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三天之內,給我滾出燕京
跟在青年的身後。朝著會所內走去。燕輕舞一邊俯在陳浩的耳邊。小聲的解釋道:「自從你離開之後。紫玉田坐上了太子之位。這裡就開始對外營業。」
剛才守衛的話。燕輕舞清楚的感覺到。陳浩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馬上就明白過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了。
畢竟。當初建立太子.黨。修建這座豪華的會所時。陳浩就已經放出話來。這裡。只做為太子.黨的聚會之所。絕對不允許私自對外營業。
紫玉田如此明目張胆的違背當初的規定。陳浩的心裡自然不會痛快。
聽著燕輕舞的解釋。陳浩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裡卻閃過了一道深深的戾芒。一閃而逝。才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望著前面帶路的青年。開口問道:「他是誰。」
「他是陸家大少陸定成。屬於魏家一系的人。」燕輕舞輕聲的解釋道。
「嗯。」陳浩輕輕的點點頭。與燕輕舞並肩跟在陸定成的身後。走過了長長的過道。來到了會所的大廳之中。
大廳之中。已經有著幾十人的存在。分散在大廳的四處。與自己熟悉的人聊著天。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的笑聲。
隨著三人的腳步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大廳的入口。
「定成。你來了。快過來。我們可是有很久都沒有聊過了。」一道聲音從左邊的方向傳了過來。轉眼望去。就看見一名青年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著陸定成的方向招著手。
陸定成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輕輕的對著那邊的青年點點頭。才對著身後的兩人。說道:「『公主』。我就先過去了。你們隨意。」
「嗯。你去吧。」燕輕舞輕輕的點點頭。說道。
看著陸定成已經與左邊的幾名青年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燕輕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對著身旁的陳浩說道:「浩哥。看來他們都還沒有認出你來。」
說完。臉上充滿了玩味的笑容。
「我們過去坐吧。」陳浩無所謂的笑了笑。望著右邊不遠處的櫃檯。輕聲的對著燕輕舞說道。
燕輕舞輕輕的點了點頭。與陳浩並肩朝著櫃檯走去。
剛剛走到一半。就已經被人給攔了下來。只聽見一道聲音響起:「『公主』。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面了。今天怎麼也得陪我喝一杯吧。」
說話間。根本就沒有將旁邊的陳浩放在眼裡。望著燕輕舞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玩味。
「想讓我陪你喝酒。你有那個資格嗎。」燕輕舞淡然一笑。微微的錯過對方的身體。與陳浩一起來到了櫃檯前。輕輕的坐了下來。
那名青年望著燕輕舞的身影。臉色微微的變化了一下。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戾芒。才露出一絲笑臉。輕步的來到燕輕舞的身邊。微笑著開口說道:「『公主』。你還真會說笑。」
隨後。伸出自己的右手對著櫃檯里的侍應生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說道:「給我兩杯伏加特。」
很快。侍應生就將兩杯酒放在了青年的面前。
青年的臉上帶著一絲從容的笑容。端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燕輕舞的面前。說道:「『公主』。不會到了這個地步。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小弟吧。」
「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呢。」燕輕舞輕輕的抬起頭。望著眼前的青年。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笑容。玩味的說道。
「你。」青年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怠。將手中的兩杯酒放在櫃檯之上。恨恨的看了一眼坐在燕輕舞身邊沒有開口的陳浩。轉身離開之際。眼裡閃過了一絲深深的戾芒。剛剛走出幾步。又不禁回頭多望了陳浩兩眼。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目光。
陳浩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輕輕的端起櫃檯之上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燕輕舞的手中。說道:「小舞。看來你依然是這麼的招蜂引蝶啊。」
「什麼招蜂引蝶。他們也不過是一群癩蛤蟆。」燕輕舞的目光輕輕的望向了青年離去的方向。那邊正有著幾人追問著青年剛才的情況。不時的傳出一聲嬉笑聲。
「是。是。他們都是癩蛤蟆。」陳浩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無奈。輕輕的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與燕輕舞在空中輕輕的碰了一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燕輕舞輕抿一口時。一名青年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身邊。帶著一絲疑惑的目光。望著陳浩的面容。驚訝的問道:「你…你……陳浩太子。」
青年的話。並沒有刻意的壓低。大廳之中的人都清楚的聽見。頓時。所有的人都帶著一絲驚異的目光望著這邊的方向。等待著陳浩的回答。
「難道不能是我嗎。」陳浩環視了一下大廳之中的眾人。臉上露出一絲無所謂的笑容。開口問道。
「真的是你啊。我剛剛看見你。如果不是因為『公主』在你的身邊。還不敢相認。」聽著陳浩的回答。青年馬上就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高興的對著陳浩問道:「太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張斌。」
張斌。陳浩的腦海里瞬間出現了一道身影。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說道:「原來是你小子。你不說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了。過來坐下我們好好的聊聊吧。」
張斌。家裡的長輩都是部隊的人。從小就與陳浩生活在同一個軍區大院。張家。也是陳家一系的人。
「好。好。」張斌直接坐在陳浩的身邊。滿臉激動的應道。
「對了。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吧。」陳浩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將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了櫃檯上。對著張斌開口問道。
「哎。」張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自從當年你離開之後。我就被家裡人送到了部隊之中。也是最近知道你返回燕京的消息之後。家裡人才同意我回來。」
「不然。那種苦日子我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呵呵。去了部隊也是一種鍛煉。看看你小子現在的變化。我都認不出來了。」陳浩輕聲一笑。指了指張斌的身體。說道。
「嗯。」張斌輕輕的點了點頭。應道。
「等今天的事情過了。我們再好好的聚一聚。」陳浩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好。」張斌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笑容。
這時。又是幾名青年走了上來。輕聲的對著陳浩叫道:「太子。」
「都坐下吧。等今天的事情完了之後。我們再好好的聚一聚。」看著眼前的幾名青年。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陳浩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溫馨的微笑。說道。
「太子。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們可要不醉不歸。」幾名青年直接坐在陳浩的身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太子。他還是嗎。」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在大廳之中響起。傳進了所有人的耳里。
「是誰。給老子站出來。」剛剛坐下的幾名青年馬上就站了起來。滿臉憤怒的望向了聲音的發源處。
「是我。」就看見一名青年從右邊走了出來。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著陳浩。說道:「一個陳家棄子。也妄想繼續當太子。有那個資格嗎。」
「寧白。你再敢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只見張斌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怠。重重的拍著櫃檯站了起來。厲聲的叫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張斌。怎麼從部隊混了幾年。底氣就這麼足了。你不是要打斷我的腿。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來試試。」寧白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譏諷的說道。
「你……」張斌滿臉的憤怒。就想出手。
「張斌。」陳浩輕聲的叫住了張斌。緩緩的起身。走到寧白的身邊。玩味的問道:「你就是寧家大少。」
「不錯。就是我。不知道你這個過氣的太子有什麼指教。我接著就是。」寧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目光。直接無視掉憤怒的張斌。傲傲氣凌人的說道。
「三天之內。寧家給我滾出燕京。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是什麼後果。」陳浩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說道。
「就憑你。」寧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不屑的說道。
「陳浩。是不是有點過了。」突然。一道聲音從寧白的背後傳來。就看見紫玉田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在幾名青年的簇擁下。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紫玉田的出現。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心裡都在好奇著。兩人的碰撞。瞬間。大廳安靜了下來。
「太子。」寧白恭敬的讓開道路。對著紫玉田叫道。
「怎麼。你要為他出頭。」陳浩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望著紫玉田開口問道。
「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了吧。你剛剛回到燕京。可不要做出什麼引發眾怒的事情。」紫玉田輕步的來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臉上帶著一絲淡然的笑容。對著陳浩提醒道。
「這我可管不著。是他自己讓我出招的。三天之內。我不想在燕京看到一個寧家人。」陳浩深深的望了一眼紫玉田。語氣里充滿了玩味。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替他接下。反正我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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