趙明傑出差都沒有給鄒小米打個電話,只是發了條簡訊簡單地說了一下。趙明傑對鄒小米原本就厭煩,現在因為她得罪總裁的事更是避之不及了,連說句話都覺得浪費時間。
趙明傑一走,厲天宇就以總經理出差為由暫時坐鎮公司。公司里的其他員工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有的人猜測是不是總裁對總經理起了疑心想要藉機架空趙明傑。有的人猜測是不是趙明傑做了什麼事被總裁抓到把柄,才會將趙明傑給出差了,然後趁機查找證據。
不過這些也都是員工們茶餘飯後們的八卦,當然最八卦的還要屬趙明傑和戴露一起出差的曖昧。誰不知道趙明傑和鄒小米的關係,也就是鄒小米不在公司,平日里和她關係好的惋惜這丫頭太傻太單純。關係不怎麼好一般的,則是笑話她傻不拉機。
厲天宇偶爾經過外面,也能聽到一些人對鄒小米那種嘲笑的評價,心裡對她越發厭惡。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能對一個這麼蠢的女人有性趣,要知道,平日里給他獻殷勤的聰明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這樣一弄,心情越發鬱悶,越發地想要早點結束和鄒小米的關係。原本還想讓鄒小米休息兩天的他,竟然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去鄒小米家裡探病了。
地址是調查鄒小米的人給他的,讓司機開到地方后不禁皺眉。早就知道鄒小米那樣的人也富裕不到哪裡去,果然是一所破舊的小區,等找到樓層后更是皺眉,這房子沒有二十年也有十幾年了。
突然又想起趙明傑還在想著這套房子的主意,不禁嗤之以鼻,果然是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人,這種地方也值得惦記。讓他不得不開始考慮,這樣鼠目寸光沒見過世面的總經理,是不是該要換掉了。怪不得那麼多家分公司,只有這家分公司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沒有一點長進。
厲天宇找到鄒小米家的那扇門,想先按門鈴,可是找了半天都沒看到門鈴在哪裡。忽然想起來這種老房子,估計連門鈴都沒有吧!樓下好像有門鈴似的,不過他剛才經過時看到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估計也不能用。於是只好抬起手來敲了敲門,敲了好一會,讓他都皺起眉頭以為她不在家呢,門才終於被人從裡面慢悠悠地打開。
鄒小米白著一張臉垂著頭有氣無力地問了一聲:「誰呀?」
也不能怪她這麼沒力氣,昨天被厲天宇折騰的厲害,今天早晨又被他折騰了一番。那裡有些發炎,連帶著她都有些發燒了。可是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想喝口熱水都沒有人給倒,更別說吃飯了。整整一天沒有吃一點力氣,要不是剛好又睡醒了,估計都聽不到有人敲門。
厲天宇看到她這幅樣子,穿著一身卡通的粉紅睡衣,睡衣地領子微微張開,因為低著頭,更是露出裡面一大截的胸脯來。胸脯上滿是青紅的痕迹,說不上來的曖昧,不禁蹙了蹙眉,低沉著聲音有些冷厲地說:「開門開的這麼遲,難道家裡面有人嗎?」
「你怎麼來了?」鄒小米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一臉的驚訝加憤恨。
是呀,她當然憤恨。今天一天躺在家裡她幾乎將他詛咒幾千遍了,要不是他這個罪魁禍首,她又怎麼會生病,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長這麼大除了父母去世時她生過一次病,唯二的兩次都是和他有關。
「我怎麼不能來,你別忘記我們現在的關係。」厲天宇一看她一臉不歡迎自己的樣子,心裡不禁又升起一股怒火來,臉色越發的冷厲。猛地推開門,大踏步地走進去。
他倒是要看看她房間里有沒有人,如果有人的話……厲天宇的眼睛眯了眯,他一定要讓人打斷那個姦夫的第三條腿。
「你這人有沒有禮貌,怎麼說進來就進來,我又沒讓你進來。」鄒小米本來就虛弱,被他大力地撞了一下,根本就把不住門,猛地往後倒退兩步,就看到厲天宇已經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了。不禁當場氣的連黑,陪著這幅搖搖欲墜的小身板,說不上的楚楚可憐。
不過可惜厲天宇只顧著看房間里有沒有姦夫了,壓根就沒看到他身後的樣子。在本來就不大的房子里轉了兩圈,又去她的卧室轉了一圈,直到沒看到一個人影這才鬆了口氣。回過頭看著她說:「算你識相,沒有藏著姦夫在屋子裡。」
「你……,」鄒小米被他氣的臉黑,原來他闖進來就是為了看這個。不禁氣呼呼地道:「誰說沒有姦夫,你不就是一個。不止是姦夫,還是個八百年沒看到過女人的禽獸。」
鄒小米現在還發著燒呢,也是一時發燒燒糊塗了,才會忘記兩個人的身份,對厲天宇沒大沒小地吼起來。
不過厲天宇倒是也沒有怪罪她,看著她這幅臉色蒼白雙目噙著水氣的樣子,不禁為何心中劃過一種異樣的感覺。尤其是她現在生著氣還鼓著腮幫子,讓厲天宇很想上去戳戳她臉上的肉,或者上去親一親。
不過他覺得如果他真那樣做了,連他自己都會被他自己噁心到。所以,也就剋制住那股衝動。輕聲咳了咳掩飾住那份尷尬說:「臉色怎麼這麼差,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嘛。離開酒店的時候看你還是精神抖擻,怎麼越休息精神越不好。」
厲天宇明明就是關心,可是那鄙夷地眼神就好像是說鄒小米**似的。氣的鄒小米又瞪起眼睛,氣鼓鼓地吼道:「你說我臉色怎麼這麼差,還不是被某個禽獸折騰的。那裡……那裡都發炎了,害的我都發燒了,一天都沒有吃一口東西,臉色當然會越來越差。」
厲天宇:「……,」頓時有些臉黑,看著她一臉蒼白滿眼霧氣地樣子,心裡自知理虧。
於是,也就非常誠懇地說:「你發燒了?有沒有吃退燒藥。」
「吃了,可是不管用,退了還會再燒起來。」鄒小米嘴巴癟了癟,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罪。
想父母沒有過世時,她也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那時候趙明傑對她也好,可是父母一過世,趙明傑明顯對她沒有以前好了。現在倒好,不止趙明傑對她不好了,連出差都不會來一趟,一條簡訊就把她打發了。她還要被這個禽獸欺負,這怎麼能不讓她覺得傷心呢。
「你剛才不是還說發炎嘛,肯定是因為那裡受傷沒好,所以才會反覆發燒的。你家有沒有外敷的消炎藥,上了點葯不就好了。」厲天宇倒是個心思縝密的人,雖然漫不經心地聽著,不過還是一下子抓住這件事的重點說。
鄒小米的嘴巴癟的更加厲害了,眼睛里的霧氣眼看就要掉下來。家裡有葯是有葯,不過她自己不好塗呀!上一次被他傷了后她也是有去買葯的,外用的內服的都買了,只是自己塗藥不方便,只是吃了內服的消炎藥。哪想到這次比上一次嚴重的多,可是外敷的話……有葯她自己也不會塗,而且還是那種地方,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可是卻也讓她羞於動手。
厲天宇一看她委屈又臉紅的樣子,頓時明白她的顧慮了。不禁微微勾了勾唇,笑出一個邪魅地笑容。也不再問她,直接去了她的卧室,然後在她床頭櫃那裡翻翻弄弄,不一會兒就翻出一盒外敷的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