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觸犯了蘭明珠的底線
反正她就是打了司鳶,沒什麼大不了的,她還就不相信,她打了個丫頭,能出什麼事兒了?
范家這麼多年了,她連個教訓下賤丫頭的資格都沒有,她范嬙也大可不必在晉京混下去了,也更別說嫁給蘭明珠了。
就在范嬙發脾氣的時候,蘭明珠從樓上下來,只穿了件白襯衣,大步下樓,范嬙見到蘭明珠的時候,慌忙上前,到了蘭明珠跟前,對著蘭明珠說道:「蘭明珠,你在別館啊,你看看你的人,一個個的,我只是知道你回來了,要來看看你,他們不讓我進來,還對我一番羞辱,尤其是那個司鳶,居然罵我。」
司鳶差點兒沒笑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自己咋咋呼呼的鬧了一番,又動手打了她,還說什麼,她罵了范嬙。
果然是惡人先告狀,不是什麼好人。
這邊蘭明珠沒有理會范嬙,范嬙一時間丟人的不行,蘭明珠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沒辦法,范嬙只得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小聲的哭著。
蘭明珠兀自走到司鳶跟前,瞧著司鳶,他傷口發作,有些疼,不想讓司鳶知道,吃了止疼葯,躺了一會兒,就聽到樓下熱鬧的很。
等他出來,便是屋裡的情況,蘭明珠瞧著司鳶微微泛紅的臉,對著司鳶問道:「誰打的?」
那聲音冰冷的不行,讓白進和白遠,都有種當場想自盡的感覺,就知道,司鳶小姐是爺心尖尖上的人,今兒范嬙動手把司鳶小姐給打了。
事情哪有什麼容易?爺不會放過范嬙的,囂張慣了,這回怕是要吃虧了。
司鳶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蘭明珠的目光已經變得腥紅起來,常年跟著蘭明珠,白遠清楚的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這是氣憤到極致。
那邊站著的白進,瞧了一眼蘭明珠,上前一步,對著蘭明珠說道:「爺,是范嬙小姐打的,我們不許她闖別館,沒把人給攔住了,范嬙小姐硬是闖進來,和屬下們發生了爭執,司鳶小姐維護了我們幾句,就被范嬙小姐給打了。」
他必須得把實情告訴蘭明珠,他和白遠都沒料到范嬙會挨打,也顧得上攔著,害了司鳶小姐挨打了,這事兒,他們也脫不開責任。
蘭明珠聽著,一股子火兒躥上來,抬手直接打了白進一巴掌,打的白進臉微微側向一邊,就這麼看著蘭明珠,聽到蘭明珠罵了句:「廢物。」
他還在樓上呢,白進和白遠,沒有攔下范嬙也就算了,還害的司鳶挨打,蘭明珠怎麼可能不憤怒,巴不得掐死這兩個廢物。
白進臉色鐵青,恭恭敬敬的開口:「爺,屬下該死。」
那邊范嬙見蘭明珠發了脾氣,嚇得不行,慌忙對著蘭明珠解釋著:「蘭明珠,你不要聽他們胡說,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都是他們,他們先羞辱我的,也是司鳶,先罵了我,說我不知羞恥,主動上門來找你,她有什麼資格罵我?她算個什麼東西?」
范嬙想起司鳶那些話,就恨得牙痒痒,她覺得自己完完全全配得上蘭明珠,就算是蘭明珠不喜歡她,也輪不到司鳶在這兒說長道短,輪不到司鳶在這兒指手畫腳。
范嬙的話,讓白遠覺得范嬙真的是不怕死,那邊蘭明珠瞧著范嬙,目光直直的,好似要在范嬙身上看出一個窟窿一樣。
范嬙縱然是傻子,也知道蘭明珠不高興,或者說很憤怒,心底不由有些害怕,這晉京裡頭,有幾個不怕蘭明珠的?
范嬙臉色一陣兒的煞白,對著蘭明珠說道:「蘭明珠,你要相信我。真的是這樣的,真的是他們合起伙來故意刺激我,我不是惹是生非的人,你知道我的。」
蘭明珠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著范嬙,瞧的范嬙不由往後推了兩步,不等范嬙反應,蘭明珠伸手捏住范嬙的脖子,對著范嬙問道:「是你打她的?」
司鳶本就很白,范嬙下手又不輕,這一巴掌下去,打在司鳶的臉上,立馬紅腫很是容易看見,這在直觀上的刺激,對蘭明珠來說,簡直了。
蘭明珠下手的力度不輕,捏著范嬙的脖子,范嬙整個人漲紅了臉:「蘭明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
她是真的害怕了,更多的是嫉妒,嫉妒蘭明珠為了司鳶對她痛下殺手,用了這麼大的力氣,真的是恨透了,想要掐死她。
這個該死的司鳶,真的把蘭明珠給勾搭到手了,她也恨透了。
蘭明珠瞧著范嬙,不由冷嗤一聲:「我很早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許來我的別館,你還動手打人,還敢撒野。」
撒野也就罷了,他可以看在范家的面子,懶得理會范嬙,可是范嬙動手打了司鳶,這一巴掌,比打他還不能讓他容忍。
范嬙瞧著蘭明珠,不住的搖頭,蘭明珠下手的力度越來越重,白進和白遠嚇得不輕,上前勸著蘭明珠:「爺,您不好真的把人給掐死了,要不然,范家那邊不好交代的。」
爺是為了司鳶小姐弄死范嬙的,在范家看來,司鳶小姐只是個下賤的丫頭,爺為了一個下賤的丫頭,殺了范嬙,到時候,范家必定要鬧開了,爺以後的名聲也不好。
爺將來是要做大事兒的人,不能出這樣的事情,范嬙嚇得根本不敢說話,她又不是不了解蘭明珠的脾氣,怎麼可能會容忍?
自己要是再多說什麼,蘭明珠更饒不了她。
這邊范嬙想著,司鳶聽著白進白遠的話,上前一步,拉著蘭明珠的衣裳,對著蘭明珠說道:「我沒事兒,放了她吧。」
心裡是感動的,至少蘭明珠為了自己動怒了,可她卻不能害了蘭明珠,她知道範嬙的身份,不如蘭家,卻也有權勢,真要鬧開了,蘭都統,不會饒了蘭明珠,到時候,蘭明珠也要倒霉。
蘭明珠手裡的力度不輕,司鳶再次伸手拽了拽蘭明珠,對著蘭明珠說道:「蘭明珠,你聽我一回勸,放了她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