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2章 重新了解白童
那一刻的袁桐,是震驚的。
她不明白,為什麽,白童會在這個封麵?
封麵的白童,留著齊耳的短發,臉的笑容是自信又從容,在外人眼陽光燦爛的笑臉,此刻在袁桐的眼,竟是分外的刺眼。
袁桐是不明白,為什麽這一本書的封麵,有白童的照片。
一般來,這些的封麵,少有拿真缺封麵的吧?算真有拿真缺封麵模特的,不都是挑的那些極為漂亮的明星嗎?
袁桐帶著這些不解,向著那作者那兒又瞄了一眼。
作者名,赫然寫著“玉瑕”兩個字。
看著這麽兩個字,袁桐突然安心了。
她對於“玉瑕”這個作者,還是知道的。
雖然白金玉平時管她管得嚴,不許她看這些課外書,但並不妨礙袁桐知曉“玉瑕”的大名。
她可是聽同學談論時提過,知道“玉瑕”是個作者,前陣子根據她改編的電影還在國外獲獎。
但袁桐的了解,也僅限於此。
但現在,終於親眼看見“玉瑕”的書在眼前。
袁桐莫名的,想,也許,這個“玉瑕”隻是跟白童長得象而已,自己把“玉瑕”的照片看成白童了。
袁其剛在站台買了東西來,袁桐急急把這書還給了那個男生,這一幕,落在袁其剛的眼:“桐桐想看書了?”
“沒櫻”袁桐回答。
隨著火車又啟動,三人慢慢吃著東西。
袁桐的眼光,時不時的向著對麵那男生手的書本瞄過去。
列車的人員,推著推車,挨著車廂兜售飲料瓜子花生,還順著捎帶書籍賣。
“有些什麽雜誌賣?”袁其剛叫住售貨員。
“《故事會》、《知音》……”售貨員報了一大堆書名。
“袁桐,你想看什麽樣的書?”袁其剛問著袁桐。
這一,白金玉立刻拒絕:“不行不行,她看這些書幹什麽,這高三了,馬要高考了,不能看這些閑書。”
售貨員不愧是售貨員,怎麽可能因為顧客的一句兩句刁難而放棄生意?
她立刻從這一堆書籍,翻出另外的一本書:“來來,這兒還有高考狀元的自傳,看看高考狀元的成功奮鬥史,保證你的女兒一樣當高考狀元。”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白金玉聽著這話,自然是高心。
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高考狀元?
“好,這一本吧。”白金玉爽快的改了口。
她美滋滋的想,這話確實不錯,看看高考狀元的成功奮鬥史,看看人家是怎麽成為高考狀元的,不定,自己的女兒學習一下,一樣可以當高考狀元。
隻是,當她拿過書籍的時候,臉『色』一下青了。
她看見了什麽?
高考狀元白童的成長史?
若白童還可以理解成同名同姓的人,可這封麵的照片,是再也騙不了人。
“不要了,沒什麽好看的。”白金玉象拿著燙手山芋似的,一下將這書給丟了回去。
“好看。”這售貨員哪會料得白金玉的心思,依舊在熱情的推薦:“我跟你,這狀元,厲害得很,我自己平時都翻看過了,人家不光是狀元,還是有名的作家……”
袁其剛來了興趣:“拿來我看看。”
售貨員順勢把這書塞到了袁其剛的手。
袁其剛看著書名和封麵,大概明白了,為什麽剛才,白金玉一副象被蛇咬聊模樣。
“這一本吧。”袁其剛掏錢。
“不要。”白金玉心虛的,甚至偷眼看了袁桐一眼。
她可怕這樣的消息,刺激到了袁桐。
袁桐也跟著:“不要,爸,不需要了,我現在隻想休息,不想看書了。”
母女倆現在是駝鳥心思,似乎隻要不看到這書,白童不是高考狀元了。
袁其剛的心思要深一些,他不可能自欺欺人。
買下書,他沒話,隻是自己慢慢的翻了起來。
看樣子,這一趟陪著白金玉回娘家,還是呆在一起太少了,對於他這些娘家饒情況了解得太少了啊。
以往從白金玉的口聽得,她娘家是農民,菜農,也是農民的一種,一年到頭靠種地為生,人人都是斤斤計較的人,鄉鄰之間,往往為了田邊地角,一棵菜、一桶水都要爭執半,甚至大打出手。
所以,袁其剛是沒把這樣的地方放在眼。
他回來,一心隻想弄老家的房產,連吃飯的時候都在談論這事,對於娘家饒情況,根本是無心過問。
在他看來,這些鼠目寸光的人,能有什麽,算不在當地當農民了,象白建設這樣出來做點生意,也沒什麽氣候。
他甚至刻意的回避跟這些人拉家常,是怕娘家的人想著要跑滬市去打工,讓他幫忙介紹工作、或者幹脆住在他家之類的。
但現在,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白金玉的這些娘家人。
袁其剛慢慢的翻著書,對白童的成長過程,多少也有一些了解了。
這考狀元、高考狀元……得一次狀元還可以是偶然,兩個狀元,這是絕對的實力。
從這些方麵可以證明,這白童的智商不低。
這邊廂,白金玉和袁桐徹底的裝死了,兩人爬到自己的臥鋪,安靜的躺下睡覺,隻想一覺睡醒,什麽事也沒有了。
袁其剛坐在那兒,慢慢再翻著白童所發表過的那些和章。
她的筆老道,見解獨特,要不是袁其剛之前已經知曉,這些是白童寫的,他還真沒有辦法,把這樣的章跟白童這麽一個姑娘聯係起來。
甚至,袁其剛還了解到,這個出版發行這一本書的出版社,是白童跟別人合夥經營的。
袁其剛看著這書,對白童了解越多,他後背越是冷意重重。
早前,他還想把白童哄著一道去海轉一轉,好從白童身下手,把家產給哄騙過來。
可現在看來,人家的智商輾壓四周的人,別的方麵也不差,不是那種隻會死讀書的孩子,人家的思想、見地不他這些人差,經商也是做得風生水起。
幸好,幸好沒把白童叫一路啊。
否則,真要算計,最後是誰算計了誰,這還是個未知數。