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把窗帘拉上
看著胖子氣急敗壞的樣子,我感覺真**解恨。
我將車門關好,看著開車的周雅,問了一句,「雅姐,你沒事吧?」
周雅沒有搭理我,她一隻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按著胸口,我有些緊張了起來,「雅姐,要不,我來開吧!」
周雅還是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我聽見她開始輕聲的抽泣了起來。
我坐在後排座上,心裡有些難受,我感覺我錯怪了周雅,剛剛我握住胖子匕首的一剎那,很明顯感覺到胖子是用了全力的,也就是說,胖子,當時已經動了殺機,他要殺周雅,這一點,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周雅,怎麼可能跟他是一夥的?
還有寶馬車被撞擊了之後,周雅第一時間將我推出去,如果她要害我,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逃跑?
這一切, 都不符合邏輯。
「雅姐……」
我有叫了一聲,可周雅依舊沒有跟我說話。
我只能保持著沉默。
車,一路往前開,不過這一次的方向不是高新開發區,而是另外一條路,大概開了半個小時左右,商務別克在郊區的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周雅拉好手剎,便推開門下了車,我跟著走了下來,我過去扶著周雅,卻被周雅一把給甩開,她快步的走到門口,打開門。
我趕緊跟了過去,「雅姐……我……」
周雅臉色有些蒼白,她站在門口,轉過身子看著我,凄然的笑了笑,「你不是說,那塊古玉被老道士搶走了嗎?怎麼又變出來了?」
「雅姐,我……」
我無言以對。
「沒關係,我知道,要相信一個人,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說完,她將別克車的鑰匙丟給了我,「你回去吧,好好開車,另外,這車開出去之後,千萬別再用了,小心他們找到你!」
說完,周雅就準備關門。
我再次上前,將手擋在門板上,「雅姐,你的傷,沒事吧?」
周雅搖搖頭,「我的傷,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說完,她將門緩緩的關了起來,我有一種被拒之門外的感覺,我感覺對不起周雅,現在,什麼解釋也沒用了,我就眼睜睜的看著門慢慢的合攏,可就在門即將合攏的一剎那,周雅的身子緩緩的就往後面倒。
我趕緊沖了過去,一把將她扶住,我看見周雅的衣服上,全是鮮血,我趕緊關上門,然後抱著她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這棟別墅很大,裝修的也很豪華,將周雅放在沙發上之後,周雅慢慢的睜開眼睛,我看見她哭了。
「雅姐,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現在,你的傷要緊,等你好了之後,你要打要罵,都隨你的便,只是現在,我絕對不會離開的。」
說完,我將她平放在沙發上,周雅眼睛裡面全是淚水,她哽咽了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
我讓她千萬別激動,然後想看看她的傷勢。
只不過,她的傷在胸口,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急的滿頭大汗,我一會看著周雅,一會來回的走動。
周雅咳嗽了一句,皺著眉頭,「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啊!」
我嚇了一跳,周雅的意思,是讓我不要顧忌啊。
我感覺我自己挺操蛋的,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男女授受不親是沒錯,可人命關天,哪能考慮這麼多?
我趕緊問周雅哪裡有藥箱?
周雅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房間,我趕緊跑了過去,打開門,按亮燈,裡面應該是一樓的一個小雜貨間,我很快就找到了放在一張桌子上的小藥箱。
我提了出來,打開,裡面的東西還是挺全的,有酒精,紗布,剪刀,另外,還有治療刀傷的白葯。
我拿起酒精,放了下來,又拿起了白葯,最後,我還是咬咬牙,拿起了剪刀。
我看著周雅,說道:「雅姐,我,我動手了!」
周雅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我看見她的臉有些泛紅,我緊張的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可最終,我還是咬咬牙,拿著剪刀,顫抖的剪開了貼在周雅身上的衣服。
我突然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的舉動挺變態的,不由的聯想起了一些島國的愛情動作片,這個想法一產生,頓時就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
衣服一剪開,我整個人頓時就是一陣心跳加速,我盯著周雅起伏的胸膛,**的**,差點就控制不住了,我愣了好一會。
這個時候,周雅又將眼睛睜開,她的臉,更紅了,她輕聲的嘀咕了一句,「你看什麼啊?」
我趕緊說沒什麼沒什麼,然後拿著棉簽先給周雅擦拭了鮮血,我讓周雅忍一忍,然後繼續用酒精消毒,再擦乾,最後,敷上了治療刀傷的白葯,貼上了紗布。
做完這一切,我整個人已經是滿頭大汗。
還好胖子第一刀插的並不算太深,估計也就是一般的刀傷,修養一些日子,應該就沒什麼大礙。
我將藥箱放了回去,周雅說她累了,要上樓去休息,我趕緊扶著她,一步步的上了樓,這個過程當中,周雅上身就只穿著一件**,我整個人根本就無法淡定下來。
將周雅送回房間之後,周雅提醒我去將外面的商務別克藏起來,說是別墅的後面有個車庫,別讓別人發現。
我趕緊下了樓,將車放好,然後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別墅。
做完這一切,我發現天就要亮了。
我上了樓,周雅躺在床上,說口渴,我又下樓給她倒了一杯水。
做完這一切,我有些拘謹了起來,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周雅,似乎看出了我的尬尷,說道:「你那出租屋現在肯定不能回去了,先在我這裡休息一下吧,不過,其他的房間都沒有整理好,你就在這休息吧!」
我愣愣的看著周雅,讓我在這個房間休息,這算什麼意思?
孤男寡女的,有可能會幹柴烈火啊。
我笑著說沒事,我下樓睡沙發。
周雅看著我,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我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該陪陪我,萬一我又口渴了呢?」
我感覺自己想多了,周雅說的沒錯,她現在行動不便,我留在這個房間,剛好可以照顧她。
我從周雅的床上搬了一張被子鋪在地板上,剛躺下,周雅突然說了一句,「林敢,把窗帘拉上吧!」
我哦了一聲,可心裡總感覺痒痒的,這窗帘一拉上,豈不是做某些事情就更方便了?
娘的,我就是這麼賤。
我暗暗的罵了自己一句,將房間的窗帘拉好,剛準備躺下,周雅又來了一句,「林敢,再幫我個忙。」
「雅姐,你說!」
「幫我找件衣服吧,我身上這件,穿的好難受……」周雅支支吾吾的說道,「在衣櫃的第三個格子里!」
我又要開始不淡定了,周雅,這是讓我找**的節奏啊,我尷尬到了極點,不過,想想也是,女人本來就愛乾淨,周雅的**到處都是血,怎麼可能穿的舒服。
我站了起來,打開房間西面牆上的一個暗櫃,裡面掛滿了衣服,第三個格子裡面,則是一套套的**,什麼顏色,什麼款式的都有。
我感覺手心都出汗了,我還傻乎乎的問了一句,「雅姐,你穿哪件啊?」
「隨便拿一件就好了!」周雅估計也有些不好意思,輕聲的說道。
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挑了一件黑色的蕾絲的,然後輕輕的放在周雅的身邊。
周雅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又讓我關了房間裡面的燈。
此時,整個房間一片漆黑,我聽見被子裡面的周雅窸窸窣窣的在換著衣服,偶爾還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應該是換衣服的時候扯到了胸口的傷口。
聽著這種聲音,我躺在地板上,活生生的就是他娘的一種煎熬。
過了好一會,床上的周雅,突然又說話了,「林敢,再幫我一個忙,好嗎?」
我趕緊說道:「雅姐,你說!」
「你……你……你能幫我扣下**嗎?我疼的夠不著!」周雅的聲音,很小,就跟蚊子叫一樣,不過,在我聽來,卻猶如雷聲滾滾。
尼瑪,這女人,得寸進尺啊,我現在就已經有些扛不住了,這不是活生生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