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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厲行來的不是時候

  沈若初和徐子舒對看一眼,剛起身,便見一穿著新式洋裝的女人,帶著幾個保鏢,耀武揚威的走了進來。


  沈若初看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醫院碰上的,被她揍了的季思思,她沒想到季思思會找到譯書局來。


  「沈若初,原來你果然在這裡上班?」季思思看見沈若初的時候,眼底掩不住的怒火,昨天被沈若初打了,今天她是帶著保鏢來的,看沈若初還敢怎麼厲害?


  沈若初冷沉著臉,對著季思思問道:「季小姐有什麼事兒嗎?」季思思找到譯書局來,只能說明來者不善。


  這裡是她的單位,她不想和季思思做過多的糾纏,是贏是輸,與她而言都沒有好處,都是要被同事非議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畢竟季思思這樣大張旗鼓的找到單位來,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有什麼事兒?你說我有什麼事兒?」季思思眼底滿是嘲諷的笑著,對著周圍圍觀的人的喊道,「你們都是沈若初的同事哈,你們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做同事呢,好好的名媛不當,偏偏學那勾欄院的交際花,利用工作的便利,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她真是氣壞了,昨天晚上的時候,祁容就去了她家裡,告訴了阿爸,她虐待萌寶,明確的告訴她,不會娶她的。


  根本不會讓她進祁家的大門,讓她死了這條心,如果她再亂來的話,就做主把她給嫁了,她怎麼能不生氣呢?

  她怎麼能不生氣呢!她自小就是以為這輩子會嫁給祁容的,所以一早她就去了祁容的辦公大樓,打算去求祁容原諒。


  可祁容連公司的門都沒讓她進,她從秘書那裡打聽了才知道,祁容讓秘書訂了花送給了沈若初,問了來龍去脈,才知道沈若初是利用職務之便勾搭上祁容的。


  讓她怎麼能不生氣呢,簡直是快要氣死了,她一刻也不能等的讓帶著人來找沈若初算賬來了。


  沈若初聽了季思思的話,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這樣胡言亂語的話也能說得出來,簡直是不要臉至極。


  「季小姐,麻煩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和祁董事長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普通的朋友。」沈若初耐著性子,對著季思思說道。


  她和祁容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只能說她幫過他,他也幫過她,就這樣的情分在裡頭,沒有什麼過多的來往。


  季思思聽了,嘴角嘲諷的勾了勾:「喲,沈小姐真有意思,敢做不敢當啊?」


  轉而,季思思的目光落在沈若初辦公桌上的玫瑰花上,立馬踩著高跟鞋朝著那一大束玫瑰花走了過去。


  抱起玫瑰花,像是證據確鑿的模樣,季思思氣急敗壞的對著沈若初喊道:「沒有關係?你和祁容沒有關係的話,這個是什麼?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送你玫瑰花?你不要告訴你我不知道送玫瑰花的意義。」


  小孩子都知道送玫瑰花,是有喜歡的意思在裡頭,沈若初不可能不知道的,祁容喜歡這個賤女人,想到這兒,她就嫉妒的發狂。


  她和祁容青梅竹馬的,憑什麼這個賤女人要在中間橫叉一杠,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話的時候,季思思將一整束的玫瑰花砸在地上,玫瑰花就這麼四散了一地,一支一支的,摔在各處,季思思覺得不解氣,穿著高跟鞋在上面,使勁兒的踩著。


  潑婦十足的樣子。


  沈若初見季思思鬧成這樣,心裡是氣得不輕,她哪知道祁容發了什麼瘋,好端端的會送她花兒。


  「季小姐,你鬧夠了沒有,祁董事長送我花兒,那是他的自由,再說了,你說我勾搭祁董事長,他怎麼告訴我,你根本就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你一廂情願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喧?」沈若初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任由著這女人在單位鬧著,她忍讓,只會讓這個季思思得寸進尺而已。


  季思思聽了沈若初的話,臉色煞白,她沒想到祁容會這樣跟沈若初說,那這麼多年的感情算什麼?

  季思思恨得咬牙切齒:「他會這樣說,還不是因為你橫叉一杠,要不是你在中間搗鬼,他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的。」


  「你想都不要想,你虐待萌寶,你還想祁家的大門,除非祁容瘋了,才會娶了你這樣的女人。」沈若初毫不客氣的回道。


  她是見到季思思,想到季思思虐待萌寶,心裡就特別的不高興,這樣心腸又壞,又不講道理的女人,除了一張臉蛋兒還能看之外,沒有一處好的,祁容是瘋了,才會娶她。


  季思思被沈若初踩到痛處,心裡的那股子怒火壓都壓不住,上前就要教訓沈若初:「賤女人,搶別人未婚夫,你還有理了,我今天就是來教訓你這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給大家看的。」


  說著季思思就要動手,沈若初抬手擋住季思思揮過來的巴掌,用力的將季思思推到在地上。


  季思思摔在地上,不免疼的哎喲一聲,圍觀的人,不免笑了起來,讓季思思覺得丟臉的不行。


  徐子舒更是好整以暇的看著。


  她之所以沒出聲,是知道沈若初應付的來的,這種女人就是欠教訓,她聽來聽去,聽明白了,八成是這女人喜歡祁容,被祁容給拒絕了,就來找沈若初的麻煩了。


  季思思氣的不輕,昨天是她是打不過沈若初,今天她可是帶了保鏢來的,季思思對著身後的保鏢喊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呢?啊?給我上啊,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


  今天非得當著沈若初的同事的面兒,把沈若初給打死,讓沈若初沒臉再出來見人了,看她還怎麼搶別人的未婚夫?

  跟她作對,沈若初就等著死吧。


  沈若初防備的看著這些迎上來的保鏢,不得不說季思思今天是有備而來的,帶了這些保鏢,她肯定是打不過的。


  徐子舒拉過沈若初,往後退了退,這些人,不能硬來的。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一道男聲從走廊的方向傳來了過來。


  沈若初和眾人看過去,一穿著軍裝的高大男人,領著一名帶著配槍的副官,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眾人不免驚訝的不行。


  沈若初更是意外的不行,她沒想到厲行會來,徐子舒吞了吞口水,萬分同情的看了沈若初一眼,默默的退一邊,擺明了是不打算管這閑事兒,希望沈若初自求多福了。


  這裡也有軍政府家的少爺小姐,他們是認得厲行的,沒想到堂堂大少帥會出現在譯書局。


  許是因為厲行那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氣勢,和身邊的帶著配槍的副官,原本看著還特別狠辣,衝上去想要教訓沈若初的保鏢們,一個個都慫了,默默的離開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季思思,有些忌憚的看著厲行,迎上厲行冷寒的目光,抿了抿唇,大著膽子問道:「你,你是誰呀,居然管我的閑事兒?」


  徐子舒覺得這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她堂堂徐司令的女兒,都不敢這樣跟厲行說話,她卻敢,真是女中豪傑。


  厲行朝著季思思走近了幾步,半眯了眯眼:「是你讓人對她動手的?」


  他原本讓林瑞去接沈若初出來,順便讓沈若初請個假的,可林瑞出來告訴他,有人在找沈若初的麻煩,他一進來,就見一群保鏢要對沈若初動手。


  原來就是這個女人乾的?

  季思思滿是防備的看著厲行,這男人看著是不好惹的,季思思本能的往後退了退,對著厲行道:「是啊,可是我…」


  季思思話還未說完,厲行一把拉過季思思的手,就這麼生生的用力一掰,只聽見季思思鬼哭狼嚎的聲音,和一聲清脆的脆響,季思思的手被厲行給生生的折斷了。


  那是撕心裂肺的疼,原本還在周圍圍觀的人,一個個的往一旁退了退,認識厲行的知道,這是厲行一貫的作風,心狠手辣。


  沈若初和徐子舒心裡一哆嗦,厲行真狠呀,一點兒餘地都不留就把季思思的手給折了,不過季思思是活該。


  季思思拖著快要斷了的手,哭了起來。


  「你憑什麼對我動手呀,那是她活該!她勾搭別人的未婚夫,利用職務之便,勾引我的未婚夫,我未婚夫還給她送了花兒!諾,那地上的玫瑰,就是的。」季思思對著厲行大聲喊道,她豁出去了。


  軍政府的又怎麼樣?帶著槍又怎麼樣,總不能不講道理了還。


  厲行聽季思思的話,迴轉過頭看了看地上的玫瑰花,又看了沈若初一眼,眼底是不帶溫度的,看的沈若初心裡直發毛。


  沈若初不免覺得鬱悶至極,只要每次和祁容扯上關係的,都能被厲行給撞上了,好端端的在譯書局,也能讓厲行給發現了,不過她也慶幸厲行來了。


  不然那些保鏢就這麼衝上來,單憑她那兩下子,是打不贏的。


  「那你未婚夫是誰呀?」厲行挑眉,好整以暇的對著季思思問道,他倒要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睛,不怕死的,敢給他的女人送花。


  徐子舒看著厲行的表現,在心裡,替沈若初默哀了一下,希望沈若初不要死的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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