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1章 無恥學了個十成十 二更
成九二話不說,讓車子停穩,自己下了車,朝著沈若初和張秀雅走了過去,這讓張秀雅鬱悶的不行,沒想到成九會來。
沈若初這個小賤人,真是厲害了,走的時候,還告訴成九了,要不然,沈若初和她來西街的事情,成九不會知道。
她本來想好好的整一整沈若初,現在成九來了,可不就麻煩了,要是成九摻和進來,事情沒那麼簡單,張秀雅心裡慌亂的不行。
張秀雅看著沈若初,想要找機會放走那人,沈若初已經快了一步,拉著那人,到了成九面前。
「怎麼回事兒?你們吵什麼呢?」成九冷著臉,對著張秀雅問道。
雖然張家是督佐,可他對張家沒有好印象,尤其是張澤凱欺負過沈若初,張秀雅一聽,不等沈若初說話,連忙對著成九說道:「成九少爺,我跟你說,沈若初太過分了,今天這小子就是搶了沈若初的包,沈若初就想把人給打死,把晉京當成什麼地方了?當成自己的家了?」
不管別的,先不能讓成九偏袒了沈若初,什麼事情,都得先跟成九說了。
張秀雅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也表明了立場,沈若初就這麼看著張秀雅表演,成九不是傻子,張秀雅越是這麼說。
成九越是不會相信,成九看向沈若初,對著沈若初問道:「怎麼回事兒?這狗東西,搶你包了?」
就搶包這一條,絕對不能忍,沈若初點了點頭,看了張秀雅一眼:「還受人指使,要把我推到湖裡頭去。」
沈若初話音一落, 成九直接拿著沈若初手裡的槍,一把揪著小年輕,對著面前的小子問道:「哪只手推的?」
成九本就橫,光是那份兒氣勢,都很嚇人了,這麼一說,小年輕嚇得臉色慘白,看向成九,顫抖的聲音開口:「沒,沒有,九爺,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不說是吧?不說的話,勞資把你剁成一塊一塊的喂狗,你信不信?」成九氣急敗壞的說道,想要害死沈若初,搶包就夠這小子吃的了,還想害死沈若初,絕對不能饒了。
小年輕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哭著對成九說道:「九爺,是這位張小姐,是她讓我做的,她讓我搶了這位小姐的包,還讓我把她推到湖裡頭,張小姐跟我說了,只要我照做,保我平安,張小姐,你可不能不管我。」
他就是想弄點錢花花,雖然他平時好吃懶做,什麼壞事兒,都做,可是沒想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人一輩子長著呢。
他才多久,二十齣頭不到,就這麼死了,心裡不甘心。
當時也是鬼迷心竅,現在想想,自己真是膽大。
張小姐一聽,更加的激動了,朝著那小年輕喊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個狗東西,你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讓你做,你現在說我指使你的,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我?」
這個蠢貨,真是太蠢了,她還能有法子救他呢,現在把她給供出來了,誰也別想好過了。
「張小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說了要保住我的,現在不保我了,這是你給我的小黃魚,我一個小混混,哪有本事搞到小黃魚,不是你給的,還能有誰?」小年輕朝著張秀雅喊道。
這番話,能讓張秀雅死,張秀雅看了一眼成九低沉的目光,臉色愈發的冷了,張秀雅有些緊張的跟成九說道:「九爺,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沒有道理,沈若初跟我一起出來做事兒,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對我沒有好處,你別聽他們的。」
成九不由冷嗤一聲,瞧著張秀雅,聽著張秀雅的狡辯,忽的,幾聲槍響,小年輕就被打死了,慣犯,活著也沒用,殺人都敢,以後還不知道做出什麼造孽的事情來。
張秀雅嚇得瞪大眼睛,沈若初也是略微有些驚訝,都說成九心狠手辣,她只見過成九打人,沒見過成九毫不猶豫的殺人。
本來這是張秀雅指使的,她要的是收拾張秀雅,還沒想讓這小年輕死,連多餘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張秀雅鐵青著臉,跟成九說道:「九爺,你要相信我,絕對要相信我。」
要是成九把她給殺了,她就麻煩了,她不知道阿爸會不會為了她,和成家出頭,就算是阿爸去找了,她命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意義嗎?
成九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張秀雅說道:「沒關係,我絕對相信,你堂堂張家的小姐,能做出這種無賴的事情嗎?你做不到的,所以我把這狗東西給打死了,你說是不是啊,張小姐?」
張秀雅料不到成九會相信她,連連點頭:「是,是,我好歹是督佐的女兒,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我剛剛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著沈若初,謝謝九爺相信我。」
不知道成九為什麼選擇相信她,張秀雅鬆了一口氣,沈若初的算盤白打了,看來成九也不是真的那麼維護沈若初嘛。
這個小賤人,現在高興不起來了吧,小年輕死了,死無對證,成九又不怪她,她沒什麼損失。
只有沈若初知道,成九從來不是這種善良的人,要不然,怎麼會把小年輕給打死了,而不是繼續拷問呢?
成九自有自己的做法,張秀雅高興的太早了。
就在張秀雅高興得意的時候,成九忽然開了口:「張小姐,我沒記錯的話,張家打算把張小姐嫁給謝家吧?」
謝家那個三少爺,是個傻子,張家有意把張秀雅嫁過去,晉京誰都知道的事兒,倒不是關心張秀雅,而是大家覺得,張秀雅還挺可悲的。
好好一個督佐的女兒,張家的嫡小姐,被嫁給一個傻子,誰都覺得可憐,所以傳的多了,他也聽說了一些。
之前吧,還有點同情,覺得張督佐不是什麼好東西,張凱澤把他爹的無恥學了個十成十,現在看來,張秀雅也不落後,學的更甚。
這種女人,沒什麼同情的,只有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