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我在等你喜歡我
一定是太久沒有接吻了,路任佳突然還有點暈眩,但這也不至於失去理智啊,所以任佳緊著撲騰著掙紮。自從跟許若飛分手以來,她就沒正常的跟人接過吻,除了被強吻就是被強吻,而且每次還都掙紮不開,鬱悶啊~
剛想到許若飛,許若飛就真的出現了!他扛著個球拍,大概是剛剛跟人打過網球,他有這個愛好來著,任佳記得。
“好久不見。”許若飛非但沒有愧疚或者是尷尬之色,反而是自然的有點過於超脫了。
任佳的小臉還埋在張泰君胸口,紅暈從臉蛋一直爬到脖子根,偶遇前男友,不是應該跟現任秀恩愛才對嘛,為什麽任佳有種被看笑話的感覺呢?
話說跟張泰君在一起絕對不丟人啊,相反,還很能長臉呢。
任佳沒反應,許若飛倒是不認生,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以為你會跟楚陽在一起。”
楚陽?路任佳皺起眉,許若飛什麽時候變成了跟土豪稱兄道弟套近乎的小人了?跟誰學的壞毛病啊這是?
“你跟何楚陽佷熟啊,嗬嗬。”任佳從張泰君身邊逃脫出來,保持著安全距離。本是嘲諷的語氣,可一提到何楚陽這三個字,任佳說出來就變得無比的心酸。
許若飛沒注意到任佳的語氣,但似乎佷驚訝的樣子,那張臉貌似在說“難道你不知道我跟何楚陽很熟”。
“你們……真的很熟?”任佳有些不確定了,對於許若飛的朋友,她接觸的真的不多,而對於何楚陽的朋友,她就更不可能接觸的到了。
“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沒跟你說過?”
這次輪到路任佳驚訝了,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麽她一點都不知道?那次在許若飛家裏,何楚陽突然出現救她,他明明說是不認識的啊……一直被騙了?
如果不是張泰君發出動靜,倆人估計已經把他忽略了。任佳抱歉的拉著張泰君離開,沒再追問下去。其實,了不了解都不重要了,被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路任佳就是個傻子,還打破沙鍋問到底幹嘛呢,不還是給自己填堵嘛。
張泰君來J市,公司是給安排了住處的,送任佳回去的路上他老老實實沒敢再進犯,也不好問些什麽。
“我在等你喜歡我。”送任佳到樓下,張泰君下車,給女孩整理了下圍巾,又親昵地揉了揉她的發,“頭發真軟。”
“原來是喜歡我頭發啊。”任佳垂著頭,圈起一縷頭發來,繞在手上把玩著。
“傻瓜。”男人笑,“快上樓吧,外麵冷。”
外麵冷倒是真的,平常的冬天過了年就應該轉暖了的,可今天偏偏奇怪的佷,天冷的厲害,天氣預報還說這幾天就要下雪。
不正常的事多了,發生什麽都不會覺得太奇怪了。
齊小曼一個人在家,不知道抽什麽風,窗戶也開著,門也沒關好,四處透著風,跟個冰窖似的。任佳回到家,險些以為進了鬼,房間裏陰冷的難受。
“齊小曼你幹嘛,自虐啊?!”任佳連大衣都沒脫,利索地又披上一件棉襖,把自己裹得跟個土撥鼠似的。
小曼正坐在窗戶跟前吹冷風,身上的衣服佷單薄,頭發被吹得零亂了。她瞥了眼任佳的方向,右手食指翹起輕輕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還有外人在?不可能啊,任佳似乎薩摩了一圈,越發覺得自己的室友神經質。
“什麽毛病你?你想凍死自己啊!”
“書上說,低溫能使人智商變高。”齊小曼愣愣望著窗外,似乎是四十五度角的樣子,臉上是無限憂傷。
任佳真想噴她一臉唾沫,讓你裝13!“你有什麽需要智商的事嗎?我把我的借你用用。”
小曼這才回過頭來,小臉凍得都紅了,“任佳,我覺得我有病。”
路任佳趁機關了窗,把室友拉到暖氣邊上,“果然變聰明了,什麽時候發現的?”
“切,沒跟你開玩笑,”小曼撥開任佳的手,一臉嚴肅地皺著眉頭,“今天我去豐波家裏,正要那啥,然後伊小蝶打來電話說趙峰喝多了,直喊我的名字。”
“納尼?伊小蝶知道你跟趙峰?”任佳坐下來,瞪大了眼睛。
“是啊,然後我就叫著豐波陪我一起去。趙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抱著我就不撒手,後來我們好不容易把他扶上車送回家。伊小蝶讓我留在趙峰家照顧,還說找豐波有公事要帶他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還就同意了,再然後……”
小曼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任佳激動得血液噴湧啊,什麽情況啊這是!
“再然後怎麽了?”
“你說能怎麽啊,孤男寡女還有個醉鬼……”齊小曼捏著手指,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的樣子。
“豐波知不知道?”任佳更加目瞪口呆,這都什麽男人啊,太渾蛋了吧。
“我沒敢接他電話,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小曼這就真的要哭出來了,拉著任佳求救,“你說可怎麽辦啊?”
問題佷撓頭啊,這倆人也真是,前男友喝多了關你屁事,非要管!管就管你拉著男朋友去,拉著去就去吧,男朋友還被叫走了。你腦子小非要留下照顧人家,還能怪人家怎麽你嘛!
不過這伊小蝶也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管人家閑事,拐了你客戶經理的對象給自己員工,都辦得什麽事啊?總不能叫員工福利吧。
“齊小曼,我覺得你已經不能算智商問題了。瞞豐波也不一定能瞞得住,估計你得唱出苦情戲才行了。”任佳思索了半天,才緩緩說到。事到如今,隻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
小曼抓著頭發,一臉的迷茫:“什麽意思?”
“實話實說,苦情催淚,以死相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明白?”路任佳耐心教導。
“不是吧?”小曼為難地咬著嘴唇。
“不是個蛋啊,你這不就自虐呢嘛,大冷天開著窗戶吹冷風,一塊把我也虐了。”任佳不屑。
齊小曼抱歉地望著任佳,“阿嚏”一聲,鼻涕直流啊,險些就凍在臉上了,“你說我感冒了他會不會就可憐我了?”
“我感冒了誰可憐我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