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一章:不告而別
這不現世報馬上就來,婷婷姐開學了自己沒去,現在剛好王珇賢出去宣傳忙的不亦樂乎,周蕙敏也忙著預科考試。任自強才得空回京城一趟,陪著心愛的婷婷姐去踏春,欣賞萬物複蘇的綠色。
不回去不行呀,一想起動物世界裏趙大神那渾厚的聲音春天到了,萬物複蘇,春回大地,又開始一年一季動物交配的季節。人也是動物之一,雖然是高等級動物,中醫上也說,春天陽氣回升。
那些大學裏的雄性荷爾蒙正是爆棚的時候,女性抵抗力正是逐漸虛弱喪失一點理性的時候。任自強必須回去維護自己的地盤,像雄獅一樣圈定自己的領地,宣示自己的獨占權。
當然不能做的那麽明顯,撫慰一下,釋放一下愛的甜蜜總是可以的。郝紅霞來電說,婷婷收得到求愛書信應接不暇,其中的濃情蜜語她都心動了,可惜對方的目標不是她。
婷婷又是一個極善良極認真的一個女孩,沒辦法,郝紅霞苦逼的成為情書拒絕者的寫手。她天天在寫對不起,同學,我要讓你失望了,我有我所愛,有我所追求。希望同學不要浪費精力,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中去,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敬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任自強聽了笑得肚子疼,婷婷姐什麽時候也這麽幽默了?還大度的告訴郝紅霞,如果有人追求你,大可以放心的享受愛情的甜蜜,反正你也是小富婆一個,哪怕包養男方都沒問題。
郝紅霞嗔怪的說,別想拋下我,我要好好工作和學習兩不耽誤,還要做出更大的成績。末了,來了一句,婷婷真的很念叨你,做夢都喊出你的名字。
任自強這才發現快三個月沒和婷婷姐見麵了,頓時心急如火起來。他給王如海說了一聲,就從羊城坐火車去了京城。
這一路都有人相陪,連臥鋪票齊美玲都給安排好的,他也沒什麽不放心的。再加上王如海自己也忙著自己的私事,一天神神秘秘的,連家也不回,一問就說和戰友在一起忙。
具體忙什麽,他支支吾吾不肯說,問急了就讓任自強別操心那麽多,工作上的事他不會耽誤的,任自強隻好作罷。
再說任自強原本也就讓他當一段時間的擋箭牌,時間一到,你喜歡怎麽玩就怎麽玩,怎麽過的開心怎麽來。不想對他苛責太多,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哪有強按著牛頭喝水的道理,明顯的出力不討好嘛!
說白了,知識、眼界、見識決定你未來的高度,到了那一步,才不至於迷失自己。王如海眼界有了,但知識、見識都不是很足。哪怕任自強給他說天下大勢,他也認為現在已經做得很好,心裏也沒有任自強那種緊迫感。
任自強有時候就在想,假如一個終日在土地裏辛苦操勞刨食吃的農民發生任自強這樣的奇異事件,他又該如何自處呢?這隻能是個無解的問題,或許他記憶力好,天天回去看新聞,記住一些國家大事呢!
一天胡思亂想什麽,任自強自嘲的一笑,好好陪婷婷姐才是真!說實話,如果不是為了心中的女神,婷婷絕對是他此生心中的最愛。
剛開始認識時的寵愛和縱容,現在的溫柔與善解人意和體貼,無一不讓任自強感歎得妻若此,夫複何求!
如果她在任自強離開家鄉的時候挑明愛意,那任自強絕逼不會再為別的女人動心,哪怕女神也不行。最多就是盡可能的保護好她們,讓她們快快樂樂的生活,給她們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任自強壓根都沒敢往婷婷身上考慮。他哪怕心酸一點,遺憾一點,還盡可能的想著撮合自己大哥一番。
所以他來香江以後的心思全部放在前世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身上,天天除了想方設法的擴大自己的本錢以外,最大的願望就是拿下女神,有自己陪著她們,總好過浪子和渣男吧!
結果心想事成,周蕙敏輕而易舉的得手,婷婷這裏又突然間表達愛意,讓任自強既欣慰又感動,也有點小小的膨脹。任自強私底下不斷的告誡自己,見好就收,不要再沾染其他的孽緣,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白了,就是一個人能力是有限的,分身乏術。
在京城陪了婷婷姐兩個星期,每天陪著她早晨在校園裏晨跑,鍛煉身體;中午和晚上一起吃著學校裏的大鍋飯菜。
當然,任自強也少不了從外麵打包來一些精美菜肴,讓她的舍友何芳和趙新梅吃的大呼過癮。熱烈歡迎任自強常來常往,她們也能夠跟著婷婷沾光。
周末時,兩人就呆在後海的院子裏,曬著太陽。一壺清茶,婷婷姐看著書,任自強則寫寫畫畫。偶爾兩人相視時會心一笑,那種淡然、恬靜、溫馨縈繞在庭院之中,讓爭相吐綠的枝葉都生動不少。
或是坐在床頭,婷婷姐赤著精美的小腳丫塞進任自強衣服下,嬉笑著俏皮的用玉趾撓撓他的肚皮傳遞著柔情蜜意。這時候任自強總是捧起她的玉足,在光潔細膩的腳背上深吻一口,摩挲著她的腳丫壞笑道“乖乖的,惹起火來我可不會留手哦!”
婷婷這才忍住足底傳來的癢意,不再調皮。她羞赧的把嬌顏埋在書裏,不敢再看任自強一眼。
她可知道這個小壞蛋的花樣很多的,那種蝕骨消魂的異樣感受讓她一浪接著一浪,沉迷不已。也不知道他從那裏學得這麽多閨房之樂,讓她既羞怯又期待。
任自強也非常享受和婷婷在一起的時光,全心全意的陪著她,很少分心想起周蕙敏和王珇賢。在他認為,和誰在一起就要全身心的愛她,良心上才能過得去。
恬靜的日子總是有人搔攪,齊美玲心急火燎的打電話過來,讓任自強盡快回羊城一趟,有急事相商。電話裏也不說清楚,一個勁的催促任自強回來,說王如海有東西留下,然後他人就不見了。
任自強隻好和婷婷匆匆告別,踏上南歸的列車,在羊城火車站見到已經等待的齊美玲。二話不說,滿臉焦急之色的齊美玲拉著任自強上了汽車,遞給他一封信道“小強,海哥臨走時交給我這封信,說一個星期後再交給你,說你看完信就明白了。”
任自強莫名其妙,什麽事情不好說,還非得寫封信。於是問道“美玲嫂子,表哥走的時候說沒說別的?”
“沒有說,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的不對勁,隻好找你來商量。”齊美玲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
“沒事的,美玲嫂子,表哥做事是有分寸的,我看看信再說。”任自強笑著安慰她,心裏卻在尋思“不會鄧麗均那邊出什麽事了吧?難道是擦槍走火不小心有了?任自強不無惡意的想道。
任自強拆開信封一看,輕飄飄的一張紙,上麵就短短一句話“小強,我出去一趟,東西都在保險櫃裏。”反過來覆過去的看就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任自強向齊美玲展示了信裏就這些東西,說道“美玲嫂子,那我就不在羊城呆了,我直接回香江看看,有消息會通知你。”
“好吧,你回去問清楚他幹嘛去了,告訴我一聲。”齊美玲看著那簡單的一句話,她也滿頭霧水,隻能等消息。
“好,你放心好了,他和那麽多戰友在一起,安全得很!”任自強也隻能寬慰她。
告別了齊美玲,任自強直奔香江。回到家一問才知道,王如海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人回來,也沒來過電話。又問去米國了沒有,也沒人知道他的行蹤。到了二樓房間,打開保險箱,裏麵還是那些東西,都是股權證書,大額存單之類的,沒什麽兩樣。
這就奇怪了,這家夥沒頭沒尾的留下那句話,到哪去了呢?任自強又連忙給王力軍打電話問表哥的去向。王力軍一直在安保公司負責,他們天天在一起訓練。一問他果然知道王如海的消息,說是帶著一幫子戰友去外海長途拉練,十天半個月就回來。
拉練?這個任自強還是懂的,這是野戰部隊的一項訓練內容,考驗長途行軍和野外機動的合成訓練。任自強納悶道“軍哥,你們是安保人員,又不是野戰部隊,搞這個幹嘛?”
“嗬嗬,大家夥兒整天光在這裏訓練,呆的不得勁,想著出去溜達一圈,活動活動筋骨。本來是我要帶著去的,可海哥說我的技術有些退步,這次就讓他帶隊,我隻好聽他的。”王力軍解釋道。
“那有沒有危險?”任自強最關心的是這個。你說你一個富豪,拉哪門子練呀,你還以為還在部隊上呀?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不知道嗎?
“沒有,沒有!”王力軍忙不迭的保證道“這次和海哥一共去了百十號人,安全上絕對有保證,而且海哥有電台聯係,好著呢。”
任自強這才稍稍放下心,又打電話通知齊美玲一聲,告訴他表哥玩性大發,出去遊山玩水去矣,過一個星期左右就回來。具體惹了齊美玲多少碎碎念,那就不是任自強該關心的事。
等王如海回來,任自強要和他好好說道說道,“你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看來是對你管的太鬆了。”讓他記住這是香江,現如今很敏感的,不是別的地方。你動靜這麽大,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想混都沒得混。
現在兄弟倆還沒牛逼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更何況,就是真到了吊炸天的地步,任自強也會謹守老祖宗傳下來的金科玉律。悶頭發財就好,萬萬不做出頭鳥。‘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這樣的處世之道多得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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