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麻麻說玩火會尿床的
“你以為我願意啊,哪個女孩不希望安安穩穩的有個心愛的男人保護,可是我沒有啊,什麽都要靠自己……”任佳迷迷糊糊的,紅潤的小臉透著誘人的光澤。
“考個駕照吧,以後出來好找理由不喝酒。”男人抱起昏昏欲睡的小家夥,建議到。
“何楚陽,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任佳迷離的眼神望著男人深邃的眼睛,四目相視,火花四射。
何楚陽的臉莫名有些發熱,他不敢再看任佳的眼睛,水汪汪的太勾人,“少自作多情啊,先上車,我送你回去。”
路任佳再次被丟進車裏,不過她真的就沒有一次能乖乖坐在座位上,借著酒勁,女孩爬到了何楚陽的身邊,兩隻胳膊死死勾住男人的脖子:“你說,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沉默片刻,何楚陽點頭。
“那我們做吧。”路任佳魅惑的眼睛越發閃亮,帶著微醺的美感,酒香四溢。
“你想要車震?”何楚陽莞爾,“滿足你。”
還好車子夠寬敞,何楚陽霸氣地甩開車門,然後爬上了後座。任佳早就迷醉在男人懷裏不能自持,被再次撕裂的傷口加上酒精的刺激,路任佳的大腦已經裝滿了水,再想用來思考是不可能的了。
車子裏的溫度直線上升,女孩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何楚陽特別貼心地幫她褪去外衣,一雙大手不安分地伸進她的衣衫裏。女孩沒有反抗,因為她幾乎失去理智,神誌不清甚至要昏昏欲睡了。
任佳皮膚又嫩又滑,仿佛能掐出水來似的,白膩的皮膚在男人的摩挲下染上一層紅暈,整個人都粉粉嫩嫩的惹人疼。
何楚陽自己也脫下外衣,三下五除二就赤了上身,錯落有致的肌肉熨貼著女孩的滑嫩,男人脖頸上的玉墜貼在任佳的胸前,涼涼的舒爽。
“路任佳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何楚陽低沉而性感的聲音輕輕響起,蹭過女孩的耳畔,任佳身上一陣酥麻。
“玩火?麻麻說玩火會尿床的。”任佳嘟著粉嫩的小嘴,很認真地說到。
何楚陽搞不清楚這個小家夥她到底是不是還清醒,估計明天早上她就斷片了。不過本著及時行樂的原則,今晚就絕對不能放過她。
“你在不斷衝擊我的下限。”男人用力把任佳的身子搬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扶著她搖搖欲墜的上身,一手摸索著她的腰帶。
下限是什麽?何楚陽你也有下限的嗎?任佳迷迷糊糊地呢喃,最終變成羞人的嚶嚀。
深夜裏,昏暗的路燈下,某棵大槐樹的旁邊,有一輛黑色的路虎,它在震動。震了好久,震得累了,震得天都要蒙蒙亮,才恢複了靜謐。
路任佳累得像散了架,兩條白嫩嫩的大腿還環著男人的腰,胳膊摟著男人的脖子,小腦袋歪在男人的肩膀上,像一直掛在人身上的玩具熊,睡得一塌糊塗。
冬天的早晨仿佛來的格外的遲,小小何楚陽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何大少幾乎徹夜未眠,某處的昂揚讓他有些莫名的臉紅。女孩終究是被頂的睜開了眼睛,一雙懵懂的眼睛在四處薩摩了一圈之後,瞬間就驚呆了。
我的媽呀這是什麽姿勢啊,騎在男人身上不說,除了披著的何楚陽的大衣,她根本就是一絲不掛啊。涼涼的肌膚貼在男人條理清晰的肌肉上,完完全全的坦誠相見啊!
不過好在路任佳昨天晚上不至於失憶,雖說行為已經不受大腦控製了,但事情的經過她還記得。
何楚陽承認喜歡她,然後他們就……太勁爆了!
“醒了?”何楚陽動了動身子,腿麻得已經沒了知覺,某處蹭到任佳的大白腿,似乎更加強壯了。
任佳哪裏好意思抬頭啊,耳根子都紅得要滴血了,她把腦袋埋進男人頸窩裏點了點頭。
丟人,真的佷簡單,再想挽回形象,那就比登天都難了。
“你還知道害羞?”何楚陽玩味的笑意在嘴角蔓延,“起來吧,還是你想再來一次?”
任佳根本說不出話來了,頭也不抬直晃腦袋。
何楚陽直接把任佳送回了家,特別體貼地幫她請了假,讓她在家休息。她一定是累壞了,昨晚她的表現可真是火辣,也不曉得這丫頭是什麽做的,身子軟的佷,隨意就可以擺出任何妖嬈的姿勢,讓男人根本停不下來。
路任佳是披著何楚陽的大衣回的家,衣衫不整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狀態,那一身的吻痕更是暴露了她的行徑。怪不得何楚陽不讓她去上班,這個樣子去行裏,跟賣肉的媽媽桑簡直如出一轍啊。
“我的天啊路任佳,你什麽時候這麽豪放了?!夜不歸宿,上哪雲雨去了?!嘖嘖嘖,你看看這脖子,哎呦呦,我看不下去了,太少兒不宜了!”齊小曼才剛剛起床,嘴裏還含著牙膏沫,圍著任佳一圈圈轉啊,跟看外星人似的。
“你夠了啊,不許亂說,我要洗澡睡覺。”任佳惱羞成怒,捂著臉就跑回房間裏找換洗的衣服去了。
“別啊,你先給我說說,怎麽回事啊?路任佳你給我帶來太多驚喜了,我的小心髒有點受不了了。”齊小曼跟在任佳屁股後麵,哈哈直樂啊。路任佳你真是攤上大事了,何大少那樣的男人都被你製服了,太給力了!
“齊小曼,你先去把你的牙刷完!”任佳大吼,忍無可忍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沒救了。
室友好不容易老實一會,任佳趕緊把衣服穿好,又把何楚陽那價值不菲弄髒了得賠上仨月工資的大衣掛起來,才舒了口氣倒騰出時間來想想昨晚迷亂的經曆。
“小曼,我覺得我變壞了,”路任佳突然抱著枕頭跑到正啃著麵包的室友麵前,“我好像又喜歡上何楚陽了。”
“納尼?咳咳咳——”齊小曼一口麵包卡在嗓子裏咳嗽不停,“別逗了路任佳,你才喜歡上何楚陽啊,我怎麽覺得你早就愛上他了呢?”
“我說認真的呢,你別搗亂,”任佳掐著腰作威脅狀,“我好像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一個蛔蟲藥,一個何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