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未能確認的女孩
左家富麗堂皇的客廳裏,青戈翹著二郎腿倚在沙發上,赤紅色的雙眸直直的盯著手中資料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秀氣的女孩,一頭純銀色的長發格外的亮眼。
與照片同排用中文寫著——姓名:殺莫 年齡:9歲 性別:女 種族:龍族 血型:純血脈 特長:傀儡操縱師,製作師。
“龍族純血脈!”紅瑪瑙般美麗的雙眸死盯著這五個字,樞說的那個叫莫莫的女孩就是她!?
怎麽會?
我竟然不信他……
龍族純血脈明明就隻剩下我跟那個男人,怎麽會又多了一個?
以這年齡折算過來,這女孩完全是龍族滅亡後出生的!
斯戈那個家夥到底做了什麽?
血脈克隆?
拿著資料的玉手不自覺緊握成了拳頭,犀利的丹鳳眼瞥向成光焰,“你是從哪裏找到這份資料?”
“這是安少之前讓在下去調查龍族滅亡時無意間發現的。”站在一邊的成光焰小心翼翼的看著銀發男人的神情,生怕他發出什麽破綻似得。
“那隻麒麟讓你調查龍族滅亡之事?”青戈回過頭,感覺事情玄乎了,他不是一向對龍族的事情漠不關心嗎?
“是的。”成光焰點了一下頭,“他還讓在下細查了在黑森林那邊出沒的所以生物,為的是想要找出曾經擄走他的凶手。”
“黑森林?”犀利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他想起上次使用血緣感應時感應到的那一絲異樣,以及在黑森林那邊發現黑炎組織標誌的長褂。
該不會就是她?
隨後青戈再問了成光焰關於黑森林那邊的問題,還讓他去查左佑說過的那個叫金的男人資料,成光焰應了聲後退下了。
成光焰走後,青戈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左佑去宴會那邊已經7個小時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難道已經出事了?
他打開神音聯絡器,找到左佑帶著身上的神力球的屬性鏈接,卻不見對方的回應!
可惡!
果然是出事了!
怎麽會沒有想到,敵人正是故意引他入穴的呢?
他收下麵前空氣裏的屏幕,犀利的丹鳳眼突然往窗戶一瞥,隻見窗欞上的玻璃“嘭——”的一聲被尖利的東西穿過,青戈敏捷的將頭往後一昂,一把匕首在他麵前劃過,割斷了幾根銀發,接著又是“嘭——”的一聲,茶幾上的青花瓷中刀的聲音,隨後是幾聲陶瓷裂碎以及落地聲。
“誰?”清冷的聲音從線條柔順的喉結裏發出,赤紅色的雙眸,眼神銳利的看著飄著白雪的窗外,刺骨的寒風從玻璃上的破洞鑽了進來,拂弄著巴洛克圖案的窗簾。
窗外一片寂靜,室內的空氣開始急劇下降,銀發男人回過眸,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我沒時間陪你玩躲貓貓,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不奉陪!”說完,身影一陣模糊,消失在了空氣裏。
“汝還真的是一點情趣都沒有,一點都不好玩!”室外,一聲軟綿綿的娃娃音突然響起,接著一個銀白色的身影在飄著點點雪花的夜空中浮現,一頭及腳裸的瀑布長發無風自動。
“是誰製作了你?”清冷的聲音在寒風裏傳來,別墅頂端憑空出現了一個修長的銀灰色身影,嗚嗚吹簫的寒風無法繚亂他那利落的銀發。
“雖然我們是同一個血脈,卻是第一次見麵!吾是殺莫,青哥哥,吾可是一直都很想跟汝見個麵,可是呢,他們卻一直都不讓吾出來,難得今天是個好日子,窮奇他們都被派遣天宮與縱星君會麵,就隻剩下吾,所以吾終於可以親眼見汝一麵了!”殺莫甜甜的說道,天真稚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殺氣。
“汝跟斯哥哥長得……”
“回答我的問題!”青戈打斷了殺莫繼續說下去的話語,赤紅色的雙眸發出帶著實質傷害的寒氣看著前方輕浮在空氣中的女孩。
殺莫一愣,像是個莫名其妙被訓的孩子,用無辜的眼神看著男人,然後嘟起小嘴,“哥哥好凶哦!不知道在吾這裏,汝越是想知道的東西,就越得不到答案麽?”
“我沒有耐性陪你玩!”青戈修長的玉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突然察覺到什麽,犀利的丹鳳眼往後一瞥,腳尖一踮,修長的手在空氣中揮過,玉手瞬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銀劍,一個回身,將身後攻擊過來的細線全都砍斷了。
接著他的身影又一陣模糊,夜空中傳來銀劍與金屬線相克的聲音以及金屬之間產生的火花,而殺莫還是漂浮在空氣中,十指在空氣中快速的勾動著,由於正在鋼琴上演奏著一曲彪悍的圓舞曲。
市中心最高的一棟全天觀景的7星級酒店最頂層,左佑拚命的按著電梯的下鍵,恐慌的看著天權持著寶劍正一步步的靠近,可是電梯才上到了第三層,等電梯上到這30層,估計天權已經把他殺了。
他焦急的四處觀望了一下,最後視線停留在身後的走廊,那綠色的“安全出口”出口格外的亮眼,他片刻都沒有猶豫,就跑了過去,在抵達樓梯口時,他看到了側邊的一個房間。
這就是金之前跟他說過的房間?
那個叫莫莫的女孩在裏麵?
如果兩個人都是衝著自己而來的話,兩敵遇到一塊,必定相爭起來!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房門,房間裏一片漆黑,但是他還是進去了,並把門關上,整個人趴著門背後急促的喘著氣,卻沒有聽到門外有動靜。
他突然感覺不對勁,天權明明就可以瞬間轉移到自己的身邊,然後用神力壓製自己,最後取走體內的靈石!
可是,他卻沒有這麽做!
正當他摸索著房間燈的開關在哪裏時,房間的燈突然亮了,嚇了左佑一跳,他回過頭,房間並不大,10平方米左右,除了正對麵的牆上美輪美奐的壁畫之外,什麽都沒有了。
左佑一眼就被壁畫吸引了,畫壁似乎畫的是一個房間的一角,其顏色以白色為主,用不同的白描繪出隨風自然飄動著的白綾,白綾裏隱隱看到一張白色的床,床上躺著一個身影,像個睡美人,一頭瀑布般的銀發安靜的躺在被褥上,容顏正好被白綾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