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打草驚蛇
少帥這些日子不在,少夫人的笑容少了不少,在韓家住著的幾天,即使人多,少夫人也沒有這麼開心過,就連鳳九小姐都說了。
少帥走了,把少夫人的心也給帶走了,果然,不是少帥喜歡少夫人多一些,而是少夫人喜歡少帥多一些。
被雲心打趣了,沈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雲心:「就你嘴快,你要是不願意跟著,我就讓葉然跟著。」
「別,別,少夫人,帶著我一起吧,讓我也沾沾您的光!」雲心對著沈若初央求著。
這督軍府裡頭,不是主人爾虞我詐的,下人也是這樣的,好在他們的洋樓,有少夫人管著,這些人多少收斂一些的,別處的院子就不一樣了。
可是在這督軍府,都是和人打交道的地方,你不能不防著。
還不如跟著少夫人一起出去,沈若初被雲心的樣子逗笑,催促著雲心快去準備東西。
這邊,老太太帶著婆子,朝著厲行的洋樓走了過來,身邊跟著一個罩著面罩的女人,老太太臉上很不高興,一旁的姑娘,目光更是冷然的不行。
老太太對著一旁的趙穎兒說道:「你說你現在這樣的情況,你非得跟著幹什麼?你不如回去,我會讓厲行去看你的。」
趙穎兒的臉成了這,樣,可是趙穎兒對厲行又不死心,她也不好明明白白的跟趙穎兒說,心中也是鬱悶的不行,她是肯定希望趙穎兒能夠跟厲行好的。
嫁給厲行做二太太,這是自己的外孫女,肯定比沈若初這種不聽話的孫媳婦兒要體己的多。
可是趙穎兒運氣不好,之前,沒有讓厲行瞧上眼,現在做個二太太,一直進不了門,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讓厲行娶趙穎兒,厲行會怎麼想他這個奶奶。
不覺得她是瘋了才怪,她知道厲行回來了,厲行也沒去她那裡,因為趙穎兒的事情,厲行心裡多少是記仇的,之前,覺得記仇就記仇。
現在再跟厲行,因為趙穎兒的事情記仇,划不來的。
趙穎兒冷睨了一眼老太太,覺得老太太的心是真狠,這會兒就把她當成棋子了吧?
她的臉,比昨天的時候,不知道好太多了,只剩下一些印子了,說不定往後,真能治好也未必的,老太太就這麼放棄她了,她不甘心的。
「我想去看看厲行,這麼久不見了,我就想去看看他,再說了,姑奶奶,厲行對我也不是全然無情的,您看,他知道周可陷害我以後,直接去吧周可給殺了呀,他為了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不相信,他對我真的是冷漠無情的。」趙穎兒不甘心的說道。
昨天她讓人給她的臉治了之後,一晚上都睡不著,想著周可毀了自己的臉,她就想去撕了周可,心裡恨急了,去了暗牢才知道,厲行去過了,直接把周可殺了。
這事兒,讓她開心的不行,厲行是因為聽說了她的事情,才去殺了周可的,不是一直說厲行瞧上周可了嗎?
既然捨得為了她,殺了周可,就代表厲行對她不是無情的,只是因為沈若初的緣故,厲行才不願意接納她的,厲行如果對她有感情。
也不會在乎她臉上的傷痕的,她堅信這樣的。
老太太可沒有趙穎兒那麼樂觀,不覺得厲行是為了趙穎兒殺了周可的,如果真是這樣,也不用鬧到今天這副田地了。
趙穎兒也不用拖這麼久,她也不會為了趙穎兒,把一圈子的人得罪光了,想想,心裡就不舒坦的,一門心思的算計,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老太太還想對趙穎兒說什麼,一旁的婆子拉住老太太,老太太做了這麼多,不能在這種時候當了惡人,讓趙穎兒恨她。
至少在趙家人來之前,老太太不應該這樣,等趙家來人了,老太太再想法子,讓趙夫人把趙小姐帶走就是了。
老太太看了婆子一眼,猶豫了一下,不再多說什麼。
領著趙穎兒去了厲行那裡,一會兒見到厲行了,她不像之前一樣維護趙穎兒,少說幾句話就是了。
幾人到了厲行的洋樓,準備進屋的時候,,趙穎兒忽然頓住步子,對著老太太說道:「姑奶奶,我想了想,我還是不去了,我這臉沒好透呢,我怕嚇著厲行了。」
趙穎兒對著老太太說道,她這會兒去,不合適的,以後見厲行,至少可以化個妝什麼的,看不出臉上的痕迹,現在這樣,就算是化了妝,也遮不住的。
不想讓厲行看到自己這麼丑的樣子,剛才只是太著急了而已。
老太太聽了趙穎兒的話,臉上掩不住的笑容:「對,姑奶奶就是這麼個意思,你能明白就好,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去跟厲行說,讓他親自去看你,你一個姑娘家矜持點兒好。」
趙穎兒不跟著最好,一會兒跟著了,厲行若是說,趙穎兒毀容了,還往這兒帶,她都不好跟厲行交代的。
「是,姑奶奶。」趙穎兒嘴上應著老太太的話,心裡卻恨的不行。
老太太這是反水了吧?覺得她毀容了,徹底的不想管她了,真是夠狠的,她不過說不去了,老太太就差當著她的面兒,歡聲鼓舞了。
「去吧,去吧。」老太太擺了擺手,不再多說什麼,領著婆子進了洋樓。
趙穎兒看著老太太的背影,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能看到屋裡情況的。
沈若初和厲行正說著出行的事情,便聽到老太太的聲音:「我這孫子,是真的不孝順,回來了,居然不到我屋裡去,是不是忘記我這個奶奶了?」
她是真的心寒啊,,最喜歡的就是厲行,可是厲行如今跟她這麼疏遠,都是陳窈和沈若初教的,太可惡了。
沈若初原本是歡喜的,見到老太太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不由冷了臉,所以的好心情都壞了,老太太一天不作妖,心裡就舒坦,這次來,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兒的。
不過沒帶著二太太和趙穎兒來,還真是難得的,這幾個人,一向是同進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