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幕後黑手
此時電力已經恢複了,整棟別墅的燈都能打開了。看來停電果然是魘的節奏。
沈簡陪著月琉璃在客房當中,月琉璃一直緊抓著他的手。沈簡的力量在月琉璃麵前真的不夠看的。盡管他又升級了。
月琉璃確實是很累了,她一直都看著沈簡,然後沉沉的睡去。這是她自出小鎮以來,第一次耗費如此大的心力,還真有些不適應。
在小鎮中,她做什麽都得心應手,花費的力氣也不需要這麽大。
得不到沈簡的心頭血,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損失。但不知道為何,她看到沈簡後就不忍心再取他心頭血了。那是一種隻在他身上才會有的感覺,月琉璃覺得自己沒有感覺錯。而現在,那種感覺更濃了。
沈簡看著她沉睡的臉,小臉白皙透明也不知道她活了多久,這皮膚保養的倒是不錯,上麵沒有一點瑕疵。
替她擦去臉上的汗,沈簡將視線移至了別處。
魘被月琉璃用指甲抽了出來,然後吸入了她的身體裏麵。
他當時就問,吸入她體內她會不會被魘控製住。月琉璃給他的回答是不會,她說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容器,能夠吸納很多東西,並且將它們消化吸收來提升自己的能力。
月琉璃是什麽,她是怎麽來的,她活了多久,為什麽當時要自己的心頭血,後來又隻跟著他出小鎮又一直呆在他身邊這麽幫他,他一概都不知曉。
但目前來說,他可以確定,月琉璃不會害他。至於為什麽,也他不知道。但是也不能保證,以後的月琉璃不會哪天又有需要了,再殺了他取血。
深深的歎了口氣之後,沈簡也就這麽坐在床邊,手撐著開始思考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來。
但是沒有多久,沈簡忽然站了起來。
熟睡之後的月琉璃已經鬆開了他的手,沈簡往外走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動作放得很輕柔,又輕輕的將門給關上。
來到外麵客廳的時候,甄爽三人還在沙發上坐著。
發生了這麽些事,又擔心管家的情況,他們實在是睡不著,就坐在那裏討論著發生的事情。
沈簡匆匆而來,抓起甄父和甄母的手就開始觀看,上麵依舊有些皺巴。
他眉頭緊皺,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而他正在思考不對勁的地方。
“小簡,怎麽了?我和你叔叔,不會也吃壞了東西了吧?”沒有女人不愛美的,否則也不會花這麽多錢用在皮膚和身體的保養上了。
甄母一向以自己這好的皮膚為榮,和其他富太太一樣的保養,但是她的皮膚就是要比她們的要好些。她在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自己的手。那雙有些皺巴的手,倒是和她現在的年齡相符了,可是心痛啊。
不過是一覺醒來,就變成這副模樣。
沈簡和那姑娘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她也不好細問。想等他們休息好了,再去問問。
沈簡終於知道不對的地方在哪裏了。
“爽,管家叔叔在哪裏?”
“已經送到房間休息了。”甄爽如實答道。
沈簡立刻就往管家房間衝去。
三人不明所以,但是也迅速跟了上去,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隻見房間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劉叔他?他當時都昏過去了,應該在房間裏睡覺的呀。怎麽回事,人呢?”甄爽在房間裏麵到處看了下,沒有看到管家。
沈簡來到窗戶前,將之往裏一拉,窗戶立即被拉開了來。
因為甄家平時有許多的傭人在,而且安保措施也是做的極好,所以並沒有設置防盜窗這些。
沈簡拉開窗戶就證明,它並沒有上鎖。沒上鎖卻將它關閉,這是什麽意思。
“他跑了。”
“跑,劉叔為什麽要跑?我現在就去把他追回來。”甄爽是個行動派,說完就拔腿要往外跑。
沈簡拉住他,搖頭道:“別追了,你也不知道他往哪去了。”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了,三人再次來到客廳。
甄父和甄母極為不安,他們看著沈簡,等著他的解釋。
“地下室一直都是管家叔叔在保管吧?”
“是的,我們平常工作忙,所有的東西都是交給老劉在處理,老劉在我家二十幾年,是看著爽兒長大的,我們放心。”
可是誰也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之後,他竟然跑了。
他為什麽要跑,兩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叔叔阿姨,我接下來的話,希望不給你們帶來困擾。”
“小簡,你說吧,我和你阿姨,現在已經很困擾了,要是不知道真相,我們可能要失眠很久了。”
沈簡坐了下來,甄爽還很貼心的幫他倒了杯茶過來。
“我想你們也都看到了地下室的那個供桌了吧。我記得以前和爽進去的時候,沒有看到過裏麵有供桌。所以,它是後麵才被擺上的。”
甄爽:“供桌,我也看到了,可是上麵什麽東西都沒有呀。”
“原本是有的,隻是已經被清除了。那上麵供奉的,是一個很邪惡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東西,我也不清楚。你們之所以會做噩夢都是那個東西造成的。”
甄母還更加害怕的往甄父身邊靠,兩人就差粘在一起了。“我們的噩夢?怎麽會有這麽邪惡的東西。”
“叔叔阿姨請放心,那個東西已經被我們除掉了。其實,月琉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她能驅除一些邪惡的東西,當時將管家叔叔留在地下室,就是驅除那東西。為了不讓你們害怕,所以之前才撒了謊。”
“小簡,沒事的,你也是為了我們好。這東西聽著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嗯,隻是有一點不正常的,就是在噩夢中的你們手上都出現皺巴的痕跡,臉色也不太好。而甄爽應該是沒有陷入噩夢,他隻是睡著了而已。所以,不對勁的地方就是管家叔叔了。
他雖然也臉色蒼白,也同樣像是陷入了噩夢狀態中,但這一切都可以表演出來,唯有一樣,表演不了。那就是,他的手,依舊如常。
起初,我還並沒有太過在意,但是通過剛才的事情,我已經應證了,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那個供桌,就是他的傑作。”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個,我也不清楚,需要調查一下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