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陳峴玉來了
榮哥兒倒是覺得她該打死了事,到時候,自己不要死的太慘才行,這一次,她要徹徹底底的收拾了榮哥兒,讓他再也囂張不起來。
她早就發過誓,沈為喜歡兒子,她就一定要這個兒子,不得好死,才能覺得痛快,否則早就讓厲行做了榮哥兒。
必須要讓沈為知道他斷子絕孫了,他這輩子做了那麼多惡事,只是為了這個兒子,到了了,什麼都沒有。
榮哥兒原本還想教訓沈若初一頓的,畢竟他現在有了這樣的工作,在沈為面前長臉了,教訓沈若初幾句,沈為也不敢說什麼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城南死人,我怎麼不知道?」榮哥兒聽了沈若初的話,臉色微微泛白。
不由握緊手裡的銀質的勺子,這個沈若初就在這兒危言聳聽。
大家聽了榮哥兒和沈若初的對話,紛紛看向榮哥兒和沈若初。
沈若初瞧了一眼面上的榮哥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眼底凈是冷意:「你沒聽說嗎?城南有人死了,據說是因為一個公子哥兒養了一個戲子,結果戲子同公子哥兒的朋友tou情,那個公子哥兒一怒之下,將他的朋友給打死了,你真的沒聽說嗎?」
沈若初慢條斯理的說著,冷睨著身邊的榮哥兒,許海那天直接就被她給弄走了,養在軍區醫院裡頭,如今出院了,在方爺那裡住著呢。
榮哥兒聽了沈若初的話,手裡的銀質勺子,就這麼啪的一聲掉在盤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死人了,我怎麼不知道?」榮哥兒有些著急的問著沈若初。
心中焦躁的不行,許海死了?
他當時打許海的時候,是恨急的,許海趁著他不再同慕青勾搭上了,他怎麼不巴不得把許海給打死了解恨?
可是動手歸動手,他再怎麼生氣,都沒有把許海打死的意思,人怎麼可能死了?
這些日子,他回過城南去找人來著,可是找來找去,都不曾見過人,也不曉得慕青和許海躲到哪去了。
沈若初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聽說而已,真假誰知道呢?」
沈若初狀似無意的說著,許海沒死,她只是嚇唬榮哥兒呢,這種人,做了虧心事,自然是受不住的。
其他人瞧著沈若初和榮哥兒的反應,不免有些好奇起來。
這邊榮哥兒聽了沈若初的話,顧不得太多的反應,慌忙起身對著沈為說道:「阿爸,我忽然想到林小姐有些事情叫我辦,我還沒給辦妥呢,我先去忙了。」
說話的時候,榮哥兒起身離開了,他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他要去城南再打聽打聽,到底許海死沒死。
如果沈若初都聽說了,死人的事情,他去打聽,是很容易打聽到的。
沈若初瞧著榮哥兒的反應,不由勾了勾嘴角,心中高興的不行,榮哥兒自是怕許海真的死了,這就去打聽了,只要榮哥兒去了,事情就能按照原計劃進行了。
「這個榮哥兒,怎麼回事兒啊?」沈怡不由蹙著眉,聽見城南死人了,跑這麼快做什麼,真是奇怪。
這邊方菁抬手敲了沈怡一下:「你沒聽榮哥兒說要去給林小姐辦事嗎?榮哥兒能有今天,不全都是林小姐幫襯的,你哥哥找了個好媳婦兒。」
想到榮哥兒現在越來越出息了,方菁就高興的不行,等將來榮哥兒發達了,去了京都,做了大官,她就跟著榮哥兒一起離開這兒。
再也不用看著沈為的臉色過日子了。
「對,對,你們幾個平日裡頭,沒事兒也多約一下林小姐,同她培養培養感情,將來她進門的時候,不會覺得家裡的人難相處,陌生什麼的。」沈為一副很有遠見的樣子,同沈怡和沈若初她們交代著,「尤其是若初,你真當多同她成為朋友。」
沈若初這性子好,如今又跟著徐小姐學了不少的東西,同徐家的關係這麼好了,沈若初同林依做朋友,林依是一定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是,阿爸。」沈若初不由笑了笑,心中卻是冷笑。
這一家子如意算盤可打的真好,可惜這算盤打錯了,林依進門,照著這一家子的性子,不得把林依給供奉著了。
不過怕是林依沒有進門的機會了,她也不會讓沈家人得意的。
沒有多餘的話,沈若初低頭繼續吃飯,一家子歡歡樂樂的,又聊開別的了,難得這一桌子飯,吃的清凈,沒有吵起來什麼的。
吃過飯,三姨太拉著大家打起了麻將,沈若初便起身離開了,她素來出門慣了,這一家人便都習慣了。
只要陳伶不開口問,方菁不是太太了,自然沒有多問什麼的。
沈若初出了門,到了門口,沈若初找了一家店鋪,順手打了個電話給陸以宛,那邊傳來陸以宛慵懶的聲音:「喂,初兒,做什麼呢?」
從電話裡頭,能聽的出,陸以宛是剛剛睡醒的模樣,這個點兒,居然還在睡,也就陸以宛能幹的出來,
「以宛,上次不是托你幫我辦件事情嗎?今日可以了。」沈若初對著電話輕聲說道,她上次就籌謀好了,也提前給陸以宛打過招呼了。
方才榮哥兒急急忙忙的離開,一定是去了城南打聽許海的事情了,這是機會,可以開始動手了。
陸以宛聽了沈若初的話,整個人猛然清醒了許多:「行,你在家門口吧,我馬上過來!」陸以宛同沈若初的關係好,素來是將沈若初的事情很當回事的。
沒有多餘的話,陸以宛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旁修長的胳膊一伸,陳峴玉,將陸以宛給撈進懷裡頭:「你要做什麼?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一回,你還要走?」
這些日子忙的不行,他是這兩天才有空來看陸以宛一回的,昨晚上折騰了陸以宛一個晚上,兩人睡到現在才起來。
沒有多餘的話,陳峴玉已經一把撈過陸以宛,將陸以宛壓在身下,低頭吻了上去,陸以宛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
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隨心所欲的活著,不帶小矯情的那種,他見到陸以宛的第一面起,這人就帶著一副桀驁不遜的笑容。
他就知道,這女人是自己要找的。
陳峴玉抱著懷裡的陸以宛,胡亂的找著陸以宛的唇,低頭吻了下去,細細密密的吻充斥著陸以宛。
陳峴玉覺得陸以宛就是老天對他下的蠱,只要碰上了,就沒辦法,陳峴玉灼熱的呼吸吐在陸以宛的身上,手抓著陸以宛的手,越過頭頂。
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陸以宛測過臉避開著,陳峴玉卻不依不饒的,非得湊了上去,這讓陸以宛氣的不輕,見陳峴玉起來反應,朝著陳峴玉猛踹了一腳。
陳峴玉疼的不行,陸以宛這才慌忙從床上起來了。
「喂,陸以宛,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呢?我可是你男人,你弄死我了,打算改嫁是嗎?」陳峴玉捂著被陸以宛踢痛的肚子,齜牙咧嘴的抱怨著。
陸以宛這女人是越來越狠了,之前還顧忌他是個督軍,做什麼,多少是留些情面的,現在好了,根本就無所顧忌了。
直接想弄死他的徵兆。
陸以宛瞧著陳峴玉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起來:「下次再胡鬧,我可直接廢了你啊,都跟你說了,有事兒了。」
她是要給沈若初辦事情的,最近沈若初這脾氣,叫厲行給嬌慣的,誰都敢教訓了,她去晚了,沈若初肯定是教訓她的。
以前覺得這溫溫婉婉的姑娘,挺好欺負的,後來才知道,也是不好惹的主兒。
陳峴玉不由撇撇嘴,一臉的哀怨。
「別特么胡鬧了啊,沈若初要我幫忙辦事兒呢,你自己在這兒等著,等我忙完就回來了。」陸以宛蹙著眉,面色正了許多,不再開玩笑,找著自己的軍襯,覺得渾身酸痛。
陳峴玉怎麼有臉說好不容易來一回,這男人最近一個禮拜,往這兒跑一回,她都懷疑陳峴玉這個督軍是不是不做了。
一天到晚的往她這兒跑,以前不常來的時候,她還念叨著,現在常來了,每天都這麼折騰她,她都巴不得把人趕走了。
陸以宛說話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軍裝,陳峴玉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眼底滿是受傷的模樣:「沈若初又生什麼幺蛾子了?我同你一起去吧?」
說話的時候,陳峴玉也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過三兩下,便將衣服給穿好了,一件襯衣,一薄皮毛外套,西服褲子,倒是襯托的陳峴玉像是從屏幕上走下來的電影明星。
叫人晃不開眼,明明是二十七八的人了,還跟奶油小生似的,唇紅齒白。
「那行吧,你同我們一起去,說不定還能幫個忙什麼的。」陸以宛應著,陳峴玉甚少好,一起去,說不定能幫忙拿個主意,幫襯一下什麼的。
陳峴玉見陸以宛痛快的答應了,心中歡喜的不行。
沈若初打了電話催了,自然是情況緊急的,陸以宛沒有多餘的耽擱和陳峴玉一起出了別館,上了陳峴玉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