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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章:傾訴

  王如海進了車裏這才長噓了一口氣,忍不住握緊拳頭重重了揮了幾下。他的內心裏並不是像他表麵一樣那麽淡然,也快激動的要爆。這是多麽大一筆潑天的財富,簡直令人難以想像讓人瘋狂。


  回想起表弟在羊城告訴自己要來香江發展的時候,那時的自己是多麽驚訝和難以理解。可表弟信誓旦旦的神情說服了自己,除了那些不知道價值的佛錢,兩人兩手空空的一毛錢都沒帶就來到這個陌生的、還是鬼佬管轄的、充滿奇幻色彩的、充滿機遇的美麗城市。


  本來都打算厚著臉寄人籬下的過一段時間,可沒想到那一切來的那麽順利,那麽的令人不可思議。小表弟仿佛智珠在握一般,全天下的事都沒有難住他的,一切都是那麽得理所當然。先是有了大屋、高級轎車,認識了蔡大師後,更是順風順水,資金源源不斷的進來。


  公司一個個開起來,還有那麽神秘的寶藏輕易的就到了自己的手中,再加上這筆十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巨款。


  王如海迷惘了,如夢似幻,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王如海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大腿,神經末梢傳來的刺痛告訴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


  王如海停下車,借著路邊的燈光打開包取出存款憑證。手指顫抖著,點著那些數字再一次確認起來,個、十、百、千、萬、十萬??????百億!沒錯,確實沒錯,連著數了幾遍,一百八十多億美元,這要換算成港幣,那不是近千億了!

  “我這不是和霍老家一樣有錢了?”王如海禁不住像個小孩一樣興奮的在車裏手舞足蹈起來。一年前那還是讓人仰望的存在,現在就平起平坐了,真應了表弟說過的話,“我們一定會超過他的!”真的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超過了。


  王如海這會心裏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他想嘶喊,他也想大聲哭泣。那些可愛的戰友卻永遠的離開了,如果他們活著那該多好,自己可以自豪的大聲說“兄弟們,咱們的好日子來了,就像軍子、強仔、擁軍他們一樣,盡情的欣賞和享受這多姿多彩的世界!”


  王如海這會有滿腹的話語向別人訴說,憋悶在心裏不吐不快。他猛地掛上擋,腳踩油門,車輪急速的轉動著,冒出一股青煙疾馳而去。


  這也怪任自強大意,根本沒考慮過表哥的感受,也沒想想一個年輕人能不能經受住這種驚心動魄的刺激。他隻是按照自己的計劃,堅定不移的向前推進,表哥充其量隻能算個合格的傳聲筒。


  誰讓自己小不好出頭露麵呢?他也沒怎麽給表哥做過心理輔導,也想不到這點。他隻是到那個山唱那首歌,也沒有把自己以後的宏圖規劃透漏給他。


  怨不得王如海心裏憋悶,不知道還要該怎麽做,錢已經夠多的,自己該怎麽活?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也有自己的心願,也有自己的追求。雖然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難度,那也是自己心裏所想不是。


  這些話完全沒辦法和表弟說,難道說我的理想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再就是讓戰友們好過一點。這樣的話說出來,小表弟又該笑話,這都是很簡單的事情,現在輕鬆可以做到。


  再加上心裏藏著那麽多秘密,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透漏的,一般人早都發狂了。也就是王如海起碼經過生死考驗,再加上思想單純,神經比較大挑一些,才沒被迷了心智。最關鍵的是他的胸前帶著護身符,還能讓他的頭腦保持一絲清明,要不然心理早出問題。


  汽車風馳電掣般向前馳去,對路兩旁的五光十色閃爍著的霓虹視而不見。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見齊美玲,從來沒有這麽渴望過,想和她說話,想緊緊的摟著她如玉的身子融化她。


  車窗開著,狂風呼呼的從車窗裏鑽進來,讓王如海的腦子有點清醒。這才發覺已經晚了,羅湖口岸已經關閉,現在是過不去的。


  隻好自嘲的一笑,真是球脹腦子昏,把這麽關鍵的事情都忘了。隻好怏怏的掉頭往回走,可心裏的話總想找個人傾吐一下,找誰呢?王如海犯難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來到香江一年都沒怎麽交過真正的朋友。


  再去找袁天帆喝酒傾訴,這有點不仗義,純是打攪人家兩口子的好事。霍大公子更不可能,這樣的事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的戰友呢,唉,雞同鴨講不是一個頻道沒辦法聊呀!


  想著想著,一個溫婉優雅,帶著甜美的笑容的麵容出現在腦海裏,對,就找她。王如海一腳油門,轎車又快速的奔跑起來。


  看到這麽高級的轎車,還來過幾次,小區門衛都沒攔,就讓王如海直接進去。車子停在一幢三層樓房前,裏麵的燈光還亮著,看來人還沒有睡。


  車燈驚醒了屋子裏的人,郝紅梅出來看到是王如海過來,驚喜道“海哥,你怎麽有時間過來了?都好幾個月沒見你!”


  “嗬嗬,剛忙完,總算可以休息一會兒,你們現在還習慣嗎?”王如海笑道。


  “嘿嘿,早都習慣了,麗均姐對我們倆可好呢!”郝紅梅吐了吐舌頭笑道。


  “那就好??????”話還沒說完,裏麵傳來鄧麗均甜美的聲音“紅梅,是誰來了?”


  “麗均姐,是海哥過來了!”郝紅梅回答道。


  “是阿海!”鄧麗均也驚喜道,疾步跑了出來。鄧麗均還穿著絲綢睡衣,赤著雪足踏著水晶涼拖,露出半截光潔如玉的小腿,手裏還拿著一些樂譜之類的。


  “麗均姐,這麽晚打擾了。”王如海見了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訕訕道。


  “沒關係,快進來吧,可沒有讓客人站在門外說話的道理。”鄧麗均嬌笑著上前拉著王如海往屋裏走。


  她皺了皺可愛的瓊鼻嗅了嗅道“阿海,你喝酒了?”


  “是的,今天公司搞慶功宴喝了一些。”王如海老實的回答道。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王如海反而局促不安,見到人了卻不知如何張口,讓旁邊的郝紅梅和曹建萍兩個小姑娘竊笑不已。


  鄧麗均嗔怪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道“紅梅,建萍,你們先休息去吧,我陪阿海說說話。”


  “哦,知道了,麗均姐晚安,海哥晚安!”兩個小女生乖巧的脆生生道別。王如海跟她們擺擺手示意,等她們走了以後。才覺得輕鬆一點,把襯衣扣子解開了一顆。


  “怎麽了,阿海?我看你好像有什麽事想跟我說?”鄧麗均坐在他旁邊柔聲道。


  “我也不知怎麽說,來的路上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現在又不知該如何說。”王如海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嘻嘻,你呀!跟我來吧!”鄧麗均看著他那個窘樣,忍不住輕笑,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說道。


  “去哪?”王如海起身懵懂的問道。


  “你跟我來就是了!”鄧麗均拉著他上了二樓的露台。


  打亮了燈,這裏原來是個小酒吧,露台上垂下綠色藤狀植物,肥綠、濃密的葉子把露台遮的若隱若現。點點細碎的光線透出綠葉照在外麵,形成一點點的光斑,既舒適又通風,也不感覺氣悶。


  “這裏收拾的真不錯,比家裏那個光禿禿的陽台好看多了!”王如海稱讚道。


  “我也喜歡這樣。”鄧麗均嫣然一笑,從旁邊的酒櫃裏拿出一瓶xo,向王如海示意道“阿海,還能喝點嗎?”


  “當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王如海輕鬆了好多,點頭打趣道。


  鄧麗均給兩人分別倒上了酒,舉起杯示意碰杯,王如海慌忙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兩個人一飲而盡。


  鄧麗均又倒滿了酒,這才說道“阿海,你這幾個月都忙什麽?神秘兮兮的,我去了你家幾次都沒找到你。”


  一杯酒下肚,王如海心神定了好多,微笑道“也沒忙什麽,都是一些你不感興趣的事。”


  “你不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感興趣?”鄧麗均狡黠的一笑,嬌嗔道。


  王如海被她嬌媚的風情恍了一下,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掩飾了一下,這才解釋道“都是一些金融方麵的事,關於期貨和股市上的,很枯燥也很刺激。”


  “那你快給我說說,我也想聽!”鄧麗均做出小女兒的嬌媚狀,忽閃著好奇的大眼睛,膩著嗓音催促道。


  “好好,我給你講。”王如海也有點受不了,連忙舉手投降。


  這話匣子一打開可就刹不住了,兩人不時的舉杯,喝著小酒。王如海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幾個月的耳濡目染,不會做詩也會說。再加上旁邊有個千嬌百媚的鄧麗均一臉的驚奇、崇拜、好奇,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鄧麗均很好的扮演了一個傾聽者的角色,美目中溢彩連連,時而疑惑,追問期貨怎麽操作,時而驚喜,為王如海他們的精準操作喝彩。


  你說,有這麽一個善解人意的,還是芳華絕代的大明星坐在你旁邊聽你說話,你激動不激動。


  好嘛,王如海把該講的講,不該講的也講,徹底昏了頭,是被鄧麗均迷得,再加上酒。當然他還沒傻得把自己有對象的事實說出來,在一個剛剛受過感情傷害的女人麵前炫耀自己的愛情甜蜜嗎?他做不到。至於有木有靠慮別的因素,鬼知道他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鄧麗均的目光依然是那麽清澈,那麽純淨,並沒有因為那潑天的財富而驚羨。她還是她,還是那個依然在追求藝術和愛情的女孩,她時刻記得任自強的那句話,我就是豪門,我還需要找豪門嗎?

  她唯一驚訝的地方就是讓人疼愛的強仔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一麵,藏的夠深的呀,看我下次不彈他的小丁丁。


  王如海講到自己的迷惘,講到那些逝去的戰友再也享受不到這麽美好的生活,都是那些該死的南越猴子害得。王如海恨恨的捶擊著自己的大腿,痛哭失聲淚如雨下。


  鄧麗均連忙坐到他的身邊,緊拉著他的手不讓他糟踐自己。另一隻手環繞著他的肩膀拍著軟語安慰他。


  並輕啟歌喉,輕聲哼唱起了《十五的月亮》。你還別說,此刻鄧麗均唱這首歌最為應景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聽著鄧麗均婉轉深情如天籟一般的歌喉,此情此景讓王如海止住了迷惘與悲傷,深深的沉浸在她的歌聲裏、歌詞裏。他癡了,呆呆的,目不轉睛的看著讓人沉迷,甜美的臉,靠在她嬌小的懷裏一動不動。


  鄧麗均哼唱著歌,也深情的凝望著王如海,她也情動了,她也搞不清這是什麽感覺。是安心,還是自身的愛心或是同情,還是其他的久曠之身也需要安慰什麽的。


  酒是催qg的媒介,酒後亂情,酒後失德失那啥,多了去了。鬼使神差的兩個人臉的距離慢慢貼近,最後嚴絲合縫,隻聽到‘嘖嘖’的親吻聲。


  王如海情難自已,大嘴覆蓋著她嬌柔、紅潤的香唇,吸吮著對方小嘴裏的酒香與甘甜。他也不是初哥,鹹豬手不覺間探進了睡衣的衣襟,觸碰到那團滑ni的彈軟,那團白膩隨之變幻著形狀。


  鄧麗均也情動了,她或許很喜歡這個熱情而淳樸的大男孩,也或許有有任自強這個多才多藝的小男孩的因子。“和這樣的人家成為一家人或許真的不錯呢!”這是此刻鄧麗均真實的心聲。


  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呢喃道“阿海,抱我去房間。”王如海這一刻什麽都忘記了,他沉迷了,被所有的所有迷惑。鬼使神差的彎腰抄起她柔軟而豐盈的身體,蹬蹬的在鄧麗均的指點下以跑步的步伐衝進她的香閨。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可以完美的詮釋王如海此刻昏了頭的行徑。‘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此刻鄧麗均仿佛也找到自己的感情歸宿。


  總之王如海也算是步入老司機的行列,開起車來也是熟稔無比。鄧麗均估計也不是‘初哥’,明裏交往過得男朋友都好幾個。何況和那位‘房事龍’也耍過朋友,以那位的行事做派估計鄧麗均想保持完璧之身很難很難。這個理由足夠強大,強大到不用吃瓜眾猜測。


  一個龍精虎猛,一個千嬌百媚,自是天雷勾地火一番酣暢淋漓的巫山不提。想描寫也不敢寫,那番美妙滋味自個兒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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