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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七章:有點香

  初九婷婷、小雪本要按計劃離開香江返回學校,米國的學校可沒有寒假一說,她倆回來都是請了假的,不敢耽誤歸校時間。


  任自強哪舍得她倆離開,兩雙精美的腳丫他都沒愛夠呢。無奈之下,兩人又多呆了一天,看任自強在香江辣麽辛苦,總的犒勞一下,滿足他這個小小的要求。


  香江其他地方那都沒顧上去,任自強一手打造並引以為傲的香江‘矽穀’也不讓她倆看了。三人在房間裏癡纏了一天,愛的那叫一個日月無光,天昏地暗。


  初十送走了婷婷、小雪,任自強才顧上給琳青霞打了電話,說了要過去看看她。之所以這幾天都沒給她打電話解釋,在任自強想來,解釋就等於掩飾,平白顯得他心虛,他何必多此一舉呢。


  果不其然,琳青霞生氣了,讓任自強吃了閉門羹。


  她聲音冷冷,古井無波“小強,你以後別來了!”說完這句,也不給任自強解釋機會,青霞姐就掛了電話。


  如此一來,反而挑起了任自強對琳青霞的征服欲。再有他真的就此作罷,說不得對琳青霞帶來的傷害更大,更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晚上任自強又輕車簡從前往琳青霞的住處,結果還是一樣,無論他在門外怎麽軟語相求,琳青霞置若罔聞還是不開門。任自強也不可能破門而入,他不敢鬧的動靜太大,否則,對他,對琳青霞影響都不好。


  任自強不死心,他圍著別墅轉了一圈,好在別墅有一扇窗開著。任自強當即使出‘梁上君子’手段,輕鬆從窗子裏鑽入房間。


  琳青霞初見他不由驚呼“你怎麽進來的?”接著俏臉一板,麵沉如水,一幅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人都進來了,再問為什麽那不是廢話嗎?

  任自強故作不知她生氣的原因,也假裝沒看到她因為傷懷而有些紅腫的眼睛,湊近扶著她香肩涎著臉倒打一耙,“幾天不見,到底是誰惹青霞姐生氣了?我就是豁出命來也要讓此人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狗膽包天竟然惹我最仰慕的青霞姐不悅?”


  琳青霞對此毫無反應,一言不發。任自強也不嫌尷尬,依舊自圓自話,大倒苦水。有親人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這幾天又順便陪她們視察了旗下企業,可謂是忙得一批,從早到晚半點空閑也無。


  任自強言語中不無顯擺之意,他要使青霞姐明白他名下僅僅隻有娛樂行業這麽簡單,他平時也很忙的。任自強一邊說話,鹹豬手也不閑著,還默運內力於手上,明為青霞姐按摩,暗地裏不無刺激之意。


  在任自強花言巧語的央哄下,一雙帶有魔力的手的撫慰下,或許是青霞姐信以為真,或許還有其他因素起了作用。總之琳青霞僵硬的嬌軀一點點酥軟,直至柔弱無骨的依偎在任自強懷中。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任自強再不抓緊時機那真成了‘勺子’。當兩人之間戰鬥開始打響,奏起華美樂章,琳青霞猶如認命般嬌嗔的點了一下任自強額頭“你呀,真是我的冤家!”


  任自強明了兩人的關係又恢複到前一段時間的默契,自是喜不自勝,更對琳青霞百般溫柔,又小小為她施展了一下神奇的美容效果。


  不過至此後兩人得要分開好長一段時間,她要陪鄧麗均進《保鏢》劇組,也要忙啦。


  整個二月份任自強都在圍著女人轉,按下葫蘆起了瓢,這邊王珇賢入戲太深,又需要心理輔導。本來她的戲份已經拍完,可她強撐著要擔負起副導演的職責,這還那有個好。


  還是知道兩人關係的徐可給任自強打電話,先帶回家讓她休息一段時間,調整過來再回劇組。為此任自強第一次對王珇賢發了火,“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你也算是老司機啦,連這都不明白,以前的飯白吃啦!”


  任自強不由分說拉著怏怏不樂的王珇賢回到家,靈與肉好好疏通了一番,讓她美美的睡了一覺。接著不辭辛勞的帶她上飛機,再遊馬爾代夫,勾起她最美好的回憶。


  這不是瞎搞,任自強特意看了書的。效果讓任自強很是滿意,一周下來,王珇賢又恢複了往日的可愛和嬌憨。


  悲戚的狀態再也不見,她自嘲道“我真傻呢,你怎麽可能不在呢,沒有你我可不願獨活。”


  王珇賢也決定啦,《人鬼情未了》拍完,她就去南加大電影學院進修,一上手才知道自己有沒有,勁跟著添亂。


  對她的決定,任自強舉起雙手雙腳的支持。無他,周蕙敏要回來,她倆正好兩不相見,任自強擔心的事又能推遲一段時間。


  回到香江後,任自強也沒讓王珇賢再回劇組,而是安排她直接飛往寶島去探家。再經過親人的關懷,她才會徹底的忘卻,從戲裏走出來。


  一轉眼到了三月份,隨著天氣轉熱,王豔麗和顧曉紅也要離開香江。她們將去任自強的家鄉,行那大善之舉,任自強總算完成了迎來送往之事。


  她倆高高興興走的,沒有那麽多傷感,約好的一個月最少回來一次。得知她幹的事業,表哥王如海、王力軍還有其他安保姐妹都捐了錢的,還有知情的莉智,關佳慧、沈阿姨、黃阿炳也捐了不少。


  再加上任自強給的,又代表周蕙敏、王珇賢給的,湊個整數兩個億港幣。這些資金完全夠她們起步用,後續的肯定還有不少,福利事業也要長期的往裏補貼。


  王博和鄭程兩位助理和她們一起,有他倆幫助,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問題。那個哈薩克族小姑娘阿依古麗耳朵問題,也邀請了香江著名的耳科專家約好時間過去,怎麽也得多找些類似病例,一起看看就好。


  她倆一走,許燕負責起任自強和紅顏知己的安保工作,郭瑩和紀新燕則成了任自強的生活管家。三人還是和任自強住在一起,忙些洗洗涮涮,整理內務的雜事。


  任自強也想讓她們上點課,進修啥的,可看到她們拿起書本就丟盹,最後隻好不了了之不再強求她們。他也覺得許燕她們就這樣沒心沒肺,快快樂樂的過著也挺好,單純不是嘛。


  周蕙敏在學校忙著畢業創作,他也就沒強求任自強來回奔波,說了等她忙完再聯係。


  任自強這才把心思往工作上放了放,他到了公司,就碰到興高采烈的何超煢。


  看到任自強,何超煢好似看到太陽打西邊出來,打趣道“老板,你總算來公司啦?”


  “嗬嗬,煢姐,有你這麽能幹的下屬,我當然輕鬆啦!對了,你過來有什麽事嗎?”任自強沒忘給她帶個高帽,把她讓進辦公室。


  “老板,《射雕英雄傳》和《神雕俠侶》就要殺青了,你有什麽安排嘛?”何超煢欣喜道。


  “就這事?”任自強一副不認識她的模樣,“這還需要問我嗎,該怎麽放你們拿主意就好。”


  “哦,知道啦!”何超煢趁興而來,現在有些掃興呢。


  “對啦,李若童的工作不要安排啦,她要去米國上學。等會我給你張支票,你到時候給她,我不想讓她知道是我給的,要以公司的名義。”任自強交待道。


  何超煢眼睛一亮,八卦之心飛起,湊到任自強跟前,好奇道“老板,她和你什麽關係呀,你對她這麽好?”


  “她是我??????”任自強話說一半,噶然而止,“煢姐,你是好奇寶寶嗎?不該你知道的別那麽好奇好嗎?”


  “好,好,我錯了,我不該關心老板的私事。”何超煢口是心非,接著暗自嘟囔“嘁,用腳趾頭都猜到到,李若童那麽漂亮,不就是玩金屋藏嬌的把戲嘛!”


  “嘿,煢姐,你的腳趾頭那麽聰明嗎?我觀摩觀摩。”說著話,任自強就上了手,抱起她,順手脫去她的涼鞋。


  任自強早看到她赤著白生生的腳丫,穿著半高跟細帶涼鞋,有一些勾人呢!正好有送上門的藉口,仔細看看,任自強也玩個辦公室潛規則。


  何超煢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腳丫保養的很是白嫩,膚質晶瑩,粉亮的腳指甲透著健康的光澤,一雙腳丫肥瘦適中,長得小巧玲瓏的,完全可堪賞玩。任自強盡情摩挲著,手感滑嫩綿軟“嘿嘿,有點意思!”


  猝不及防之下,何超煢被任自強抱到懷裏,又遭到襲腳。何超煢‘嚶嚀’一聲,好歹也是二十七歲的人啦,此時像小姑娘一樣羞得頭埋在任自強懷裏,嬌羞道“快放我下來,讓別人看到不好!”


  任自強理都沒理,她也沒過於掙紮,等任自強過足手癮,才把她放到沙發上,屈膝給她穿上鞋子。然後才揶揄道“煢姐,我沒感覺到你的腳趾頭會思考呀!”


  何超煢此時羞得話都說不出來,起身就往門外跑。“著什麽急呀,支票還沒拿呢?”任自強一把拉住她。


  開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加上工資和獎金,應該夠李若童家裏用的。他遞給何超煢,說道“別忘了啊!”


  何超煢嗔了一眼任自強,一把拿過支票看都沒看,轉身蹬蹬的跑出去。


  “煢姐,你可是淑女呀,要鎮定!”任自強提醒了一嗓子,讓何超煢聽得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依然頭都沒回的跑出去。幸虧鞋跟不高,要不非崴著腳不可。


  迎麵而來的藤芸笑著和她打招呼“何小姐,你要走啊!”她也沒回應,好似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低頭落荒而逃。


  任自強看到她慌張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這還是傳說中賭王家最能幹的巾幗嗎?他猥瑣把手伸到鼻端嗅了嗅,“嗯,還有點香呢!”便不作他想,就把剛才占何超煢便宜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也。


  這在任自強看來純屬玩鬧之舉,他對於何超煢的其他沒有絲毫不軌之念。


  何超煢的腳步聲都沒消失,藤芸又抱著厚厚的一摞文件進來,眼光閃爍“老板,這是最近整理的報告!”估計她是看到何超煢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以為辦公室裏發生了什麽不可言說的事。


  看看又不象,兩人衣服整齊,老板笑嗬嗬的很正常。


  “哦,有什麽好消息嗎?”任自強讓她放在桌子上,順口問了一句。


  “有的,老板,簡總的手機研發中心有了很大突破,快要達成先期製定的目標。”


  “是嗎?這真是好消息,快讓我看看!”任自強迫不及待的找出文件細細看了起來。


  何超煢心如小鹿撞撞,疾步走下樓梯,都不敢抬眼看身邊走過人。連保安含笑給她開門都忘了說謝謝,她一步不停的衝進車裏,重重關上車門才心下稍定。


  何超煢俏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目光散亂完全沒有焦點。思緒紛呈“我這是怎麽啦?想我堂堂何家千金,麵對他猥褻的動作,竟然毫無還手之力,真是丟臉呢!我不是應該給他一個撩陰腳,再給他一坐‘五指山’嘛!”


  何超煢哀歎一聲,雙手捂住臉,臉上為毛發燙!接著張開指縫,目光盯在自己的白皙腳丫上“他竟然象把玩把件似的摩挲自己的腳丫,好似還摸了好長時間,有多長時間來著,竟然忘了。”


  何超煢又看看皓腕上的手表,大致計算了這次見麵的時長“呀!他最少摸了有三五分鍾!”


  “那麽長時間我就象傻了一樣,那會兒到底再想什麽呢!”何超煢無力的搖搖頭,才發現腦中一片空白,她慌神了,啥也不記得。


  “我怎麽會這樣?他這次摸我的腳我沒反抗,那下次他如果更進一步,摸我的??????”何超煢又像鵪鶉一樣把頭埋在胸前的驕傲裏,“下次我是拒絕呢?還是拒絕!真是謎一樣的男人,為毛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呢!”


  這是何超煢唯一記憶深刻的遺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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